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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淚水快要滑出眼眶了……不行!她要振作,就算受到天大的委屈或冤枉,她都不能放棄自己。

  孟穎兒趕緊用手背將淚珠抹去,抬頭勇敢的直視柳禹溡,嘴角彎起,回道:「好。」。

  她總得笑一個,笑給自己看。

  她的微笑讓柳禹溡微微愣住。

  本以為她會以此要脅,他才會先下手為強,沒想到她卻很堅持自己不會透露半個字,可是人性本惡是他一直以來的信念,他無法相信她,他犀利的給她壓力,也料想到她可能會委屈哭泣。

  女人嘛,耍賴跟哭泣是兩大絕招,但他萬萬沒想到,孟穎兒的反應倒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她沒耍賴也不算真的哭了,她擦掉快要流下來的眼淚後,竟然還能送他一抹笑?真是奇了!

  或許是這抹笑讓柳禹溡對孟穎兒印象深刻,兩人之間的故事才會延續下去……

  第2章(1)

  柳禹溡,今年二十八歲,天生就是領袖型的優秀人物,他的聰穎跟精明打小就顯現,他是小三所生,嚴格說來,他可以算是跟母親相依為命。

  他懂事之後,很快的就將自己的身份跟家世給搞清楚了。他那大概一個禮拜才會出現一次的父親,是捷英集團的總裁蕭國威,他的髮鬢斑白,年紀足足大了他母親十五歲,而他的母親柳嬪婷長得漂亮,身材又好,出社會的第一份工作就是父親的秘書,而第二份工作就是被蕭國威給「金屋藏嬌」。

  蕭國威當然有原配夫人,還替他生了三個孩子,兩男一女,也就是他同父異母的哥哥跟姊姊,都跟他的年紀差距頗大,他們不曾見過面,直到他的小三母親被扶正。

  蕭國威的原配夫人在五十八歲那一年因病去世,同年底,蕭國威不顧三個子女的反對,將柳嬪婷娶進門,正式成為捷英集團的總裁夫人,而那一年柳禹溡剛滿十八歲。

  人在英國讀書的柳禹溡對於一直被金屋藏嬌的母親終於扶正,並沒有什麼想法;對於自己從此成為捷英集團的繼承人之一,也並不感到高興,他甚至沒有回台灣出席他們的婚禮。

  但他提出了一個要求,那就是繼續從母姓,不改姓蕭,因為他覺得一點意義都沒有。

  坦白說,他對捷英集團沒有一丁點的興趣,他從大學開始就尋求志同道合的對象,利用自身卓越的能力,利用手頭所掌握到的資源,跟傑夫和徐櫻這兩個好友,在大陸共同投資,以房地產開發商起家,最後創立了聯合集團。

  他這兩位好友的家世背景跟他還挺像的,徐櫻是上海人,父親是大陸排行前十大的富豪,母親是選美皇后,論排名,應該是他父親的小六,不過也是最受寵的一位,也因此徐櫻握有相當多來自他父親集團的資源。

  至於傑夫是英國跟香港的混血兒,他父親是歐洲富豪,母親則是香港的演藝紅人,雙親因短暫的情緣生下他後又各自婚嫁,但這仍無損傑夫的地位。

  柳禹溡在拿到劍橋的碩士學位後,並沒有返回台灣,他往返香港跟上海之間,跟兩位好友積極開拓屬於他們的輝煌世界。

  聯合集團的總部就設在上海,徐櫻為總裁,傑夫為副總裁,柳禹溡則沒打算那麼快就浮出檯面,畢竟他跟他們不同,他們的父親都知道兒女在搞什麼,但他父親可不一樣,蕭國威一直要母親將他叫回台灣,進到捷英集團工作。

  柳禹溡反抗過好多次,最後還是熬不過母親的苦苦哀求,在二十七歲那一年回到了台灣,在父親的安排下進入捷英集糰子公司,也就是現在任職的綠能投資公司。

  傑夫知道後,笑他是大材小用,徐櫻則說,以他的能力,乾脆直接把捷英集團吃下來算了。

  「我對捷英集團一點興趣都沒有。」至於他那不是很熟悉的父親,管他要把集團交給誰,只要不是交給他就行了,他嫌累贅。

  在柳禹溡眼中,母親是個個性很柔順的女人,要不然也不會死心塌地跟一個老男人在一起,還心甘情願替他生小孩,當個被人唾罵的小三。

  就算好不容易扶正了,她那柔順的脾性也被原配的三個孩子瞧不起,而她心心唸唸的就是他,深怕他被同父異母的兄姊排拒在外。

  且他回國後,在集團副總裁,也就是他同父異母大哥蕭從佑的安排下,進到子公司工作,這擺明了是將他放逐到邊疆地帶,也是警告他,休想對捷英集團有任何非分之想,他們蕭家人是不會分他這個姓柳的一杯羹的。

  他可以輕易看破,反正他本就無意跟蕭家的人鬥爭,甚至巴不得跟蕭家沒有任何關係,母親卻未必,為了讓母親安心,他在台灣定居下來,並聽話的接受安排。

  他懂事之後,很快的就將自己的身份跟家世給搞清楚了。他那大概一個禮拜才會出現一次的父親,是捷英集團的總裁蕭國威,他的髮鬢斑白,年紀足足大了他母親十五歲,而他的母親柳嬪婷長得漂亮,身材又好,出社會的第一份工作就是父親的秘書,而第二份工作就是被蕭國威給「金屋藏嬌」。

  蕭國威當然有原配夫人,還替他生了三個孩子,兩男一女,也就是他同父異母的哥哥跟姊姊,都跟他的年紀差距頗大,他們不曾見過面,直到他的小三母親被扶正。

  蕭國威的原配夫人在五十八歲那一年因病去世,同年底,蕭國威不顧三個子女的反對,將柳嬪婷娶進門,正式成為捷英集團的總裁夫人,而那一年柳禹溡剛滿十八歲。

  人在英國讀書的柳禹溡對於一直被金屋藏嬌的母親終於扶正,並沒有什麼想法;對於自己從此成為捷英集團的繼承人之一,也並不感到高興,他甚至沒有回台灣出席他們的婚禮。

  但他提出了一個要求,那就是繼續從母姓,不改姓蕭,因為他覺得一點意義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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