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嬌寵和離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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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 頁

 

  陸清菀覺得受到嚴重打擊,太不服氣了,她怎麼可能輸給那個「凶神惡煞」?

  「你們誰將舅舅寫的故事拿來,娘親試試看。」

  「我去拿。」陸雲蓉跳下炕,飛也似的衝向東側間,沒一會兒就拿回某人撰寫的故事,遞給陸清菀。

  關於《白猿搶妻》,陸清菀倒是聽過,這是一篇降伏妖魔的故事,確實有點長,不過照著說應該不會很難。

  「梁代大同末年,朝廷派平南將軍蘭欽到南方征討叛亂,部隊到遠桂林,打垮了叛軍李師古、陳徹。與蘭欽配合作戰的另一支部隊的將軍歐陽紇,也率部隊攻到廣西東部的平原,平定當地山區,並將部隊開進了險要的深山裡……」

  陸清菀無法繼續下去了,這根本不是照著說故事,而是照著念故事,念著念著眼皮都快打架了。她悄悄將目光移向兩個孩子,他們已經處於發呆狀況,根本不知道她停下來了。

  可想,而知她的故事說得有多乏味。

  陸雲驥率先回過神,輕輕拉了一下妹妹,示意她回魂,然後笑盈盈對著陸清菀眨了眨眼睛,「娘親故事還沒說完吧。」

  「這個故事不好聽嗎?」

  略徹一頓,陸雲驥婉轉的道:「不知道,娘親還沒說完。」

  「我覺得娘親還是說自個兒編的故事比較好,像是《狼和七隻小羊>。」陸雲蓉不忍心傷了娘親的心,當然要強調娘親的好。

  陸清菀不知道該如何反應,穿來這兒未滿一年,她的芯子還不夠「老化」,她還是比較適合格林童話是嗎?可是仔細想想,某人也是這麼說故事,不過因為比她熟悉故事,說起故事當然就順暢多了……算了吧,他們就是認為他比她好。

  見陸清菀悶不吭聲,陸雲驥連忙補充道:「娘親,舅舅不會看著說故事。」

  「嗯,舅舅可厲害了,看著我們說故事,可是說得跟寫得一樣啊。」陸清菀默默承認,她就是不如人家。

  「娘親,舅舅真的走了嗎?」

  「娘親,舅舅還會來這兒看我們嗎?」

  無論她多麼用心,都無法代替父親的角色。陸清菀張開雙手,一左一右將兩個孩子推進懷裡,「舅舅不是故意不跟你們告別就離開,實在是情況緊急。」

  「舅舅還會來看我們對不對?」陸雲驥將腦袋瓜埋進母親懷裡,極力壓抑住欲要奪眶而出的眼淚。

  陸雲蓉是女娃兒,不懂得壓抑,哇一聲就哭出來了,「舅舅壞,他說要親手做美人紙鳶給我。」

  「乖,不哭,舅舅只是臨時有事不得不離開,又不是不回來了。」雖然開空頭支票是很不負責任的事,可是如今沒什麼比止住兩顆包子的眼淚更重要,反正時日久了,兩顆包子就會忘了。

  兩個小傢伙同時抬起頭看著她,「真的嗎?」

  「……娘親何時騙過你們?」某人確實是臨時有事不得不離開,也沒說不來,她真的不算說謊,但是怎麼覺得很心虛呢?

  陰霾立馬一掃而空,兩個小傢伙笑了,陸雲蓉又有心情聽故事了,「娘親,我要聽三隻小豬的故事。」

  陸清菀好想歎氣,「這個故事你們已經聽過數十遍了。」

  「娘親說的故事好聽啊。」

  陸雲驥深表同意的點頭附和,「娘親只要說那種很簡單的故事,就非常好聽。」陸清菀明白了,她就是西洋派,中國經典童話不適合她,不過看到兩個孩子恢復精神,願意聽她說故事了,當娘的還是鬆了一口氣,相信過不了多久,某人存在過的痕跡就會從他們家徹底抹去,但接下幾日她可能要辛苦一點,從早到晚陪伴在兩個孩子身邊。

  雖然知道楚日召他回來乃迫不得已,可是只要想到連當面說聲再見都沒有,兩個孩子會有多難過,楚蕭陵的心情就好不了,也不管這會兒外面什麼情況,一心只想擺平他體內的迷藥。

  「我不管這個迷藥有多厲害,能夠停留在我體內多久的時間,你必須在三日之內將迷藥從我體內排出去。」

  楚星好想哀嚎,可憐兮兮的舉起雙手,先用右手比出三,接著一根一根添到十,「三日太短了,至少要十日。」

  楚蕭陵沒好氣的踢了他一下,「你要將爺關在這兒十日?」

  「十日是久了點……八日?」楚星在主子的逼視下又縮回兩根手指。

  楚蕭陵直接伸手按下他的左手,皮笑肉不笑的道:「最多五日。」

  雙肩垮了,楚星囁嚅道:「爺,這迷藥不簡單啊。」

  「你不是神醫嗎?」

  「我從來沒說自個兒是神醫啊。」楚星恨不得舉手發誓,他真的不曾誇過自個兒的醫術很好,都是人家說的。

  「還好你沒自稱神醫,要不,我一步也不讓。」楚蕭陵覺得自個兒善心大發。

  「爺,我終於知道他們為何不放人守著莊子,這個迷藥真的霸道啊!」看到老鼠舔了一口主子的血液就暈過去了,楚星真的後怕,若非主子毅力非比尋常,當時絕對走不出杏花莊。

  「這種事不必你說,你家爺親身經歷,如今還受著呢。」楚蕭陵摸了摸右大腿,示意傷口還未癒合。

  楚星忍不住咬牙,但主子的命令不敢不從,只能硬著頭皮道:「我會盡力在五日之內解了爺體內的迷藥。」

  楚蕭陵滿意的笑了,這小子只要許下承諾,就會卯足全力,果然楚星立馬溜去隔壁的製藥間。

  「說吧,外面情況如何?」楚蕭陵終於有心情聽取楚日報告。

  「明面上,東北大營派來的官兵已經撤退了,事實上,有幾個人留下來住在知府名下院子。」

  「這麼看來,北燕州知府應該是身在其中,而非遭到施壓入局。」略微一頓,楚蕭陵撫著下巴又道:「北燕州知府肯定跟某人勾搭上了。」

  「我也有此懷疑,因此派人跟蹤他,發現他很喜歡上一家名為「金玉饌」的酒樓。」

  楚蕭陵微蹙著眉,「我記得京城好像也有「金玉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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