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她是霍敏芊,富正義感,勇往直前,不畏艱難冒險犯進,行俠仗義,當俠女是她的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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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行避開山徑人煙,避免與巫府的人撞上。
「山裡我熟,我會想辦法幫你救回你的朋友,你好好待在穆娘這別亂跑,知道嗎?」怕芊芊莽撞的性子會招禍上身,年昕舜不放心的再三叮嚀,驅馬回到穆娘的屋前……
「芊芊,你跑到哪裡去,阿舜,是你找到她的嗎?」聽到馬蹄聲,穆娘出門相迎,驚喜的看著年昕舜攙扶下馬的芊芊:
「對不起,穆娘,我不是有意不告而別。」芊芊不好意思的道。
穆娘拍拍她的手,「沒關係,人平安就好,有什麼話先進屋再說。」
「不了,我有事要先去辦,芊芊交給你照顧。」年昕舜再度躍上馬。
看到他要走,芊芊心口好像被挖了洞。
「舜,你幾時要過來接我?」她急上前。
「等這陣子風聲平靜。」年昕舜彎腰,托起芊芊臉蛋,在穆娘驚愕的瞪大眼珠中,挑逗的吻分開她紅潤的小嘴吸吮她口中甜蜜,滿意的看著她瞬間兩頰染上紅霞,「乖乖喔。」然後朗笑而去。
「芊芊,你們,你跟他……」穆娘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舌頭。
芊芊捂著發燙的臉羞澀—笑,沒臉看穆娘。真丟人!他居然在穆娘面前那麼大膽放肆的吻她。
「你是真心的嗎?」她不希望阿舜受傷。
芊芊羞怯的點了下螓首。
「你知道……」他是年嗎?話還沒問完,不經意留意到芊芊撫著胸口那顆珠子,她大驚失色,「那個是……」
「舜送我的!」
「芊芊,你可知道那是什麼珠子?」
芊芊回頭,不解穆娘為何如此吃驚,「不知道,不是夜明珠嘛?」撫著溫暖的珠子感覺他男性的氣息包圍她的心扉。
「那是遠古傳說珍寶搜奇中記載的辟火珠,從來沒有人見過,只有聽說,可是阿舜就是有這個本事,把它從傳說中挖出來。」為了年—族,「他居然將這麼重要的東西送給你?」
芊芊驚訝,「這個真的那麼稀奇?」她以為這顆跟珍珠沒兩樣的珠子只是普通的夜明珠。
「我問你,你把珠子戴在胸口時,有沒有感受有一股源源不絕的熱力!」
芊芊點點頭後,霎時恍然大悟,原來這珠子不只可以照明,還可以保暖御寒,他把它送給她,那他自己呢?
「辟火顧名思義,可以驅火,你應該知道這珠子的功用,對練武之人,這珠子是夢寐以求的增進功力的武林聖寶,對……」
「年而言,它卻是可以保命護身。」芊芊喃喃的接下話,心涼了半截。天哪!他居然把亙逾性命之物送給她?!
穆娘瞟一眼面孔蒼白的芊芊,「你知道了?是阿舜告訴你的嗎?」她知道他們都是年!
芊芊搖搖頭,「他沒說,是你們談話,我無意間聽見的。」沒有辟火珠,那他怎麼辦?他怎麼跟巫府那些兇惡的人斗?
「穆娘,我要去找他!」芊芊轉身。
「不行,你不能這樣衝動,他也不希望你發生什麼意外。」穆娘擋在她面前,誰知她輕功一躍,飛掠過穆娘頭頂。
「對不起,我不能放他一個年獨自對付壞人。」幾個縱身消失自穆娘面前。
穆娘搖搖頭,喃喃自語,「兩個都是傻瓜。」愛情的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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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公公,你總算回來了。」一踏進巫府大門,年昕舜發現巫府的人全坐在位子上。
「出了什麼事嗎?」年昕舜被迎進主位。
「年公公,你有沒有怎樣?」巫大富吩咐下人奉茶。
「唉,一言難盡。」年昕舜捧著僕人送上的茶爾雅的淺啜,暗中觀察著他們神色,不期然與那冷驚陰沉的巫總管目光相接,他處變不驚的收回視線,直覺提醒他要小心陰沉的巫總管。
「年公公,你可知道銀礦場被人闖入?」巫維仁冒出一句,年昕舜被茶嗆到的猛咳。
「你……你說什麼……咳咳。」痛苦得眼淚都咳出來!被發現了?年昕舜沉著以不變應萬變。
」就是那個霍千。」巫大富搖搖頭,「要不是巫總管警覺,再和年公公於山路上碰面時一直想著彷彿在哪見過那個霍千,一到礦場立刻召集所有部屬,清點人數,找到一名不知不覺中被人打昏並剝光衣服的守衛,才發現我們礦場已經被人混進來都不知道。」
「真的,這事你們怎麼不早說?」年昕舜反應很快的佯裝震怒,拍桌而起,「你可知道昨日我帶她走後,走到路上,被她打昏還被她洗劫一空,現在頭還昏沉沉的。」
「你不知道?」巫大富揚眉,與巫總管眼神交會。
「知道什麼?」我身上的東西至被她搶走,你們看看我身上還被她抓傷。」展示昨夜芊芊在他手臂亡留下的貓爪痕,縱慾的印記。
「那密函呢?」看到那些淤青,沒有人會抓自己抓到黑青,巫大富相信他七八分。
「唉!我擔心的就是這個,要不然我也不會一清醒就立刻趕回來找巫老商討對策。」年昕舜佯裝愁容。心底暗忖,他們果然起了疑心,這樣要問出拾鳳下落就有些困難。
「怎麼會這樣?」巫大富臉色驟變,倉皇無措的來回踱步,心中暗罵年昕舜的不小心,偏偏又得罪不得。
「這是真的嗎?」巫總管冷靜的問。
「巫總管,你是懷疑我?」年昕舜揚一下眉。
「我沒這個意思,如果我猜的沒錯,那個霍千有可能是霍家千金霍敏芊。」巫總管面無表情的道。
「難怪我總覺得那傢伙有些面善,這下可好,證據給她拿了去,萬一拿給霍特使,我們的事跡敗露,一切就完了。」
「巫老,事情沒部麼嚴重,只要不讓她回到霍府不就得了。」年昕舜彎起陰狠的笑,只有他清楚她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