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戲弄你,只是乘機幫你上一課。」他毫無罪惡感的說道,看著她站得遠遠的嬌小身軀,有點不捨。他喜歡她柔軟的肌膚,緊靠著他的觸感,像是最嬌柔的花瓣,細緻而帶著香氣。
卡漢捏著蠍子,打開精緻的窗,將蠍子丟出窗戶。「王宮建築在沙漠附近,時常會有這類生物闖人。若不是你堅持獨自沐浴,不讓人伺候,那些女僕倒可以處理這類事情。」他好整以暇的說道,雙臂環抱胸前,審視著她。
她被氣得過頭,怒火蒙蔽了思考能力,赤裸的身軀上掛著一條快要滑落的毛巾。「你可以一進來就告訴我,那只蠍子是無毒的,不用抱著看好戲的心態,在一旁看著我驚慌受怕。」
「怕?我有沒有聽錯?你剛剛不是說只是不喜歡?」他存心逗弄她,輕鬆的外表下,褐色雙暉裡卻飽含著火焰。他的掌心刺癢著,期待著能夠觸摸她的身軀。
他還記得在東方飯店裡,以及飛機之上,她柔軟的身軀如何緊靠著他。從不曾對哪個女人如此迷戀,但是盼影對他而言,簡直就像是輕碰後就會上癮的迷藥,無法淺嘗即止。他被這個東方小女人迷住了。
現在,他正衷心向阿拉祈求著,希望那條毛巾能夠快些掉下來。
「該死的蠻子!」說不出任何反駁的話語,盼影只能咒罵著。
她剛剛怎麼可能會想念他?他簡直可惡得讓她咬牙切齒。對了,那些情緒絕對不是思念,她想要見到他,純粹是因為亟欲開始採訪活動。
注意到她已經開始用阿拉伯語說話時,他嘴角的微笑加深。她的適應力很強,才剛到一個地方,就能夠輕易的融入。他其實希望她能夠長久的待在卡塔爾。居住在他的生活中。
腦海中浮現她穿著卡塔爾傳統服飾的模樣,一種溫柔的情緒瀰漫心間。他露出謎般的微笑,在心中有所決定。
「不要忘了,是我這個蠻子幫你驅逐那只蠍子的。」他離開倚靠的牆壁,邁開步伐接近她。「我原本趁著回來拿東西的機會,過來看看你是否住得習慣,卻正好撞見你落難的場面。我如此英勇而不顧危險的解救了你,你是不是應該給我一個謝禮?」他不懷好意的說道,危險的掠奪氣息充斥雙眸。在這一瞬間,他體內的遊牧民族本性如此明顯,天性就習慣不由分說的掠奪。
盼影瞪大眼睛,聽出他的意圖,連忙後退好幾步。她不敢相倍卡漢會厚顏到這種地步,戲耍了她之後,竟然還敢向她討賞。沙漠民族的男人,難道都像他這般厚顏?
「你在開玩笑。」她充滿希望的說道。
「是嗎?」他仍舊帶著微笑問道,雙手卻在轉眼間握住她的手臂,將她往懷中拖來。
決心不再任由他擺佈,盼影激烈的甩開他的手,以田徑選手般的身手往後跳了好大一步。先前在飛機上,被他強行擁在懷中的事情還記憶猶新,她可不想被他當成軟抱枕,隨他高興就抱進懷裡。
雖然,他的胸膛的確滿舒服的……
她突然發現自己的視線正盯著他的胸膛,紅暈浮現在粉頰上,也染紅了胸前細緻的雪膚。她怎麼能夠如此的不知羞,竟然想起在飛機上,他的體溫如何熨燙著她。
「盼影,拒絕打賞嗎?小心下一次又遇上什麼麻煩,沒有人願意伸手救援。」他也不再進逼,用手撫著下巴,瞧見她因為某種不知名的原因而臉紅。「為什麼臉紅?」他好奇的問。
「沒什麼。」她直覺的否認,激烈的搖頭,不願意與他分享如此私密的心事。然而搖頭的動作太過激烈,她胸前原先已經鬆動的毛巾,終於徒然飄落,暴露出粉雕玉琢的嬌軀。
感謝阿拉真神!卡漢在心中感動的讚歎著,貪婪的欣賞著眼前這一幕美景。
盼影驚叫一聲,連忙蹲下身子撿拾毛巾,一張臉因扁羞窘而燒紅。她在心中暗暗呻吟,根本沒有勇氣看他的眼睛。她開始考慮在第一時間逃回台灣,或是殺掉他,讓他再也無法想起先前的光景。
她還來不及用毛巾再度包裹身子,他就已經來到她的身邊。在她瞪大雙眸的時候,輕易的奪去毛巾。
「請別輕易的收回你賞賜給我的謝禮。」他提出要求,原先的火苗已經成為獠原大火,他用飢渴的目光吞噬她。而基於沙漠民族的掠奪天性,他當然不會滿足於觀賞。
「不准看!」盼影氣急敗壞的喊道。她別無選擇,只能匆忙的用雙手遮住他的眼,妄想要阻絕他的視線,卻沒有想到這樣反而更加拉近兩人之間的距離,她站得太近,幾乎等於是在他的懷抱中。
他的男性薄唇彎成性感而危險的笑容,不急著拿下她的雙手。他不必再多看,因為先前所看到的一切已經牢牢的烙印在他的腦海裡。黝黑的雙手將毛巾丟棄,不客氣的環繞上她纖細的腰。
「不讓我看也行。盼影,別忘了,我還有雙手。」他不懷好意的說道,掌握了她的身軀,為那柔滑的肌膚歎息。
盼影沒想到他會有這招,匆忙想退出他的可及範圍。她的全身都瀰漫著羞窘的紅暈,驚慌而緊張著,急著想逃出他的掌握,卻又不知該逃往何處。
在這裡所發生的一切,是她從來不敢想像的。她怎麼也不敢相信,自己竟會赤裸著身子,在某個沙漠王子的後宮中,被他戲弄挑逗著,猶如她是他最珍愛的寵妾。
卡漢將她帶入懷中,親暱的探索她細緻如玉的肌膚,歎息著她的溫潤。他的肩落在她雪白的頸項,舔吻那兒敏感的肌膚,感受她身軀的輕顫,雙手則從纖細的腰,上移到完美的渾圓上,掬了滿手的雪白豐潤。
「住手。」她虛軟的喘息著,無助的搖晃著頭,雙手抵在他胸前,原本是想要抗拒,但是不知何時竟緊緊的揪住他胸膛上的衣料,像是不捨他的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