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甜妻楚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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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9 頁

 

  他看著桌上那薄厚不一還怪形怪狀的面皮,撇撇嘴,將手洗淨後,她又送上毛巾,他擦拭完,雙手環胸的瞪著她,「那你也聽清楚了,下次遇到事情,得先想想本王的用心良苦,更要懂得感恩圖報,不是每個人都有這種好運氣,入得了本王的眼。」

  她只能重重的再點頭。

  瞧她乖順,他心情頗佳,「很好,還有任何問題嗎?一次講完,本王這會兒正好很閒。」

  是啊,大半夜不睡,第二天睡到自然醒,反正這艘船上,您最大,不需要幹活,她哀怨的想著,但也不忘想到那六個大美人,「王爺的那些鶯鶯燕燕,我也要侍候嗎?」

  「不用,你只要侍候本王即可,喔,順道告訴你,那些美人等下一次停船補給時,本王就會再換一批。」見她倏地瞪大眼,他聳聳肩,「舊的不去,新的又怎麼來?」

  喜新厭舊的淫王爺,難怪他的王府內有上百名侍妾,她想。

  「你在心裡罵我?」他懶懶的又問。

  「沒有,真的沒有。」她強力否認,只是放在腰後的手,小小的做了個打叉的手勢。

  他搖頭,「不敢講?我以為你很有膽量,先前批評本王不是批得很順口?」

  「我、我那也不算是批評,不過是恨鐵不成鋼,王爺明明長得人模人樣,有權有勢,有才也有財,可以好好當個人嘛——」她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是念他念上癮了?她怎麼就能說得那麼順口。

  「意思是本王現在不是人?」他又拿走她手上的擀面棍敲敲桌子,指了指看戲看很久的三小廝,「來,你們跟小楚楚說說,上回敢當本王的面說些刺耳,讓本王不舒服的人,本王是怎麼對付他的?」

  被點了名,蓮子很快的走上前,拱手道:「王爺讓人拔了他的舌頭,當他的面切成十段……」

  「呿!誰要你說這麼血腥的,另一個。」他將目光再看訶子。

  訶子也跟著配合,「另一個該是在燕州吧?王爺把某個男人倒吊在樹上,讓他的舌頭綁上石頭,王爺想看看一個人的舌頭到底能承重多少?」

  一連兩個,都讓楚心恬頭皮發麻,胃部搖啊晃的,讓她更想吐了。

  「不對,還有另一個,本王為了研究人體構造,抓到一個爬牆的無名男子,他還敢對本王辱罵,本王先是一刀剖開他的胸膛,再將他的五臟六腑一個個掏出來,沒想到,那人還沒嚥氣,痛得哇哇大叫……」魏蘭舟舉了一個更血腥的例子來說,說得好不開心,然後才發現她臉色蒼白,「你不舒服?」

  「我是無話可說。」她悶悶的答。

  形勢比人強,他的氣場強女,她一個小小丫頭兼廚娘,要敁斗也無力啊!

  這一晚,魏蘭舟還是沒消夜可吃,因為,楚心恬又暈船了。

  魏蘭舟餵她吃了一顆藥丸,她很快就睡著了。

  他看著她,輕輕點她的額頭一下,「真不知道是誰服待了誰?」

  他起身離開艙房,對著一抹守在艙外角落的陰影點了個頭,然後在三小廝的隨待下,回到上樓層,一進到房間,兩名穿著清涼的美人兒全躺在床上睡得正熟。

  訶子幫忙褪下主子的外衣,見他僅著內衫躺在美人兒中間,三小廝這才退了出去。魏蘭舟看著左右兩個美人兒,心裡想的卻是另一張圓潤可愛的臉。

  第七章 我說了算(1)

  出使的樓船再度由江面航至大海,過動兒福王再也沒法子四處跑,楚心恬才真正開始貼身侍女的實境生話。

  而貼身侍女的確很貼身,撇開準備三餐點心不說,畢竟那是她原本就喜愛且本分的事,但除此之外,早上得侍候主子洗臉漱口兼更衣,偏偏大多時候他身邊都有美人,可能半裸或全裸,身上只披了件薄薄被單。

  她就不懂,他讓這些美人兒近身侍候梳洗便行,可魏蘭舟總要她入內,在那些美人兒嗲聲嗲氣的抱怨下,俏王爺還一臉魅惑的說:「本王捨不得你們忙,而且,這是侍女的話兒啊。」

  那甜言蜜語讓美人兒心都要酥了,柔若無骨的將身子貼在他懷裡,雙手還在他裸露的上半身摸過來摸過去。

  楚心恬對這種活色生香秀沒啥興趣,雖然男的帥女的美,但不知為何她的心就是會悶悶的,不是很舒服,只能想法子看看別處,但效果不佳,她總覺得每天一早都處在很傷眼的狀態。

  魏蘭舟不是沒有察覺到她不願直視自己的事,但或許是天生的劣根性,他就愛看她憋著氣上前侍候他時,不小心露出心中真實感覺的動作或表情。

  就像這會兒,她紅唇抿得緊緊,擦拭他臉的動作已經可以算是粗魯了,他不得不伸手扣住她的手,以阻止她繼續將他自豪的帥臉當成桌面抹。

  「本王覺得,小楚楚若是願意上床侍候,這些不想做的活兒,就讓蓮子他們來做。」他看著愣愣的看著自己的楚心恬。

  「謝謝主子厚愛,我就愛做下人的活兒。」她很有骨氣的拒絕。

  「哈哈哈……」

  哪裡好笑了?她繃著一張俏臉兒,看著他拍拍不知何時已經將身子趴臥在他左右兩腿的美人兒,「你們回房去打扮一下,待會兒陪本王用餐。」

  兩名差人兒笑咪咪的點頭,不在乎身無寸縷的下了床,重起昨夜穿來的透明外袍套上,越過楚心恬,轉往同在這樓層的另一間艙房。

  傷風敗俗!楚心恬心裡冒出這四個字,雖然也知道她們出自妓院,袒胸露乳也沒什麼,但像這樣有穿跟沒穿一樣的在他人眼前晃,還是不太好吧。

  「愣著幹什麼,還不侍候本王穿衣?」魏蘭舟看著她道。

  她暗暗的吸一口長氣,提醒自己別說教,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也許就是他要的。

  她在心裡想著,手也沒閒著,拿了衣服,踮高腳尖,努力的待候高她好多的魏蘭舟著衣,這也不是第一次了,但某人就是嘴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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