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賣了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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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 頁

 

  感覺到有人接近,鐵烈反射性的攫住那人,頓時一股抽氣聲在他耳畔揚起。

  「女人。」低啞富磁性的嗓音逸出唇角,他勉強撐開眼縫兒,依稀看見朦朧的人形輪廓。

  「放開我。」血色倏失,他竟然看穿了她的偽裝。

  黑暗猛然襲向他,他終於體力不濟的往前撲倒,掌心下柔軟的豐盈讓他唇角輕揚,順勢吻上那抹馨香。

  「啊——」該死的男人!竟敢輕薄她。

  使勁推開壓在她身上的龐然大物,她狼狽的站起身,臉上喜怒不形於色,只有那平靜的秋瞳中暗藏怒濤。

  「少爺,燈來了。」春蘭提著燈籠,照亮了四周,也照清楚非禮她的惡徒。

  「這個人死了嗎?」

  「他沒死。」不過就快了。

  「少爺,該怎麼辦?要救他嗎?」

  「當然。」絕艷的容顏浮現詭異的笑容,但眼底卻不見笑意。

  「可是這個人不知是好是壞,萬一他是江洋大盜或是殺人不眨眼的土匪怎麼辦?」

  「我自有打算。別光站著,我們一起把他拖上馬車。」

  「噢!」春蘭忙不迭趨上前幫忙。

  她嘴角輕揚起一抹若有似無的冷笑,「他最好值得我荊無情浪費寶貴的時間和金錢。」

  *****

  客棧中,荊無情不但替這來路不明的人請大夫,還事必躬親的照料他,讓春蘭看得頗不是滋味。

  「小姐!」小姐可是千金之軀呢,怎能做這種事?

  「春蘭,隔牆有耳。」

  「我失言了。」春蘭看著她將昏睡中的他身上的銀兩全搜刮至自己囊袋中,微愕的道:「少爺,你怎麼拿他的東西?」簡直比強盜還狠。

  「我們是生意人,不做虧本生意,要救他當然要索取一些報酬。」看樣子他身上有不少錢。荊無情開心的想。

  「可是未經別人允許動別人的東西算是犯法。」

  「等他翹辮子,替他辦理後事也需要銀兩,至於這些錢他若是死了也用不著。」說起來她還算是做善事呢。

  「說得也是。」春蘭仔細想想,發覺她的話好像也沒錯。

  是誰?是誰握著他的手?好溫暖,好柔軟,一點一滴的暖流自肌膚滲透到他體內,他感覺心臟在狂跳,全身發熱。

  他死了嗎?心中閃過的疑問促使他想證明自己是生是死,欲移動身體,可是麻痺的知覺令他動彈不得;他試圖張開眼,然而乾澀的眼睛宛如火焚般,喉嚨也像被燒斷似的無法發出聲,卻可以聽見周圍每一個輕微的聲響,包括她們的對話。

  是她們……該死的!他不會饒過任何輕待他的人,即使她是女人也一樣。鐵烈在心中暗自發誓。雖然他此刻動彈不得,但可以確定他暫時沒有危險。

  專注於談話的范無情主僕兩人,都沒發覺他眼皮微微的顫動,逐漸恢復意識。

  「這傢伙命好遇見了小……少爺,否則他早被野狼吃掉。」只是碰上大小姐的下場也沒多好。

  「春蘭,你話太多了。」

  「對不起,少爺,我馬上閉嘴上

  「去吩咐掌櫃準備些熱水和毛巾來。」

  「少爺,你要做什麼?」

  「檢查這商品值不值得我救。」

  咦?小姐要做什麼?春蘭偏著頭看。

  「還愣在這幹麼?還不快去。」

  「好、好。」春蘭立刻退出房門,臨走前擋不忘投給床榻上的人一個同情憐憫的眼神。願佛祖保佑他,阿彌陀佛。

  *****

  「少爺,你這是在做什麼?」男女授受不親呀!

  甫進門,春蘭就看見荊無情在脫鐵烈的衣服。

  這怎麼得了,要是傳了出去,可是有損小姐的名譽啊。真不知道小姐心裡在想什麼,要賺錢也不是這樣賺,雖說小姐早已習於女扮男裝,周旋於一群豺狼虎豹的商賈間,在外拋頭露臉或上妓院談生意,但小姐終究是個千金閨秀,怎能這樣大剌刺的脫起男人的衣服?

  「你話太多了。」荊無情不疾不徐的解開鐵烈的衣服。

  「可是……這我來做就好了。」春蘭咬牙上前,暫時拋開姑娘家的矜持。

  「春蘭,你的手在抖。」荊無情冷冷的戳破她偽裝的冷靜,「他身上織繡的皮裘是出自江南最有名的金織坊,所費不貲且僅有一件,若是弄壞了你要怎麼賠給人家?」弄壞了就不能當個好價錢。

  春蘭不禁佩服起她銳利的眸光,一眼就可以看出他身上穿的衣服出自哪裡,不愧是商人。

  只見荊無情面不改色地脫掉鐵烈的上半身,露出他強壯魁梧的體格,看得春蘭臉紅心跳,當菊無情繼續脫他的下半身時,唯恐看到不該看的,春蘭連忙羞窘的背過身。

  下場也沒多好。

  「春蘭,你話太多了。」

  「對不起,少爺,我馬上閉嘴上

  「去吩咐掌櫃準備些熱水和毛巾來。」

  「少爺,你要做什麼?」

  「檢查這商品值不值得我救。」

  咦?小姐要做什麼?春蘭偏著頭看。

  「還愣在這幹麼?還不快去。」

  「好、好。」春蘭立刻退出房門,臨走前擋不忘投給床榻上的人一個同情憐憫的眼神。願佛祖保佑他,阿彌陀佛。

  *****

  「少爺,你這是在做什麼?」男女授受不親呀!

  甫進門,春蘭就看見荊無情在脫鐵烈的衣服。

  這怎麼得了,要是傳了出去,可是有損小姐的名譽啊。真不知道小姐心裡在想什麼,要賺錢也不是這樣賺,雖說小姐早已習於女扮男裝,周旋於一群豺狼虎豹的商賈間,在外拋頭露臉或上妓院談生意,但小姐終究是個千金閨秀,怎能這樣大剌刺的脫起男人的衣服?

  「你話太多了。」荊無情不疾不徐的解開鐵烈的衣服。

  「可是……這我來做就好了。」春蘭咬牙上前,暫時拋開姑娘家的矜持。

  「春蘭,你的手在抖。」荊無情冷冷的戳破她偽裝的冷靜,「他身上織繡的皮裘是出自江南最有名的金織坊,所費不貲且僅有一件,若是弄壞了你要怎麼賠給人家?」弄壞了就不能當個好價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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