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金打的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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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3 頁

 

  「喜兒?!」宣殊揚聲喚她,跟著躍下車追了上去。「你到底是怎麼了?」他抓住她的手。他剛剛不是幫她狠狠出了口氣嗎?為什麼她還這麼不開心?

  「為什麼騙我?」美麗的臉上有著難掩的憤怒。

  「什麼意思?」

  「剛剛的一切……這車、還有這條項鏈,我們住的房子……一切的一切,你到底是部長,還是總裁?」顏喜兒直視著他質問。

  宣殊回視著她道:「你聽我解釋。」

  「你先回答我,你到底是什麼身份?」

  「在宏雕我只是個小部長沒錯,但同時,我擁有我自己的公司集團,我也是個總裁。」他緩緩說明。

  「你覺得讓我以為你是個普通人很好玩嗎?看著我為了你,跟他們惡言相向很有趣嗎?」她還說了一大堆男人重要的不是有錢,而是有能力的論調,現在想想,自己還真白癡。

  「不是這樣的。」宣殊將雙手搭在她肩上,「你先不要生氣,我一定會好好向你解釋的好嗎?」

  「我現在什麼都不想聽,讓我一個人靜一靜。」她甩開了他的箝制,冷漠道。

  「喜兒,只要我是真的愛著你,其他的一切,有這麼重要嗎?」她的淡漠讓他害怕,怕她就此不理他。

  「既然愛我,就不該瞞我。」她竟然跟其他人同時間才知道他的真正身份,他是在防她什麼嗎?

  「我不是瞞你,我只是沒有說。」他真的不懂,她為什麼要這麼在意?

  「好個沒有說。」顏喜兒苦笑,推開了他想擁抱她的手臂,轉身走開。

  「喜兒……」看著她脆弱的背影,宣殊懊惱的低咒了聲,想追上前又怕反而將她推得更遠,只好站在原地,靜靜的看著她的身影逐漸走出他的視線之外。

  宣殊到底是誰?

  自從生日那天接受了那場震撼教育之後,陶興立刻將所有關於宣殊的資料全都調出來,但卻發現所有資料全都是機密文件,只有總裁,也就是他父親可以調閱。

  太奇怪了,怎麼一個小小的部長,竟然連他這個總經理都沒辦法查閱他的基本資料,這麼說,是爸爸安排他進入公司的嘍?

  「媽,你知道這件事嗎?」陶興頭一個想到要問的就是母親。這個家,母親的權力比父親大多了,畢竟,當年父親可以在商場上站穩腳步,靠的還是母親娘家的資助。

  「有這件事?」溫淑晶攏緊了眉頭,心中閃過抹不安。

  「是啊,你都不知道那個男的有多囂張,竟然送我一輛法拉利當生日禮物,擁有這種財力的人,怎麼會在我們公司當個小部長?」

  「你說那個男人叫什麼名字?」她又問。

  「宣殊。」

  「宣」她整個人彷彿被雷擊中似的震了震。

  「媽,你怎麼了?你想到什麼了嗎?」陶興好奇的追問。

  「走,我們找你爸去。」溫淑晶沒有回答,只是霍地站起身。

  「找爸?爸這陣子身體不舒服,脾氣大得很,我才不要。」他搖搖頭拒絕,每次父親只要看到他,免不了都是一頓罵,說他不成材,只會揮霍玩樂。

  「你這傻子,有媽在,你怕什麼?況且,再怎麼說你都是他『唯一』的兒子,他罵隨他罵,以後這一切還不都是你的。」

  「那我不用挨罵也可以得到這一切,幹麼這麼笨去討罵挨啊?我不去。」陶興坐在沙發上一動也不動。

  「你喔,真是,好吧,我自己去。」溫淑晶拿他沒辦法的搖搖頭,逕自走向臥房。

  「咳咳咳——」

  才靠近門口,她就聽到丈夫的咳嗽聲。「又咳啦?」打開門,她淡淡的道。

  陶應蒼老瘦弱的身子深陷在大床之中,房內的空氣彷彿充滿了霉味。

  「又有什麼事?」他不耐煩的看了妻子一眼。

  自從多年前的那樁外遇事件後,他們之間的感情就淡如水,相敬如「冰」。

  「我問你,宣殊是誰?」她開門見山的問。

  陶應的表情明顯閃過一抹心虛,但很快又佯裝困惑的說:「我不知道。」

  「你還想裝?如果你不知道,為什麼要安插他進公司上班?」溫淑晶惡狠狠的問,「他也姓宣,那個賤女人也姓宣,你最好老實說,他們到底是什麼關係?是不是當年那個野種?」

  「你說話可不可以好聽一點?什麼野種?他也是我兒子。」他也怒了。

  「這種話你也說得出來?當年要不是你搞外遇,我怎麼會流產?我們第二個兒子怎麼會沒了?你還敢說外頭那個私生子是你兒子」想到過去,她忍不住又要抓狂了。

  「夠了沒有?這麼多年了,你還要拿出來說多少次?」陶應懊惱的道。

  「敢做就不要怕人家說!我當年至少沒有跟我父母告狀,否則你以為你現在還能當總裁嗎?」溫淑晶強勢的嗆回去。

  他看了她一眼,長歎口氣,將臉撇開。

  「我警告你,你最好不要搞什麼小動作,宏雕的繼承人只能是陶興,我不會交給其他人的。」她提醒道。

  「由不得你,不管是誰,有能力的人才能繼承宏雕。」他淡淡的回應。

  「你說什麼你是不是早就打好如意算盤了?你這幾年是不是一直偷偷資助宣殊,你最好給我說清楚,否則我跟你沒完沒了。」

  「是,在你折磨死他母親之前,我就已經送他去國外唸書了,現在也是我安排他進公司從基層做起,也不排除讓他繼承公司,這樣你滿意了嗎?」這幾年來,他一直忍受她,已經到達極限了。

  「你……你……你果然說實話了,竟然瞞著我偷偷把那個野種安插進公司,你到底有沒有良心啊你?以前你外遇就算了,現在竟連公司都要交給那個野種,剝奪我兒子的權力,你是不是人啊?你還是不是人!」她激動的上前扯住他衣襟。

  「如果不是你一直這麼強勢,我需要搞外遇嗎?如果不是陶興是個扶不起的阿斗,我需要把宣殊叫回來台灣嗎?你只會怪別人,怎麼不會反省反省自己?」陶應也吼著反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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