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我不是你的所有物。」她喊道,感覺到他緩慢在啃咬她的頸子。一寸一寸的,沒有放過任何一個細微的地方,執意在喚起她的回應。
「是的,你是我的所有物,而我必須親自在此刻、在此地為你烙上烙印,讓其餘的人無法覬覦。」他毫不放鬆的說,黝黑的手從她腿上緩慢的探入她最私密的禁地。
「我不是你豢養的馬。」她因為太過親密的碰觸而驚喘,拚命想要避開那太過深人的觸摸。
「我不養馬,我養的是豹。一頭性格激烈,卻格外美麗致命的豹。」他若有所指的說道,罔顧她的躲避,他執意的需索,手指緩慢的輕揉慢捻,探索她的甜蜜。
傾城驚慌的閃躲著,冷靜驕傲的面具在此刻崩裂。不論她怎麼躲避,他就是有辦法找尋到令她喘息顫抖的那個地方,不斷的施壓與愛撫。他追逐著她的躲避,一次又一次的逼近過來,只是更加親暱的探索她。
她狂亂的想要擺脫他,激烈的拱起身子,卻只是將雪白的渾圓送到他眼前,當他輕柔的含住她胸前的蓓蕾時,她的身子驀然一僵,像是死去般靜止不動。
他的舌輕探她的脈搏,沒有錯過激烈的心跳。他能感受到她的僵硬,卻仍舊不慌不忙,堅定的手指仍舊探索著她的花瓣,在聽見她一聲微弱而尖銳的抽氣聲時,他不著痕跡的勾起嘴角微笑。
之後,他的舌頭則輕柔的圈住一顆致瑰花蕾,用牙齒輕咬,用唇細細的摩弄。
她瞪大了眼眸,僵硬著身子直到不由自主的發抖,她緊咬著唇,咬破了柔軟的唇瓣,嘗到淡淡的血腥味。她仍舊在抗拒,排拒如海浪般襲來的感官風暴,不願意順從他在她身體上挑起的情慾。
她的雙手被他輕易的攏握在頭頂,碰觸到黃銅大床上的精美雕刻。在遠古的雕刻裡,天使懲罰著惡魔:而在現實中,在墮落的黑色絲綢之間,天使則被惡魔囚禁在懷中。
他的唇熱得像是火焰,從她的胸前一路燒灼到咽喉,啃咬著那裡敏感的肌膚。「享受我帶給你的那些感覺,這樣對你而言會比較容易。」他低語著,冰綠色的眸子直視著她。
「絕不!」她從牙縫中擠出兩個字。
雷厲風歎了一口氣,不能明白她為何如此固執。「這是既定的事實,反正一定要發生,又何必要自討苦吃?」他抬起頭來,黑髮凌亂的模樣狂野放肆得有如海盜,右眼上的黑色眼罩讓他看來更添一分危險。「不論你願不願意,我都會佔有你。」
「你該死!」她喊叫著,美麗的眼眸裡有著激烈的怒火,以及深深的挫敗。她明白的知道,這一刻她是絕對逃不掉的。他的身體囚禁了她,他的手指撫過她最隱密的熱源,技巧的妄想挑起她的回應。
要她回應這麼一個邪惡的罪犯,她寧可死去!
他輕笑著,那笑聲裡有著埋得很深很深的無奈,以及某種程度的自甘墮落。他的唇重新回到她的臉龐,陽光跳躍在四周,卻無法照射到他的身上。「不,在遇見你之前我就已經死過太多次了。像我這種人,早已經歷過太多的死亡,我已經在地獄的最深處了。」
那冰綠色的眼眸咄咄逼人的看著她,不容許她逃離。就這一次,傾城捨棄了所有的驕傲,恐懼的撇開頭。他好整以暇的低下頭來,依舊找尋到她輕顫的唇,炙熱的唇覆住了她的,緩慢的摩挲,誘引她張開嘴。
她固執的緊閉雙唇,而他卻狡猾的選擇在此刻輕巧的觸摸她最敏感的柔軟。她禁不住發出尖銳的喘息,而他就在此刻輕易的探入她口中的甜蜜。他的舌熱辣辣的探入,同時蹂躪與愛撫她,一再一再的深入。
在冰涼的黑色絲綢上,他似乎正在竊取她的心與靈魂,她企圖抗拒那些火焰,但火焰卻在她體內燃燒得更旺盛。她想扭開身子,但他卻不允許她逃離,深深的吻著她,直到她的唇腫脹,直到她的呼吸急促,直到她再也戴不住那高傲的面具。
她能夠感覺到他堅實的身軀緊壓著她,他的身軀在她身上移動著,壓制著她的行動、操縱她的反應,那男性的慾望灼熱的緊貼著她,讓她幾乎因為恐懼而尖叫出聲。
「回應我。」他催眠似的說道,呼吸在她的唇邊成為喘息。
她再度撇開頭,掙扎著開口,「該死的雜種,不要再浪費時間,趕快完成你的強暴,我受不了你的存在。」
雷厲風的眼眸在一瞬間變得陰暗,綠色的眸子陰冷得像是北極的天空。他心中原先存有的一絲柔情也褪去了,怒氣與冷酷在此刻掌握了他,他露出惡魔般的微笑。「既然你不願意配合,那麼我也不必太過體貼,不是嗎?畢竟做愛是必須兩個人配合,而強暴則是我一個人盡興就可以。」
傾城感覺到他突然的轉變,還來不及細想,他的手已經撥開她的大腿。她驚慌的拱起身子,卻被他龐大的身軀無情的壓下,之後則是他灼熱的男性毫不留情的長驅直入她的柔軟。
那份突然的尖銳疼痛令她幾乎尖叫,但是他低頭吻住她,制止她的一切語言。身體被侵犯的感覺讓她無法忍受,只能不停的掙扎著,而她的掙扎卻又似乎帶給他更多的愉悅。
他深深的貫穿了她,奮力的衝刺與移動著。在發現她還是處女時,一切已經太遲了,他的停止也不能挽回什麼。她還沒有準備好,身體仍舊緊繃著,但是方纔的言語已經激怒了他,怒火與慾火一同主宰了他,他發現自己意外的因為這個女人而失去理智。
黝黑的身軀在她柔軟雪白的身上移動著,陽光落在她身上,而雷厲風則隱藏在陰影之中。壓抑的喘息飄蕩在偌大的房間中,情慾的味道瀰漫著,如此原始而強烈。陰影緩慢的籠罩到她的身上,窗外的陽光逐漸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