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羽故意用一種你大驚小怪的眼神用諷般瞄著他,然後再若無其事的照著鏡子梳頭髮。
這時,車子因紅燈停下來,駕駛停下車回過頭跟她旁邊的男人講話。
太好了,就是這時候,薰羽馬上探進皮包拿噴霧器,但就在這時,車子卻突然給人從屁股狠狠的撞了下,猛烈的搖晃讓她的手給鬆了。
「混帳,會不會開車」駕駛的男人看到後頭拉上他們的是台吉普車,氣得要下車理論。
「阿吉,不要,搞不好又是……」後頭的男人提醒駕駛,要他別誤事,為了不再分生枝節,他們還是先把薰羽帶回去再說。
名喚阿古的男人想了想,決定所同伴的話,所以他催緊了油門,先離開再說。
薰羽看著後頭的吉普車,猜想會不會是剛才的年輕男人又召來的同伴?
「阿郎,記下他們的車號。」阿吉說。
「嗯。」現在不計較可不代表他們是好欺負的,這道理他當然懂。
但就在阿郎記下後頭的車號,這時車子又猛然的一個巨響,這次是車子前頭遭殃,橫著出來的也是一台吉普車。
「干!他們是故意的。」阿吉明白了是怎麼回事。他們是給人包圍了。
見此情形,前前後後又出現了三台吉普車,車上的人全都帶著傢伙跳下來。
這時,阿吉跟阿郎不下車也不行了,他們也從椅子下抄出傢伙衝出去。
哇!這是怎麼回事,拍電影呀?薰羽給這一幕嚇到了。這種畫面平日是只有在電影上才看得到,現在全在她面前上演,說真的,任她膽子再大,看到這種血淋淋的凶殘斗歐,她還是有點頭皮發麻,而且這全都是為了她,真是罪過罪過,她一邊懺悔一邊偷偷的開溜。
「喂。那女人是我們的貨,別讓她給跑了。」方才負傷的年輕男人邊打架邊指著薰羽。
這時,兩個弟兄聽到指令,馬上擋著薰羽的路,又拎著她上吉普車。
「放開我!」
薰羽又被駕上車,這回她是給夾在駕駛跟另一個男人中間。
「貨到手了,我們先走。」
「喂,你們的弟兄還在那拚死拚活的,你們就這麼走啦,那兩個人可是混幫派的,要是讓他們再找弟兄來,你們可吃不完兜著走。」薰羽恐嚇他們。
兩個男人才懶得理會薰羽的話,他們的兄弟有八個人,還怕打不過那兩個人嗎?「我們走。」
於是薰羽又給另一派人劫走了,不變的是後頭還是跟著一台銀色的福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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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後頭那台福斯是不是在跟蹤我們?」吉普車已經開了半個多小時,駕駛阿標開始覺得不太對勁。
「嗯,那台車子好像從剛才就跟在BMW後面了。」另一男人也老早就覺得這車子怪怪的。
「難道他也是要搶這女人?」
「搞不好,我們轉個圈試探他一下。」
「嗯。」於是阿標開姑駕著車子在同一個位區裡打轉。
薰羽瞧著後頭的那輛福斯,真是欲哭無淚,怎麼她的仇家這麼多呀,她到底除了李家之外還得罪過誰呀?怎麼她一點印象都沒有?
「喂,打個商量,如界待會你們要是跟他們也打起來,你們先問清楚他們是受誰指使的好不好?」薰羽跟兩名歹徒打著交道。
「沒想到你的仇家這麼多,你做人這麼失敗吁!」她旁邊的男人嘲笑薰羽。
「喂,我這是為你們著想那,搞不好他們跟你們的委託人都是同一個,那你們不是很冤枉嗎?」
「冤枉什麼?」
「冤枉了你們的本事也害你們少了收入啊,這你都不懂。」
「什麼意思?」論到面子跟銀兩,這都是不可缺的重點,男人讓薰羽勾起了興趣。
「意思還不簡單嗎?你們想想看,如果對方跟你們也是同一個委託人的話,那就表示你們的委託人不相信你們會辦好事,所以除了請你們幫忙之外還另外找別人,你們瞧,這不就是不相信你們的本事嗎?那既然她又另外找別人,也就代表她又另外花了一筆錢,你們想想,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你們抓到我之後,就可以利用這點再跟你們委託人談條件用,反正她原先就打算好花雙倍的錢來找我的碴,你們說我分析得對不對?」薰羽說得頭頭是道。
「嗯……」兩個男人都低頭想著黛羽的話,雖沒開口說話,卻是頻頻點頭以表贊同。
「喂,真的有問題,跟上來了。」阿標看著後照鏡,發現福斯汽車真的有問題。
「好,那我們先解決他們再說。」
薰羽知道吉普車這下子勢必又會停下來,那麼她又有逃跑的機會了,只是她實在不忍心再看到兩邊的人為她又大打出手,想到方才血腥的場面,她就覺得想吐,說想吐還不是假的,她沒想到自己真的一陣胃酸湧上「惡……」
「喂,你幹麼?」坐她旁邊的男人,馬上嫌棄的縮到車窗邊,並忙著叫同伴停車。
車一停,男人受不了的跳下車,他看著自己的鞋子上附了一怪粘粘稠稠的東西。
薰羽一直睡到下午才起床,她沒吃東西就出門,所以吐出來的只是一些粘答答的白色液體,不過這些粘粘稠稠的東西還是讓歹徒退避三舍。
「你幹什麼?」
「吐啊,你沒看見啊!問這種廢話。」黛羽因為嘔吐也使得心情不太好,她決定下車活動活動筋骨。
「你幹什麼?」
「下車啊,這你還多問,你要我吐在車子裡不成。」
「你!」
薰羽見阿標無話可說,她知道他們不會讓她繼續吐在車裡,於是大擺大搖的要下車、但門外的那個男人始終有意擋著她的路,於是她裝假又要吐。
「閃開,惡……」
「喂,你……」不想再給她吐在身上的男人,立刻閃一邊去。
「喂,看好她。」車上的阿標發現同伴離薰羽太遠了,馬上提醒同伴。
也就在這時,薰羽看到男人又靠近她,於是她轉身拿著噴霧器對準男人的臉,狠狠的噴上去,噴得他哇哇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