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霸寵醫妃(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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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7 頁

 

  紀玉琢突然對那報訊的太監說道:「你立刻去威北將軍府找馬彩蒙姑娘,便說是本王找她,讓她備齊接生之物,把她帶到二皇子的九雀宮。」

  「是!」那太監匆匆領命而去。

  紀玉琢提步而走,紀天容見他走的方向是往他的寢宮而去,他三步並作兩步跟上,不悅道:「皇叔要去哪裡?莫非是要去九雀宮?」

  「沒聽到你妻子生產困難嗎?」紀玉琢看了一眼擋在自己身前的紀天容。「再不讓開,出了人命,你負責。」

  紀天容卻還要賭氣。「我沒讓皇叔幫忙!」

  紀天綻跟了上來,勸道:「二皇兄,皇叔這是要去救二皇嫂,你擋著怎麼行?」他不由分說的把紀天容拉開了。

  兩人走在紀玉琢身後,紀天容還是滿臉的不想領情,可到了九雀宮,三名擅長婦科的太醫見到紀玉琢都像看見浮木一般,他們皆聽說了紀玉琢開眼治療太后眼疾的事,都對他的醫術敬仰萬分,如今他來了,他們也如同吃下一顆定心丸,連忙領紀玉琢進產房,而紀天容也想跟進去,卻叫殿裡的嬤嬤給阻止了,說是男人不可以進產房,他只得在外頭守候。

  紀玉琢隨太醫進到產房,見到產婦身下一片血漬,布巾皆已濕透,章太醫連忙說道:「已換了幾次布巾,可阻止不了出血。」

  紀玉琢走過去,初步檢查的結果應是頭位難產,產婦緊張導致宮縮,引起了大出血。

  章太醫又深蹙著眉道:「下官認為是頭位難產,情況十分凶險,怕是保不住孩子,也保不住皇子妃……」

  若是在普通人家,這種情況早可以宣佈辦後事了,孩子肯定是死胎,而產婦也會因失血過多而死亡。

  「不錯,是頭位難產。」紀玉琢神色不變的說道:「不過本王既要保住大人,也要保住孩子。」

  「啊?」章太醫以為自己聽錯了,一旁的卓太醫、李太醫都是同樣想法,怎麼可能保住大人又保住孩子,王爺是在說笑嗎?

  這時,那太監風風火火的領著馬彩蒙來了,她已將可能用到的東西都帶齊了。

  紀玉琢取出針管抽血。「產婦大失血,先驗血型,取必要的血漿。」

  「明白!」馬彩蒙讓宮女領她去無人的偏殿,讓宮女在門口守著,她進空間驗血型,很快取了血漿袋出來。

  紀玉琢見馬彩蒙回來便迅速說道:「頭位難產致使產道撕裂,子宮收縮導致子宮出血,必須破腹取出胎兒,跟著止血。」

  「明白!」馬彩蒙將血漿袋掛好,一邊消毒雙手,戴上手套,給產婦施打麻醉。

  紀玉琢同樣消毒雙手,戴上手套,接過馬彩蒙遞上的手術刀,在產婦腹部開了一道口子,取出胎兒,剪掉臍帶,交給一旁候著的產婆,孩子被產婆一拍,哇地一聲哭了出來,紀玉琢跟著找出出血點縫合,最後縫合切口。

  馬彩蒙拿出測量血壓、體溫、心跳的儀器,這些都是使用電池的,可帶出空間使用。「產婦的生命徵象穩定。」

  紀玉琢點了點頭。「手術結束。」

  他這一番搶救產婦和胎兒,用了不到半個時辰,且產婦已不再出血,令三位太醫都歎為觀止。

  出了產房,三位太醫津津樂道的向紀天容說明紀玉琢是怎麼保住皇子妃又保住小皇子的。

  紀天容抱著初生的嬰兒,他初為人父,又是嫡出的哥兒,他自然是無比的喜悅。

  紀玉琢和馬彩蒙向伺候皇子妃的嬤嬤交代了術後護理的注意事項便走出產房。

  紀天容看到他們,面有慚色的說道:「謝謝皇叔,還有馬姑娘……」

  紀玉琢拍了拍他的肩,泰若自然的說道:「我所追求的不過是與所愛之人生下愛的結晶並且白頭偕老罷了,是什麼大罪嗎?」

  紀天容更慚愧了,他看著懷中嬰兒安穩的小臉,心中滋味十分複雜。

  紀天綻走了過去,滿臉笑容的說道:「皇叔太叫人欽佩了,適才聽太醫們說,皇叔能開膛剖腹,還能給皇嫂輸血,實在叫人驚奇。」

  在大錦朝能開膛剖腹,還能輸血,除了與他一樣是穿越者,還能有什麼解釋?

  他比較好奇的是,他們的血漿是從何而來,又是如何確認血型的?難不成他們能驗血?

  不管如何,今日他肯定了紀玉琢與馬彩蒙皆是穿越者,他必須要小心提防他們了,以免計劃了許久的大業,功虧一簣。

  第十八章 善源堂京城開業(2)

  馬彩蒙回到府中,發現一片喜氣洋洋,原來東盛和譚杏兒在馬南風做主下定了親,預計半年後成親。

  而且馬南風決定在京城重開善源堂,之前邵覺敏來鬧事的那一回,他們便是出去看鋪子的,當時就已底定,如今也裝修得七七八八了,便向家人宣佈這個好消息。

  馬南風說道:「此番開業,並不是為了賺錢,而是為了救人。」

  馬彩蒙很是贊同,他們有了她大哥這棵大樹,已不缺銀子了,而她的空間需要救人才能補滿藥品與其他醫療備品,只靠偶爾進宮救治太后或皇子妃不過是杯水車薪,再說她也閒不下來,叫她在府裡當千金小姐,她覺得度日如年,也浪費了上天給她的空間。

  於是,善源堂在一個良辰吉時重新開業了,治療風寒頭痛都特別迅速有效,不用煎服湯藥,症狀嚴重些的便打一種名為神仙水的針劑,很快便藥到病除,而且還有醫術極為高明的女大夫坐堂,短時間內便在京城打響了名號,候診的病人大排長龍,驚動了京城第一醫館醫心堂。

  醫心堂的館主施兆吟聽聞了「打針」這件事,覺得萬分不可思議,便扮做病人,親自到善源堂一探究竟,煞有介事的胡謅了幾個病狀。

  馬彩蒙仔細聆聽。「您說心悸、盜汗、睡不好、記憶不如從前,有時還會沮喪、心情不好?」

  「嗯,就這些。」施兆吟隨意點了點頭,眼睛卻在桌上四處亂瞄,看到聽診器、血壓器和一旁盒子裡的針筒、酒精棉片等等,都令他難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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