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拿下行宮除了搶奪食物,還得要抓到那老不死的國師,只要國師在咱們手中,即便瀝諾那小子殺到面前,也不敢對本王輕舉妄動的。」有了生機,周保強狂喜大笑。
然而天不從人願,當他殺去行宮後,搜遍四處,怎麼也尋不到國師的蹤影,焦急時,聽聞瀝諾大軍已至,將行宮圍死,令他插翅難飛。
他四面楚歌,簡直欲哭無淚,當初若不來行宮,躲在山裡或許還能藏上一陣子,可他卻跑來行宮來讓人逮。
正坐困愁城之際,一名小兵來報,舒麗正在大發雷霆,罵他周保強不是個東西,又蠢又笨,廢物一個,居然跑到行宮送死!
他不禁火冒三丈,有氣無處發,衝到她面前,雙目赤紅的罵道:「本王要不是受你這女人煽動,又怎麼會輕易背叛瀝歌,甚至殺了髮妻,你這禍水妖女!」
他進屋吼完後,將房門給甩上了。
「周保強,你、你想幹什麼?!」舒麗見他用上門後朝自己走來,神情不同以往,有種憤怒的瘋狂,不禁心驚起來。
他陰狠的望著她。「本王兵敗如山倒,有今日下場都是拜你之賜,而你居然還敢賤口罵本王,你才是那最愚昧無知的女人!」
「你好大的膽子,敢罵本公主愚眛無知,你該死——」
她話還沒說完,「啪」一聲,臉上挨了一記火辣辣的耳光,打得她身子翻過去,嘴破流血,她回神怒極。
「周保強,你這粗賤馬賊,竟敢對本公主動手,本公主殺了你。」
「你這不知收斂的女人,還以為自己是高高在上的大業公主嗎?呸,你比娼妓還不如,就是個不知好歹的賤女人,難怪瀝歌永遠看不上你,對你棄之如敝屣。」
「你住口,不許你提瀝歌。」
「你嫌本王粗俗不如瀝歌出身高門貴戶,可那又怎樣,他偏是不屑你,只要墨心一個,而你確實連墨心的一根腳指頭也比不上,她才是真正出身高貴的公主,你父皇當初是篡位得天下的,一個背信忘義的傢伙生的女兒,也只是賤貨一個,到頭來你只配跟本王這個粗人上床,而本王就讓你真正嘗一回被馬賊強要的滋味!」他露出猙獰邪笑。
舒麗頓時花容失色。「你這骯髒的狗東西,不准碰本公主,否則本公主將你碎屍萬段!」
她搖手要打他巴掌,但揮去的手教他輕易抓住。
「本王骯髒,你也乾淨不到哪裡去,否則不會讓瀝歌見了你就作嘔!這會兒本王就讓你知道自己究竟是什麼貨色!」他動手撕開了她的衣裳。
她哭喊不及,他已撲至她身上盡情蹂躪——
瀝諾鐵青著臉殺進行宮,而周婕嬋早已候在裡頭等著他。
她跟著她父王日夜躲藏,餐風霜宿,又受盡舒麗欺侮,淒寒落魄,如今的模樣慘不忍睹,可說形容枯黃,再無一絲風華。
瀝諾見了這樣的她,臉上無半點變化,但她卻抱著他的腰,悲哭不止。
「殿下救救嬋兒,嬋兒是無辜的,嬋兒沒有要造反,是教父王逼的!而父王鬼迷心竅,受舒麗這賤婦蠱惑,才會幹出糊塗事來!」她哭訴道。
他一腳踢開她。「廢話不說,師父在哪?」他劈頭即問,無視她的慘相。
「國師不在這兒啊!」她連忙搖頭,表示不知情。
「不在這裡?」他愣了一下。
「父王攻佔下行宮時,國師已不見蹤影,咱們也找不到人。」
他臉色陰狠下來。「莫不是周保強已殺了師父,而你不敢說?」他拔出劍來架上她的頸子,她若敢說謊,必死無疑。
「不……不不不……父王真……真沒找到國師……咱們沒殺他……」周婕嬋倉皇驚恐的搖手。
「本太子不信!」他揮劍要朝她脖子抹下。
「諾兒,為師在此,無須殺她。」失蹤的國師竟出現了。
「師父醒了!」瀝諾表情驚喜。
國師點頭。「為師前日清醒的,算出今日有劫,便離開行宮避劫,見你率兵到來,這才現身。」
「原來國師離開行宮了,難怪父王掘地三尺也找不到人,既然……國師平安無事,殿下便放了嬋兒吧!」周婕嬋見瀝諾並未放下劍,那劍已壓進自己頸肉裡,再使一分勁就見血了,她害怕的哀求道。
「你父王想挾持師父保命,讓本太子放過他,殊不知人算不如天算,師父提早醒過來離去,這就說明靖王窮途末路命該絕,而你亦然,但念在你為禍不及靖王深的分上,你若告訴本太子靖王與舒麗在何處,本太子可以暫時不殺你。」時間緊迫,他不想浪費時間在行宮找人,嚴聲道。
周婕嬋膽戰心驚,儘管父王再無情無義也是自己親爹,自己若領瀝諾過去,父王必定馬上就得死,連逃脫的時間都沒有,她不免一陣猶豫。
就在這時乍見前方出現兩個人,她那猶豫馬上拋向雲霄,倏地眼中閃出報復的光芒,狠下心腸陰笑了。
周保強正伏在舒麗身上馳騁,極盡屈辱她,只是他沒料到舒麗這賤人竟是個處子,他破處的剎那雖吃驚也痛快至極,尤其見到她那震驚悲憤的神色,更加刺激他興奮,完全不顧她能否承受,對她打罵佔有,就在賞她一巴掌捏紅她雙乳再由身後強佔她一回時,門突然被踢開,門口出現了數個人。
他驚愕地朝門口看去,立刻嚇傻了,而他身下正痛苦不堪的女人則在見到其中的兩個人後,身子驟然一震,羞憤難堪的睜大雙目,像是受到極度刺激,發出刺耳尖叫,狀似瘋了。
「你……你這瘋女人,還不住口!」周保強被這恐怖叫聲驚得錯愕回神,拿枕頭摀住她的嘴臉,不讓她的叫聲再傳出。
「你住手!」與瀝歌站在一塊的墨心見狀,趕上前去奪下枕頭,不讓他悶死舒麗。
周保強光著身子感覺顏面無光,趕緊跳下床去找衣服穿上遮醜。
可床上的女人不再尖叫後,卻兩眼發直,任赤裸的身子毫無遮掩的攤在眾人眼前,那模樣如同死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