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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 頁

 

  「我就是天生嗓門大,不行啊?」雷軍不甘示弱地踢回去。

  「好了,你們倆都別吵了,先想想柏生出了什麼問題吧!」溫仲熙忙完了廚房的工作回到客廳,原想問問他們有何進展,沒料到聽見的只有兄弟吵嘴,讓他禁不住搖頭苦笑。

  「說到這個,仲熙,我們不在家的時候,柏生是不是遇上了什麼麻煩?」雷旭合上文件夾,心想反正今天的工作鐵定是毫無進展,不如專心處理小弟的事。

  溫仲熙細細回想了下,卻也只是搖頭,「麻煩?這倒沒聽他提過,但是……」

  「但是?」

  瞬間,所有人的視線都往溫仲熙身上聚集。

  「他最近常常出門,而且從來不提要去哪裡,只是每回都帶著我做的餅乾或蛋糕;起初我以為他是拿來當點心,但是好像又不是那麼一回事。」

  「你的意思是,他是去見某個人嗎?」雷以秋挑高用問。

  「如果要我猜,我會說『是』。」溫仲熙肯定地點頭。

  「為什麼?」雷軍好奇不已。

  「因為剩下來的東西不一樣。」溫仲熙揚起一抹得意的笑,「上回我故意做了櫻桃派和青椒沙拉讓他帶去,可是野餐籃裡剩下的卻是柏生最喜歡的櫻桃切片,而且沒有他最討厭的青椒。」 「真有你的、仲熙。」雷以秋忍不住大笑,「你竟然設這種陷阱!」 「那麼,那小子是去找誰了?如果只是找朋友,沒有必要刻意隱瞞吧!」雷軍抓了抓頭髮,開始對沒有進度的推理感到不耐煩。

  「既然他不肯說,就表示他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囉!」雷以秋笑得瞇起了藍眸,「這小鬼頭也到了有秘密的年紀啦?」 「以秋,柏生又不是小孩子。」端木凌一看雷以秋的表情,就知道他又在動歪腦筋了,「我想他做事會有分寸的啦,你別又想攪和喔!」

  「對呀,他又不是軍,我相信不會有問題的——」

  宮靜夜話還沒說完,雷軍已經一把將她撈過,讓她跌進自己懷裡。

  「你剛才說我什麼?」雷軍露出一臉猙獰的邪笑,「你是說我沒分寸是吧?」

  「怎麼會呢?」雷雅鑲打斷雷軍的威脅,在一旁輕聲笑道:「我們家最知道分寸的不就是你了嗎!」

  「那是因為他最會惹事。」雷旭皺起眉頭,「每次都是事後才學到教訓,哪天也學學事先預防吧!」

  「喂!你們兩個,今天的問題主角是柏生吧?怎麼變成在教訓我啊!」雷軍咬牙切齒地吼道。

  「因為你每次都露出一堆把柄等人來抓。」雷以秋毫不留情地給了雷軍重擊,「不過你說的也有道理,我看小鑲,你就上樓問問柏生那小子吧!家裡少了他的笑聲還真是冷清得嚇人。」

  「我?」雷雅鑲微瞇的水眸微微睜大,一臉無辜的反問道:「你覺得柏生會說嗎?」

  雖然柏生確實是挺信任他的,但是他不認為柏生遇到的煩惱是說出來就可以解決的,不然他應該早就說出來了,不會等著讓自家兄弟「嚴刑逼供」。

  「哎呀?哪來那麼多廢話!」雷軍從沙發上跳了起來,「你不問的話,就讓我去問,省時又快速!反正他若不說,就等著挨揍吧!」

  「雷軍,你給我站住!」雷旭叫住正想往二樓跑的雷軍,喝止道:「誰都可以去問,就你不行!」

  雷軍不服氣地反駁道:「為什麼?讓我去問才是最快速有效的解決方法!」

  「但是傷亡也最慘重。」雷以秋好心地解讀雷旭話中的涵義。

  「那你們到底想怎麼樣啊?」雷軍站在樓梯口,一臉火大的掃視自家人。

  「好了,都別氣了,我看……」

  溫仲熙放下手裡的托盤、解開圍裙,歎了口氣說道:「我去問吧,免得你們傷了自家人的和氣。」

  第七章

  「幸好你還沒睡。」溫仲熙放下熱騰騰的熏衣草茶,在床邊找了個位置坐下,「我有點事情想問你。」

  「是雷軍他們叫你來問的嗎?」

  雷柏生早料到了,他今天的失常是過去幾年來最嚴重的一次,例如在蛋糕上澆醬油、在咖啡裡加辣椒……也難怪兄長們會擔心。

  雖然明知道自己的反常會引來家人追問,但他就是沒辦法控制自己的心緒。

  腦海裡,樂琉璃與路懷恩相處融洽的畫面一直繞著他打轉,讓他無法專心思考對與錯。

  所以對溫仲熙的來訪,他是早有心理準備了。

  溫仲熙鬆了口氣,因為這樣一來,他也不用花心思突破雷柏生的心防了。「既然你都已經知道了,那可以告訴我嗎?」

  雷柏生苦笑道:「如果我告訴你,你會跟哥哥他們說嗎?」

  「你不希望他們知道?」

  雷柏生很肯定地搖頭,「我是很希望有人能解決我的疑惑,可是我不想讓他們在我還沒弄清楚自己的心態前就來攪局。」

  「那……」溫仲熙拉過雷柏生,讓他跟自己背對背坐好,「今天我就充當神父聽你告解吧!」

  「你不會告訴他們?」

  「神父是不能洩密的。」溫仲熙故作嚴肅地應道。

  雷柏生放心了。

  他知道,想從口風緊的溫仲熙那裡套出話來,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可是我現在一點頭緒都沒有。」雷柏生歎道:「我甚至不知道該從什麼地方開始說。」

  「那我問你答,可以嗎?」

  雷柏生閉上了眼。「我沒有異議。」

  「好,那第一個問題,你最近都到哪裡去了?」

  「我去了三哥的醫院。」

  這個答案倒教溫仲熙感到不可思議,「你應該不是去找夕恆吧?我沒聽他提過。」而且谷月寒也沒說過這件事。

  「我去探望三哥的一個病人。」雷柏生輕笑,「我知道,接下來你是不是要問我那個病人是誰?」

  「你既然知道了,要不要自己說?」溫仲熙苦笑。

  「她叫樂琉璃。」雷柏生動了動肩膀,換了個姿勢,繼續回憶道;「記得前些時候我曾經撞傷手肘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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