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起來好像很痛苦,如果我這樣呢?」她小手往下探至他結實的小腹,霎時粗喘聲像打雷般在她頭頂響起,驚得她不敢亂動。「你還要我繼續嗎?」看起來他現在的模樣更痛苦。
「沒關係,我的身體隨便你怎麼碰。」
「真的?那我這樣呢?」她小手再往下,發現他的身體顫抖了一下,所經之處都滾燙得像灼熱的鐵,而且肌肉繃得好緊。
「繼續。」他的話從齒縫間迸出。
「你的身體跟我上妓院談生意時,那些肥胖又臃腫的商賈不一樣。」
「以後你只能看我的。」
「我喜歡摸你,因為你沒有小腹,而且肌肉硬邦邦約,不像他們都鬆鬆垮垮的像市場的肥豬肉,走路時一個不小心肚子還會跳出衣服外,我很怕他們的腰帶會撐不住。」
他很想笑,可是他怕一笑就破功了。
「我可以脫你的褲子嗎?」她膽子大了起來。
「現在不要。」鐵烈趕緊按住她的小手,怕嚇壞未經人事的她,雖然她早過了嫁人的年紀,但在男女情事方面,她仍像一張白紙。「太快了。」
「抱歉。」
「別抱歉,是我怕控制不了自己。」握起她的小手舉至唇邊,他含住她的大拇指, 然後舔過她的掌心, 沿著手腕上鼓動的脈搏往上輕舔她的雪肩,鼻音呢噥,「我可以繼續嗎?」
荊無情嚶嚀一聲,覺得身體好熱,不知該點頭還是搖頭,整個頭昏沉得像喝醉了似的。
見她沒拒絕,他大膽的脫下她的衣衫,露出她姣美的嬌軀,他雙目燃火,喉中發出慾望嘶吼,霸道又溫柔的吻住她。
慾望的潮流席捲了她的理智,感覺身體內的火苗被他火熱的唇舌點燃。
突然間她感覺下體一涼,「你怎麼脫了我的褻褲?」
「因為我想要你。」鐵烈開始緩緩挑逗她的身體。
「我要讓你品嚐至高無上的快感。」即使慾火焚身,他仍慢慢引導她共同體驗屬於情人間最親密的貼身接觸。
「烈……」她發現身體已經不是自己的,只想為他付出更多、更多。
「就是現在。」他快速的褪下自己的衣物,緩緩覆上她。
荊無情咬緊了下唇,倔強的不讓痛苦的呻吟逸出唇角,強眨回眼中因痛而凝聚的淚水。
「別壓抑自己。」他再次吻住她,吞入她口中所有的痛楚,「再一會就不痛了。」顧及她是第一次,他放慢動作,不想傷了她。
「你流了好多汗。」一種她從未體驗過的陌生灼熱快感混雜在疼痛中,令她困惑極了,不自主的移動了下身子。
鐵烈猛吸了口氣,身子痙攣了下,「你……你別動。」在她無意識的誘惑下,他徐緩的開始律動。
「烈!」她咬緊牙關承受這燃燒得她全身火熱的快感。
過了好一會兒,在他發出一道吼聲後,整個人癱在她身側一動也不動。
她忍不住關心的問:「你……你還好嗎?」
鐵烈偏著頭,柔情凝睇她,「這話應該是我問你才是。」滿足的笑意在他嘴角漾開,「你呢?還會痛嗎?我有沒有讓你滿意?」
「你怎麼可以這樣問。」她拉高床單至眼下掩飾臉上的燥熱感。
「我們之間都那麼親密了,還有什麼話不能說。」他壞壞的用力一頂。
荊無情驚呼一聲,僵直了身子,「你……你不累嗎?」他怎麼跟妓院裡做完就倒下的男人不太一樣。
「你若不滿意,身為男人的我怎敢喊累。」他的大手開始在她姣好的身軀上移動。
「烈!」她嚶嚀的喘息,呼吸紊亂,全身血脈使張。
「依你的精打細算,給區區在下幾分?」他邪肆的吻不住落在她的敏感處。
「嗯……嗯啊……你要我說什麼?」
「我讓你高興嗎?娘子。」他低喘著,感覺到自己的慾望又再次湧現。
荊無情咬了下唇,瞪著貪得無饜的鐵烈,看得出慾火在他眼中燃著,「高興、高興,這樣你滿意了沒?」
鐵烈賊兮兮的笑,「那再來一次吧!」
還來!荊無情水瞳一睜,來不及張嘴,旋即被一波接一波的狂喜推上了雲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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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烈,大事不好了。」驀地門被撞開,石定風衝了進來,看到鐵烈迅速揮落雲帳遮掩兩個交纏的身影,他忙不迭轉身退出內房,眼尾餘光掃見滿地的衣物。
「噓!」瞄了眼睡容甜美的荊無情,她只是翻個身沒被驚醒,鐵烈深吁了口氣,「出去。」他輕巧的翻身下床,拾起地上衣物套上。
「不會吧!她……你……沒想到你真的和她做了,我以為你只是說著玩。」石定風羨慕鐵烈的好運,竟然識破前無情是個美人還先「馳」得點。
「我說過凡是我看上的東西就一定會弄到手。」鐵烈慢條斯理的說。
「可是荊公……喔!應該改稱荊姑娘了,你對她到底是真心,還是為了報復她把你當成僕奴販售的屈辱?」
「你管太多了吧,這是我跟她之間的私事,還輪不到你插手。」他一點也不喜歡石定風對她投注過多的關心。她只能屬於他!
「好,我不問詞姑娘,那柳姑娘呢?花魁她對你可是死心塌地,你又準備置她於何地?」
「就算我跟荊無情成親,柳鳳娘還是我的紅粉知己,棲鳳樓也不會關門,我們的關係不會改變。」
「你不怕范姑娘吃醋嗎?」
「這有什麼好吃醋,人不風流枉年少,何況哪個男人不風流,若她連這點小事都要計較,怎能做夜城的當家主母?」鐵烈話鋒一轉,「好了,有什麼夭大的事非得三更半夜叫醒我?」他皮笑肉不笑的問,也就是說不夠「天大」的話,石定風就完了。
「華蓮公主被綁架了,由於此事關係重大,我將消息的封鎖起來。」
「噢,誰幹的?」
「根據采子回報,可能是木家堡的人,只是很奇怪夜城戒備森嚴,他們怎麼有辦法潛入?」
「看來我們的防禦措施並非如想像般滴水不漏。」否則他也不至於三番兩次被人狙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