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霸寵醫妃(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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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5 頁

 

  「啊?」馬彩蒙既訝異又震驚,但馬弦修命在旦夕,她告訴自己現在她是醫師,命令自己鎮定下來。「爹,琉璃、麒麟還未成年,不能捐血,即便您知道大哥的生父是何人,也不知道他人在何方,這樣下去,大哥情況很危險……」

  馬南風慢慢說道:「我知道他在哪裡。」

  薛見風被紀玉琢「請」到善源堂時還不明所以,他根本不是被請來的,說被押來的或拎來的比較貼切,這令他十分不悅,他好歹也是堂堂太醫院院使,即便是位高權重的尊親王也不能隨意對他吧?

  可是,當他得知馬弦修是他的兒子,正身受重傷需要他捐血時,他呆若木雞,久久回不了神,任由馬彩漂捲起他的衣袖給他抽血。

  馬彩蒙提著兩袋血漿心急火燎的和紀玉琢去給馬弦修手術了,診間外,馬南風走了過去,在怔忡的薛見風身邊緩緩坐了下來。

  「我答應過沐風師妹,不會將修兒的身世告訴你,若不是情況危急,這個塵封的秘密我會帶進棺材裡。」

  薛見風穩住了自己的情緒,垂下眼瞼,無力的問道:「究竟是怎麼回事?」

  「當年師兄走了便沒再回雁山,且斷絕一切聯繫,沐風師妹發現有了身孕,卻無法找到你,她在心灰意冷之下要投河自盡,被我發現了,我知道她其實是捨不得腹中孩子的,便提出了與她成親的想法,她被我說服了,這才放棄了尋死的念頭。」

  薛見風潤了潤唇。「所以,你一直知道那孩子不是你的骨肉?」

  馬南風點了點頭。

  薛見風呼吸有點急促,整顆心都揪了起來。「而你卻還是扶養他,視如己出,即便再見到我也隻字不提,甚至在我意氣風發的對你耀武揚威的時候,你仍是一個字都不說?」

  馬南風淡然地說道:「你是意氣風發,那是師兄你的成就,你有資格,況且,我並不覺得師兄在對我耀武揚威。」

  薛見風臉色蒼白如紙,感覺自己全盤皆輸。

  他終於痛哭失聲了起來,在這一瞬間,他驀然明白過來,他錯了,錯得離譜,他太自以為是了,他以為擁有了一切,其實他什麼也沒有……

  他們都知道日後並不會有所改變,他們都不會讓馬弦修知道他的身世秘密,只是薛見風更知道,他的心裡將會有一塊很大的空缺,而且永遠都無法填滿。

  大錦冊封太子的這一曰,各國都派了使臣前來道賀,而大腹便便的馬彩蒙坐在首席位置,卻還是有些不適。

  她的預產期就在這幾日了,有空間還有紀玉琢在,加上她又按時在空間裡讓紀玉琢給她做產檢,她一點也不擔心。

  可是,她萬萬沒想到,她會在太子冊封大典的這一天發動了,眾目睽睽之下,她竟然要生了。

  他們火速回到尊親王府,沒有請產婆,紀玉琢親自接生,過程很順利,是個漂亮的女兒,他一見到就融化了,取名紀於心,於是他前世的姓,這也表示他們會將前世永記於心,不會忘記他們的家人、朋友、同事。

  「等心兒長大懂事後,咱們一定要告訴她,她還有另一個祖父祖母,還有其他愛她的家人在另一處。」馬彩蒙凝視著懷裡的寶貝女兒,有感而發。

  紀玉琢點點頭。「當然要告訴她,因為她還得繼承咱們的衣缽,不告訴她怎麼行?」

  馬彩蒙很是迷惑。「你覺得,空間能繼承給別人嗎?」

  「當然不行。」紀玉琢捏了捏妻子懷中嬰兒的白嫩小臉,微笑道:「可心兒不是別人,是你的女兒,所以繼承你的空間我想是沒問題的。」

  馬彩蒙失笑道:「真的嗎?空間會這麼有靈性,知道我是心兒的娘親,便讓她繼承空間?」

  紀玉琢理所當然道:「它都知道你是醫者,給了你空間,又怎麼會不知道心兒是你女兒這點區區小事?」

  馬彩蒙對夫君的說法毫無疑問,淺淺一笑。「好吧!那我們可得好好想想該怎麼栽培心兒了。」

  「我已經想好了。」紀玉琢的語氣很是篤定。

  「你想好了?」馬彩蒙很是意外,「可是心兒才滿月,這就想好了,會不會太早?」

  「不早,一點都不早,你不知道要贏在起跑點嗎?」紀玉琢不假思索的說道:「我要將心兒訓練成超越我的內外全科好手。」

  馬彩蒙笑了起來。「心還真大。」

  紀玉琢由身後圈住了她。「你呢?你對心兒又有什麼期望?」

  馬彩蒙唇角帶著微笑。「我只希望她平安健康的長大,與所愛之人永不分離,就如同我們一樣。」

  ——全書完

  後記 最特別的經驗

  以前,瓔是新月的乖寶寶,一月一書,還看過有網友將瓔和其他幾位一月一書的作者封為「新月公務員」,哈哈,覺得實在貼切。

  不過,年紀漸長之後,莫名的就慢活了起來,一月一書的日子早就遠離我了,這幾年從一年七書、一年六書、一年五書變成一年四書,也就是一季一書,就在我以為一季一書已經是最慢活的情況了,想不到,去年又更慢活了,破了自己記錄,一年三書,成為出道以來出書最少的一年。

  七月出版的《百膳鮮妻》從一月寫到了四月,字數停留在八萬字,遲遲沒將它寫完,幾次接到徐姊的問候電話,我都打哈哈說我有在寫,直到徐姊四月底叫我一定要在五月底寫完,因為要在香港書展首賣,我終於打開久違的電腦,在六月初將它寫完了,一本書寫了大半年,自己都忘了前面寫了些什麼,幾次從頭潤稿,實在痛苦。

  這份痛苦,化成了後來更加慢活的動力,我的計劃就是沒有計劃,慢活了兩個月,追劇、學做咖啡,最重要的是陪伴我的毛女兒,是說,打從她來做我的女兒開始,我沒有一天不陪她啊!

  如此慢活,我又晃到了十月初,稿子是之前就開了,但寫不到一半,某天接到徐姊電話問我進度,我說有在寫啊,只是寫得很慢,徐姊說,那你要快點寫完,這樣才來得及寫下一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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