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娘子掌佳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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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3 頁

 

  熟悉的聲音從樹下傳來,她皺著眉頭推開交錯堆疊的樹葉往下方望去,看到一個男人正仰著頸跟她說話。

  迷迷濛濛,她感覺那男子不管是五官還是氣息都有些熟悉。

  「你……」她眨了眨眼歪頭看著樹下那個身形挺拔、英氣逼人的偉岸男子,他穿著一身銀光閃閃的銀色鎧甲。

  她將他的臉和身材從頭到尾打量了一遍,才好心的提醒他,「長得不錯,不過你是誰,怎麼到酒莊來了?這裡外仙不能進入,你趕緊離開吧,不然被發現可是要受罰的。」

  戰慕寒對上了一雙茫然的水眸,嘴角露出淺笑,仰頸看著她滿是紅暈的臉蛋,語氣裡充滿寵溺,「你醉了,認不出我來了嗎?」

  「胡說什麼,我才不會醉,何況我又不認識你,怎麼會記得你!」她瞪他一眼後又靠回樹幹上,決定不理這個突然蹦出來的奇怪仙人,高舉著酒壺喝了口酒,然後甕聲甕氣的說著,「慕寒,祝你百年好合。」

  「跟誰?」他在樹下沉靜問道。

  「什麼跟誰?」她在樹上反問。

  「你在祝福誰跟誰百年好合?」

  「當然是戰神跟月華仙子,天帝要給他們賜婚,我只能祝他們百年好合!」她生氣地回答他的問話。

  他神情嚴肅,語氣經鏘有力地道:「我跟你有三生三世之約,我不會娶月華仙子,更不會接受天帝的賜婚。」

  九年前他就得知玖兒已經回歸天庭,然而當時戰事告急,他抽不開身,只能派手下前去替他送信給她,讓她等他凱旋。

  他遲遲未收到玖兒的回信,雖然感到奇怪,但戰事尚未結束,他無法著手調查此事。

  直到打了勝仗,魔王被殲滅,他親自去查,才發現原來這九年間他寫給玖兒的信件全被愛慕他的月華仙子利用身份從中攔截,沒有一封信送到玖兒手中。

  他狠狠警告了月華仙子一番,而後急匆匆的趕回來,就是想盡快見到玖兒,擔心她等久了、等急了會傷心。

  「什麼……三生三世?」她驚愕地睜大眼,彎身想看清楚樹下那個人,只是她好像真的醉了,醉得看不清楚。

  「玫兒,我回來了!」戰慕寒微微一笑,望著醉態可掬的她。

  男子被透過枝葉縫隙灑落的金色光芒籠罩,米玖樂迷醉的看著足以讓天地為之失色的笑容,怎麼這麼的熟悉?她下意識的低喃輕忽了聲,「慕寒……」

  「玖兒,我回來了。」

  令她懷念的嗓音再次響起,她有些不敢相信,「我……肯定醉了……」她拍了拍腦袋,搖頭晃腦了下,忽地重心一個不穩,整個人往下墜落,「啊——」

  他忙接住她,將她緊緊圈抱在自己臂彎之中。

  她拍拍他的胸膛,「感謝你救我一命,不過你這樣一直抱著我不合規矩,請放我下來謝謝。」

  「玖兒,你將我忘了嗎?」他吮吻著她的耳畔,在她耳邊低喃。

  她抬起臉,眨了眨眼,定定看著眼前有些陌生的臉龐,片刻後不確定的低喚了聲,「慕寒……是你嗎?」

  「是我,玖兒,我回來了。」

  她伸手細細撫摸著他的眉眼,語氣裡充滿著不確定與不安,「真的……真的是你嗎?」

  「是我,玖兒,我回來履行我對你的承諾。」他目光溫柔似水,心疼的吮著她湧出淚花的眼瞼。

  她的眼淚像是斷了線的珍珠不斷掉落,語氣委屈又難過,「承諾……你還記得嗎?」

  他們在三生石上刻下兩人的名字,承諾著三生三世,他還記得嗎?

  「三生石上,情定三生……」他吻上她的唇。

  ——全書完

  後記 生活的變化

  各位讀者許久不見,從上一本《樂善小財女》出版,到現在才又跟大家見面,時間好像有些久了,至於什麼原因,呵呵,就不好意思說了,我怕被圍剿。

  一直以來蒔蘿的生活總是過得平淡無趣,是個十足十的大奼女,一成不變的生活讓我覺得自己好像提早步入老年生活,就只差在窗邊放一把搖椅,一邊搖著椅子一邊織著毛線看著日落月升。

  但是這種生活最近有了一點變化,就是我家來了一隻叫米嚕的貴賓狗。

  大侄子朋友的家人生病,他們家人認為養狗會影響病人的病情與抵抗力等等,強制要將狗暫時送走。

  他們問了不少朋友,最後問到我大侄子那裡,看看可不可以先寄養三個月,大侄子詢問我的意見,我二話不說便同意了,讓米嚕來寄住。

  大侄子會有這個提議也是想讓我解悶,因為一天大約要帶狗狗出去散步、尿尿三到四次,這樣我就不會每天待在屋子裡,能有點事情做。

  果然這狗來了後,我每天事情特別多,除了要帶米嚕出去散步大小便外,這狗剛到新環境,到處在屋子裡做記號,讓我每天有擦不完的地板,還好經過半個月的訓練,現在這情況已經改善不少。

  生活中還有一件大事就是我去學了游泳,雖然游得不好,還不會換氣,但是比起以前已經是很大的進步,活了一把年紀終於算是會游泳了,真是可喜可賀。

  小時候我家有一大片香菇農場,農場後面有一條清澈溪流,這條溪的上游堆疊著各種奇形怪狀的大石,造就了好幾個小型深潭。暑假時我們兄妹還有堂哥堂姊們都會到那兒玩水,比較膽大的堂哥們會站在大石上玩跳水。

  當時我也學人家跳水,結果跳下去後竟然浮不上來,沉在下頭許久,印象中眼前一片黑暗,怎麼也浮不上去,恍惚間有人把我拉了上來,但是我並不知道是誰。

  回家後,一旁一起玩水的堂哥堂姊們可能是怕被大人修理吧,沒有人敢說我溺水,我這個當事者也怕被狠狠修理一番,更不敢說。

  一直到今年我踉哥哥聊著小時候的時光,無意間提起這事,哥哥用著一種「你很白癡」的眼神看我,說了句,「不然還有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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