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夫君以妻為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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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人親密地擁吻,男俊女俏,這畫面美得動人,不遠處則是有兩道鬼祟的身影從樹幹後方躡手躡腳地離開。

  等走出了院落,偷窺的兩人對看一眼,接著同時咧嘴一笑。

  「看樣子我們應該快有位王妃了。」王豪笑得痞痞的。

  諸子儀笑得文雅多了,拍拍自己方才被王豪揪歪的衣領,睨了他一眼。「王爺可得好好獎賞我一番。」要不是有他一直在旁邊敲邊鼓,光憑王爺的「良辰美景」,哪能得到這麼一位甜美小姑娘的心呢?

  王豪顯然也想到王爺搞出來的「良辰美景」,差點沒把肚皮給笑破,沒想到王爺居然是這麼純情的一個人。

  第9章(2)

  純情的人一旦開了竅,隨之而來的就是烈火般的熱情,軒轅奉是如此,陳巧亦是。

  只是北疆事務繁重,兩人相處的時間多半是在晚上,白日軒轅奉都在處理軍務,偶爾會到斷關石那裡看看改造的進度和陪伴陳巧用餐。

  兩人表現得這麼明顯,周圍其他人也都樂見其成,每次只要軒轅奉來的時候,那些匠師和工匠都會自動退開,將空間留給他們兩人,一開始陳巧還會害羞,幾次之後她也很習慣了。

  斷關石的修復與改建十分順利,這一次進山體前已經派人進去將那些藥粉給清理過了,當然等最後機關完成後,還是會由陳巧進入山體留下一手,這個部分則是連軒轅奉也不能知道的機密,最後只會記錄在機關谷的《天機密語》中,以防後人需要時查閱。

  「斷關石這兩日便要挪回去了?」軒轅奉問道。

  陳巧一邊夾起一筷子的菜放到他碗裡,一邊回道:「嗯,山體內的改造都已經差不多了,只要等斷關石挪回原位後,再將鋼繩綁上就沒問題了。」

  兩人吃飯只求簡便,多半只有六個菜,因為軒轅奉在的關係,肉比較多,陳巧每次見他只吃肉不吃菜,對身體不好,總會夾一大筷子的菜給他。

  「景略哥,雖說你是武將消耗大,但也不能光吃肉。」

  軒轅奉知道她是為自己好,總會把她夾的菜給吃光,還吃得臉上都是笑容,只是那笑……

  刺眼得讓人倒胃口!諸子儀跟王豪默默地在一旁吃飯,餐桌上明明有四個人,怎麼變成像是只有他們兩個人似的?諸子儀也就算了,軍師嘛,斯斯文文的小身板,瞧不見還好說,他王豪一堵牆似的擋在那兒,還能視而不見可就厲害了。

  「陳姑娘,聽說等斷關石這事一了,你就要出發回機關谷了是嗎?」沉浸在情愛裡的王爺不可靠,諸子儀還是決定自己出馬。

  「嗯,約莫再四、五天的時日,這裡就能全部完工了,到時候我會將機關記錄成冊交給你們,以後若再有問題,可以直接修復,只是需要注意的是天火鋼繩,一模一樣的鋼繩是不可能再煉製出來的。」所以僅剩的那兩尺鋼繩她才會毫不客氣的給拆了。

  「為什麼?沒了再煉一條出來不就成了?」王豪咬著雞腿,納悶地問著。東西沒了再做一個很難嗎?像他的刀,斷了再打一把不就成了?

  「嗯……」陳巧有些為難,這理由有點不方便說出口。

  王豪一雙眼睛瞪得跟銅鈴一樣大,眼巴巴地等著答案。

  最後是軒轅奉開口了,「天火鋼繩顧名思義是天外之石以極火鍛造,這鍛鋼之法只有李王與當今聖上知道,而且每鍛造一次便有違天和。」

  王豪腦筋直,怎麼想都不懂。「就打條繩子而已,有啥好違天和的?」

  還是諸子儀聰明,腦袋稍微一轉就猜到了關鍵之處,這極火鍛鋼法一定是得保密的,要不人人都有這東西,還希罕嗎?但是鍛造時也不可能由當今聖上或王爺親自動手,一定是交由匠師負責,然而為了防止機密外洩,那些鍛煉的匠師只怕在鋼繩煉成之後,也是要賜死的。

  一想到這兒,他趕緊扯了一下王豪的袖子,「別問了,回去再跟你說。」這麼多的匠師在這裡,還把這事拿出來說,是打算讓匠師們造反嗎?

  王豪這人腦筋直,但有一點最好,就是聽話,他馬上乖乖地閉上嘴巴不問了,只是他還是忍不住好奇心,快速地扒完了飯,抓著諸子儀就先走了。

  「下午我帶你到附近走走,說來,你到北疆已經有段日子,來來去去不是鎮北關隘口便是府中或軍營,似乎還沒好好地看過這個地方。」難得有閒,軒轅奉想帶她去看看這片他最愛的土地。

  「好。」陳巧甜甜一笑。反正她手中的事都處理得差不多了,剩下的交給那兩位老匠師就好。

  這次出門陳巧把好久不見的小白給帶出來溜溜,小白自從來到北疆後,也不知道養馬的老張是怎麼養的,小白被養得體肥身壯,比先前胖了一倍有餘。

  小白過得還挺不錯的,這麼久沒看到自家主子,它是一點都不想念,在馬場裡自由自在,愛去哪兒就去哪兒,時間到了就回它單獨的馬廄休息吃飯。

  也不知道為什麼,所有馬兒都不喜歡靠近小白,要是將小白放進馬廄裡,就會引得全部的馬不停嘶鳴,最後老張沒轍,只好幫小白再架一個棚子,就養它這頭騾子。

  今天陳巧來牽小白的時候,老張終於忍不住問了,「姑娘,你這騾子到底是什麼騾子啊?為啥馬廄裡的馬都怕它?」想他老張也是養馬、養騾的好手了,怎麼看都不覺得這騾有特別的地方。

  「嗯?就普通的騾馬而已,為什麼馬兒會怕它呢……」陳巧繞著小白摸了一圈,像是想到了什麼,說道:「我想那些馬應該不是怕小白,而是怕我師兄撒的藥粉吧。」

  「藥粉?」老張搖頭,「這不可能吧,這騾子來了以後,我不知道幫它刷洗幾回了,怎麼可能有藥粉呢?」要說一開始他還相信,後面他都不知道洗幾次了,藥粉也給洗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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