首頁 > 美女不認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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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 頁

 

  她氣得全身發抖,想抗議,但他那充滿情/yu的雙眸摻雜著厲色,在在警告她不可輕取妄動,當一個人被激到最高點,接下來會做出什麼可怕事,她可無法預測。

  在學校,她數次教訓欺壓低年級的高年級學長,但她可不曾把對方整到瀕臨崩潰,讓對方連命都不要的反撲殺她。但此刻的樸熙軍,就好像要撲殺她似的。

  先姦後殺這四個字在娃娃的腦海浮現,更讓她不敢輕舉妄動,只能任由那只不安份的手恣意地撫觸她。

  或許娃娃對樸熙軍也存在某種程度的愛戀,在他溫柔的撫觸下,她的身體卻也對他產生奇異的感覺,忍不住顫抖,但這樣的顫抖,是享受?還是害怕?恐怕連娃娃也搞不清楚。

  樸熙軍看著全身顫抖不已的嬌軀,更激起想欺負她到底的心態。「埋你不需要挑選風水,把你埋在我的身底下,是最好不過的了。」

  「你真的要埋掉我嗎?」娃娃顫驚驚、且很沒種的問。

  「埋你不需要挑選風水,把你埋在我的身底下,是最好不過的了。」

  話一出口,他的手勁一再使上,這次不止是撕裂她胸前大半的衣服,連她的裙子都碎掉了。

  「好好看清楚我在你身上所留下的記號。」他的眼睛深邃黑深,居高臨下的凝住她,眸裡彷彿有種嗜血的東西,正急欲奪眶而出,「你永遠是我的。」

  娃娃再次驚呼,從她遇上樸熙軍以來,這已經不知是第幾次的驚呼聲了。

  他對她蠻橫的索吻、又摸她的身體,這些她都可以很有肚量的,不去計較。現在還打算扒光她的衣服,真得很不尊重她,對他僅存的一絲好感,全都滅掉了。

  處於下風的娃娃,靈光一轉,機伶的她,決不會讓他好受,她可是握有他的弱點。

  在她得意洋洋,處在高峰,把人踩在腳底下時,她可以把囂張跋扈,不可一世,把何等威風發揮至極點,在面臨生死關頭,她可以像只小貓,張著無辜的大眼,用盡爛招術,博得對方的同情,如同此刻。

  娃娃雙手遮於雙峰,想遮去被看光的羞愧,卻更加托出雙峰的高聳,看在樸熙軍的眼裡,簡直要噴火,接著是水汪汪的大眼,擠出兩滴淚水,無聲控訴他的粗暴,然後翻過身去,不願讓他看見她的淚水。

  眼見她掉淚,樸熙軍心一軟,將她翻過身,擁在懷裡,終究,他還是屈服在她的眼淚下。

  「我不做了,別哭了、別哭了。」他喟歎,他從未曾想讓她掉淚,只想留她在他身邊,如此而已。

  「你只會欺負我、強迫我,我這麼年輕,你就要我嫁給你,你分明是不懷好意。」娃娃又是假哭、又是使出粉拳,盡最大的力氣發洩心中的委屈,最好打死他,「我說不嫁給你,你就要對我凶、對我壞,難怪我老爸還曾經警告我不要靠近你。」

  樸熙軍任由她在他身上洩怒,歎息在他心口上無聲而出,他豈會看不出她的把戲嗎?他不曾這樣在乎過一個女人,對娃娃,他是出乎的想擁有,連他都無法控制。

  「人家只是想趁年輕盡情的玩,你卻連這點機會都不肯給我。」

  娃娃繼續哭訴、繼續槌打,「你也知道我老爸管我管得嚴,我連外宿的機會都沒有,連國中畢業旅行,都還要被保鑣監視,好不容易滿二十歲,你又要限制我,你不拯救苦難的我就算了,還要把我逼進那個水深火熱的地方,你的心簡直是鐵做的!」

  他拍拍她的背,安慰著她,意謂她的苦處他都知道。

  他與她父親來往甚密,從她還是稚幼的小女孩,他就知道她的存在了,兩人初次見面,是在她七歲那一年,也因此得知娃娃有個怪癖,對於美麗的人事物,總會搶先一步得到手,在滿足之後,又毫不留戀的鬆手。

  總而言之,娃娃的話說服他了。

  他拉來被子蓋在她身上,但仍擁著她,以沉啞且帶著滿足的嗓音,道出他一直想對她說的話,「我曾經給你機會,要你遠離我,可是你卻主動來接近我,對我付出從未曾有的關心,如果你不主動接近我,或者在我第一次拒絕你時,遠離我,我們就不會有交集。」

  娃娃將臉埋入他的胸膛,用手擦掉假眼淚,覺得他說的話很有道理,一切都是她活該,好奇心太重,惹上一個甩不開的男人。

  「你對我的關心,讓我的心窩很溫暖,所以我對我自己說著,我一定要擁有你,不管你願不願意接受我,我不會放棄你,除非,我死。」

  娃娃被他的告白給嚇住,她抬眼望著他,他也同樣低頭凝視著她。

  她對上他深情的眸光,忡怔,她為這樣癡情的男人而感到惋歎,為什麼他愛上的不是別的女人,而是她。

  ******

  繼他撕裂她的制服後,他就再也沒對她有過不禮貌的行為,除了每晚強迫得與他同床共枕,其餘的,樸熙軍對她幾乎是有求必應。

  由於就寢時間點不同,通常都是她先入睡,她都不知道睡到第幾殿了,他才進房,躺在她身邊,所以她也漸漸習慣早上醒來,身邊有個男人。

  她的活動範圍理所當然只能在他的視線裡,無論他要出門去那兒,總是帶著她隨行,在這新環境的相處過程中,除了如廁之外,兩人鮮少分離,只要有樸熙軍,身旁一定有娃娃的陪伴,且是寸步不離。

  而娃娃最討厭的就是被樸熙軍帶出場,就像在向全部的人宣示,她是她的女人。

  以往樸熙軍出現在任何場所,從不把女人帶在身旁的,娃娃的出現,讓韓國的眾黑道更確信她是樸熙軍的女人。

  娃娃的背景原本就是黑道出身,雖然實戰經驗不足,但天生聰穎的她,還會不瞭解那些帶著假面具女人,一方面對她展露微笑,另一方面又自豪的說著她聽不懂的語言,但她們真以為她聽不懂嗎?瞧她們的眼神,嘲笑意味居多,想做掉她的成份也居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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