樸熙軍將她推回書桌上,存心潑她冷水,「你不需要知道。」
再次被拒絕,娃娃猜想樸熙軍是不是腦子有問題,以往樸熙軍動不動就抓著她,在她身上胡亂摸一通,非得滿足他的欲獸才肯放她離開,怎麼今個兒,任她挑逗,樸熙軍連瞧也不瞧,好像對她失去興趣似的。
娃娃無趣的伸回自己的腳,足足盯著樸熙軍十分鐘,又使出另一計。
這次她可不管樸熙軍會不會發飆,先擺好姿勢,然後大膽地抽開樸熙軍正在檢視的文件,輕鬆地丟到一旁,待樸熙軍抬起陰森森的面龐,目光露透凶狠,有種要讓她凌遲處死的意味,她的心小小受驚,不過她視而不見,反而愜意地將雙手撐在書桌上,身體微微往後仰,目帶誘惑,含笑的因水色的唇膏,讓人有盼想一親芳澤的衝動。
「陪我嘛!」令人酥柔的嬌憨聲,肯定讓樸熙軍把持不住。
看著她擺出這樣的姿勢,天真又不失性感的嬌笑,樸熙軍真不知道她去跟誰學的,尤其是她還刻意讓右肩的肩帶鬆垮垮的往下滑,樸熙軍往椅背一靠,兩手平放在把手,他倒要看看她能玩出什麼把戲,「坐到我身上來。」
主人都邀請了,她豈可拒絕,大膽的跳到樸熙軍身上,跪在樸熙軍兩側,幸好這沙發椅特大,否則她就要跌下去了。
第8章(2)
「一個小時後,我有客人。」
「是誰啊?」嬌顏湊近,嬉笑詢問。
「川子。」
娃娃不明白的微皺秀眉,她對川子仍有禁忌,「他來找你做什麼?」
「商談要事。」
「只是要事?」她對川子存有某種程度的不放心,因為川子的柔和的眼神藏著至人於死地的狠毒,再加上川子曾傷害過她,她更無法接受川子。
「你不需要多心,除了商談要事,她也是來向我辭別。」他的雙手游移在她的腰間,緩慢地、逐漸往上,他多想碰觸那柔軟,令人愛不釋手,尤其當他輕吮之時,欲以還迎的嬌軀,無一不露透著她也與他有同樣難耐的慾火,簡直要將兩人焚燒殆盡。
「辭別?」有道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她可不相信川子來韓國,只是單純商談要事,「她要回日本了?」
「嗯,同時也是來轉達長川谷楠已經解除禁止你踏上日本國土。」
娃娃輕哼,當年她無心的玩笑,讓一對恩愛的夫妻因此而分離,在長川谷楠發怒之前,她以水土不服,早先一步拎著行李跟媽咪回台灣,留下老爸一個在日本收拾殘局,從此長川谷楠下令不准她再踏入日本,否則要她好看,當然,她把這些警告當放屁,她是何等人也,豈會因對方的警告而退縮,不敢踏上日本國土。
「你曾經犯下的罪行,我會替你解決,川子也替長川谷楠轉達一句話給我,要我必須、好好的監督你的一舉一動,否則他會親自上門來教訓你。」樸熙軍笑著加重「必須」這個字的語氣。
娃娃實為氣悶,果然是心胸狹窄的男人,一點玩笑也開不起。
還是樸熙軍好,就算她惹得他抓狂,只要撒撒嬌、認個錯,原諒的機率高達百分之百。
愈想愈得意的娃娃順勢的偎進再熟悉不過的胸膛裡,這個結實的地方,非她莫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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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休想碰你一根寒毛。」他的一大掌已經探進她的衣服,順著玲瓏有致的曲線,緩慢地朝百折裙滑下。
「你捨得我被傷害?」娃娃舔了舔唇,她學不來那種嬌媚的勾人目光,但至少還能習得六分像,她把雙手圈在樸熙軍的頸間,小巧的雙盈在抵在樸熙軍的眼前。
「你是在提醒我該處置上次你逃跑的事件嗎?」他呼出的熱氣就噴在她的雪白的胸口,令人暇想的想咬一口。
「那是文化之旅!」她決不承認自己逃跑,那多沒面子。
樸熙軍輕笑,就順她的意思,當作是文化之旅吧!
「娃娃,別說我沒警告你,縱使你會說韓文,要是沒有一個強而有力的靠山在你背後,你很難在這裡生存下去的。」
娃娃再次咋舌,他知道她會說韓文?
樸熙軍很滿意她吃驚的表情,張口對著圈在他頸間細白嫩肉的手臂輕咬,還釋出警意,要她不得退縮。
「娃娃,你這是在取悅我,還是另有詭計?」他沿著輕咬她的手臂來到她小巧的耳垂,張口含下,他喜歡她身上沾有他的味道,或者是他留下的記印。
「人家不想老是處於被動狀態,主動一點也不行嗎?」娃娃嬌聲嬌柔的說。
「打算取悅我嗎?」
「再不主動點,我怕要是那天你忍不住,性致一來,隨便找個地方就撲殺我,別說一點浪漫性也沒有,不知情的人還以為命案要發生了呢!」儘管她多想擺脫自己已經不是個孩子,而是十足的大人樣,但在某些方面,她仍保有童話故事裡的公主與王子的浪漫憧憬。
「你想要什麼樣的浪漫?」只要她喜歡,他會滿足她所想要的。
「我只要你很溫柔的對待我。」她突感害羞地道:「你知道嗎?你上次咬得人家好痛喔。」
為了表示不是騙人的,她拉下肩帶,露出樸熙軍上次在她雙盈上留下的齒痕,當樸熙軍的大掌欲覆蓋上來時,她又遮掩,「你一點都不溫柔,好疼呢!」
印在其上的齒痕,那是他在高漲的情/yu與盛怒交錯之間弄傷的,是給她懲罰,也是他太過急迫地想要她,在她反抗之下所造成的。
「還疼嗎?」他伸手想撫揉對她所造成的疼痛,她卻反射性的打掉他的手,這令樸熙軍相當不悅。
「都咬了人家,事後才想道歉,沒誠意。」
「我這是在作彌補。」他將她的雙手反制於她背後,讓她的雙盈更堅挺,貼近他,「我會好好安慰它們的。」
「等、等一下。」既然露都露了,她也不打算遮掩回去,可是猴急的樸熙軍已經低頭,一邊的柔軟,又吸吮又黏咬的,不禁讓她咬唇嬌吟,她知道他以前一定有過很多女人,調情技術足以出書,但這不是她所預期的,每次接受他的調情,她的腦袋就好像要爆炸一樣,身體熱得跟什麼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