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哪敢說不行!「那你的身體……」受得了長途車行勞苦嗎?
「放心!這點小傷死不了。」
莫小風輕率的言語激怒了為她擔憂的古平威,「不許你這樣說,你也許不在意自己身上受幾道傷疤,可是你有沒有想過為你擔心受怕的親朋好友?」
「誰?翠雨已經有華大哥了,大哥也走了……」
「你還有我啊!」他咆哮。大手倏地緊摟著她,緊密得幾乎想將她瘦小的嬌軀揉進自己身體,想用自己全身力量保護她。
她或許是擁有強烈的榮譽感和責任心的正義使者,是人民、百姓的保母,但她也同時是個平凡女孩,她為什麼不像有七情六慾的普通人一樣,為什麼老是什麼都滿不在乎?到底他在她心中算什麼?她是否有一點愛他?
「威!」她快呼吸不過來,感受他胸膛上下起伏及心臟的律動,她心跳也跟著急促。
「別動,讓我這樣抱著你一下好嗎?」他埋首在她頭發問,感覺溫熱的她此刻活在他懷中。
莫小風心一顫,從他顫抖低沉的嗓音流洩出的恐懼緊扯了下她的心弦,「我不會那麼輕易死掉的。」輕隔開一點距離,小手輕揚碰觸他深鎖的眉頭,她嫣然一笑。「你要相信我。」
「你不要當警察了,就做我的貼身保鏢,我付你十倍的薪水。」他不要冒任何失去她的風險,唯一的辦法就是將她拴在他身邊。
「威,你不能因為一己之私就要求我辭掉警察的工作,當警察固然是高危險的工作,但每個行業都有其風險,就拿普通上班族來講,你能保證前一刻在辦公室安坐,下一刻就不會發生意外嗎?也許是地震、也許是人禍、也許是無心之過,每個人都有可能遇到。
「就算坐在家裡也有可能禍從天降,重要的是如何保護自己,將傷害滅到最低,事先預防甚於亡羊補牢,我相信我有能力自保,你若對我有信心就不該否決我的工作,就如同我並不瞭解你當總裁是要做些什麼?是交際應酬,鬧緋聞或為打知名度?這些我都不管……」
「我已經有了你。」原來她對他沒信心,看來他形象太差,「未來也只有你一個。」
她唇角漾起甜美的笑,「若是你真的愛我,就應該對我有信心,相信我、支持我。」
「那你呢?你愛我嗎?」古平威此刻表現出一副要糖果吃的小孩模樣。
莫小風臉泛桃紅,輕踮起腳尖,在他抿著的薄唇蜻蜒點水的一啄,還沒來得及撤退便被他攔腰抱住。
四片唇瓣相銜,在微涼的夜風中,他們的身體緊密貼合在一起。
他的唇是熱的,莫小風緊挨著溫暖的他,探出小巧的丁香舌搜尋著他的唇,擷取他熾熱的體溫以御這清夜的寒意,融去心中的惶恐不安。
在她不經意的挑逗下,古平威發出滿足的歎息,身子顫慄著,感覺身體內點燃了一團火球,延燒至四肢百骸,神經末梢竄起一股灼熱的痛楚直燒至胯下。
她輕靈生澀的吻,令他加深了舔舐,舌尖乘機鑽入她嘴裡與她誘人的舌頭糾纏。雙手也不自覺的移到她臀部,突然猛力的往前一頂,讓她感受到他那胯下的痛,強烈腫脹的慾望正箍進她幽壑中,使她不禁發出痛苦的呻吟。
「我要你!」他鼻息拂過她耳梢神經,令她渾身一顫,「現在。」
莫小風困窘的螓首埋在他心臟強烈撞擊的胸口,聆聽他不穩的氣息蘊藏情慾,她不敢抬起頭。
「可以嗎?」他俯下頭,抬手攫住她下顎,望入她含羞帶怯的雙瞳,「但你的傷?」
她搖搖頭,不好意思的迴避他灼然的凝視。
「你搖頭是拒絕我,還是不會痛?」古平威如坐針氈,靜待她的回答,心臟懸在半空中。
「我……我想休養了兩個星期應該已經差不多了……」
她羞赧得結巴,話未完卻被他攔腰抱住,被突來的騰空嚇了一跳,她連忙圈住他脖子。
「你……你幹麼?」
只見他朝大樓走去。
「實驗看看是否真如你所說。」他邪邪一笑,啄了好幾次她激張的小嘴。
夜還漫長著呢!
☆ ☆ ☆
昨夜發生的事像夢一樣不切實際,當天剛破曉,莫小風就已清醒過來,回憶起琦麗的纏綿。他做愛的技巧真是高超得沒話說,若非床單那一點殷紅證明在昨夜之前她仍是處女,她根本沒感覺到絲毫痛楚。
「醒了?」
古平威咧嘴一笑,媲美晨霞燦爛的深邃眸子瞬也不瞬的盯著嬌靨酡紅的她。
她羞澀的拉高了被單,試圖蒙住頭以躲避他炯亮似火炬的目光,咋晚的激情仍歷歷在目。
「有沒有哪裡不舒服?」他怕自己太粗魯傷到了初嘗雲雨的她。
莫小風露出半張臉,流轉秋波,囁嚅著發出似蚊蚋之聲,「聽……聽說,書上也寫……第一次會很痛,為什麼我感覺不出來?」那是否表示她不是處子?
總算聽清楚她在說什麼的古平威忍不住縱聲大笑,邪魅的勾了勾唇角,「那麼你要不要再來一次呢?」他躲在床單下的大手突襲的捏了下她乳峰的尖端。
莫小風倒抽了口氣,「你……你怎麼可以摸……」她結巴的來不及說完,感覺到他大掌輕摩挲著她的肌膚自腰逐漸下移。
「那這樣呢?」他肆無忌憚的撫上她大腿根部揉捏挑逗著。
莫小風呼吸變得急促以致語無倫次,「你……這大白天……昨晚已經做過了,怎麼……」她急忙併攏起雙腿,卻也夾住他粗厚的大掌。
「你不想嗎?」古平威聲音變得瘠症,覆在她身上,額抵著她的頭,「我始終要不夠你。」他猛地將手指深入她幽壑中。
她驚喘一聲,「快……快住手!」異物入侵讓她渾身顫抖,身子奇異的發熱就像昨夜。
「確定?」他邪惡的笑瞇了眼,突兀的探入第二根手指,壓迫著她緊縮的入口,徐緩的抽動著,「確定要我停下,還是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