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姑噙咬著蒼白的下唇,回想剛剛看到的一幕依舊像一根利剌梗在喉嚨,沒想到他說的有要緊的事是跟別的女人偷情。
「大哥,怎麼回事?」韓雪聽到門外的巨響,[韓雪,你跟出來幹麼?」韓尊非冷橫一眼。
韓雪,她是韓雪?韓尊非的妹妹?紅姑愕然,小聲低問:[你是韓雪?」糗大了,她這醋白吃了。
「別轉開話題。」森寒的眼瞳透著危險的光芒梭巡著相依相偎的紅姑和衛尚風,沒由來的嫉妒之火焚燒他的心。「你就那麼迫不及待的想離開我?」
「不……」紅姑的嘴被衛尚風摀住--
「你又不愛她,有什麼資格過問?,她跟我兩情相悅,要不是你從中作梗,我們早就在一起。」因為他看到一個儷影正姍姍來遲的好奇觀望。
衛尚風的話給韓尊非胸口狠狠的一記重拳,他身體晃了下,勉強站穩。面無血色的望著相依偎的紅姑和她的男人。他想到了他爹以強權迫娶民女,而今他沒想到自己在不知不覺中也變得跟他爹一樣。他心臟像被掏空,整個靈魂被抽離身體,不發一語的轉身離去。
[二哥,我會被你害死!」低咒的推開糾纏的衛尚風,紅姑趕緊追了上去,「韓尊非,你別走那麼快。」
「等等,紅姑,你不能丟下我。」衛尚風來不及起身,只見那個娉婷玉人裊裊朝這兒來,他旋即脖子一縮倉皇的從桌子底下鑽走,準備狗爬式溜。
韓尊非回想剛剛那一幕,胸口被醋意淹沒,他知道他是在嫉妒,更氣惱的是自己的行為。
「你誤會了,他不是我的男人……」
他沒停下腳步。
「他是我二哥……」
原來是她二哥!
這一句如閃電劈進韓尊非腦門,撥雲見日的一掃陰霾,胸口湧出狂喜勉強中和了翻騰的酸意。不過、心底還是有些不是滋味,她是他的,怎麼可以跟別的男人摟抱抱,就算是兄長也不行。
「韓尊非,你走慢一點,你聽我說。」
「沒什麼好說。」
脫下繡鞋往他扔了過去。
「韓尊非,你給我停下來。」紅姑發出河東獅吼。
韓尊非頭一側閃過,發現到攻擊他的居然是只繡鞋。
「你跟本不在乎我!」
「你以為我為什麼會娶你?」若不在意,他大可去娶姓尤昀千金並完成他復仇計劃,搶奪下韓王府的一切,讓那些曾經傷害或對不起他和他娘親的女人付出代嘗到窮困潦倒,身敗名裂的滋味。
「你不是為了面子?」不對呀,以他擁有金錢權勢,就算當天情況緊迫,憑他的權勢,登高一呼,還是找得到女人頂替做新娘。
「你還想不通嗎?」韓尊非停下腳步,回瞪她一眼。這遲鈍的笨女人。
[你又沒說我怎麼知道?]這乖癖又好面子的男人。
[難道我表現得還不夠明顯?] [你當我是你肚子裡的蟲?」竊喜在心頭。
他嗤之以鼻的冷誚,「那你呢?你也沒有任何表示?你要別人付出,自己卻置身事外?誰相信你真有心。」
[好,這樣明白了吧?]在路人倒抽口氣聲中,她大膽的吻上他的唇。
[還不夠。]韓尊非大手一攬,霸道的將她褸進懷中,狂肆的加深了吻,吻到她也喘不過氣,他粗啞低喃,「以後絕不可以對我有所隱瞞,否則我就讓你累到三天三夜下不了床。]聽著他曖昧的話,紅姑臉紅透了!小聲低語,[我愛你]
[我早知道了。]
[你呢,你不表示一下嗎?]
[我用這個來表示……]嘴甬輕佻的勾起,深深地吻住了紅姑。一旁觀眾鼓舞叫好?而大將軍迎娶梅婆發霉女兒的消息旋即不逕而走,傳遍整個長安城。
尾聲
「韓尊非,你在哪?」紅姑穿過屏風,冷不防橫來一隻大掌攫住她手腕,她來不及反應
,「啊--」嘩!水花四濺。
「叫我相公。」坐在巨大圓形石池裡的韓尊非一瞼不悅。「叫習慣了改不了。」被拖進
池裡的紅姑懊惱不已,「你看啦,我才剛洗好澡,換好衣服的,這下全都濕了。」只見他一
絲不掛,好整以暇的坐在石池中,放肆的鐵臂圈著她的腰,一頭濕漉漉的黑髮披散,這一面
的他是她不曾見過……等等,好像在哪見過。
「沒關係,再洗一次澡。」他低吻著她嫣紅的臉蛋。
紅姑白了他一眼!「尊非,啊--我想起來,你就是那話兒長得很奇怪的傢伙」她猛然瞪
大眼珠。沒想到更早之前在客棧中他們就見過了,而他還裝作初次見面的樣子,這老狐狸!
她想起來了!「我的"那裡"一點也不奇怪。」
「春宮圖裡都沒你那裡那麼誇張,怎麼不奇怪?」想到那一次,雖是水裡影像不清,但
足以震撼未經人事的她,還連續作了好幾天惡夢。
「圖畫和真實是有差距的。」
「是嗎?」
「是的。」
「那其他男人也跟你那裡一樣的……可怕?」
「它一點都不可怕,我會讓你見識……它真的一點也不可怕。」他邪惡的說。
不知怎麼的,紅姑打起冷顫,看來她的夫君真是深不可測呀……
看完韓尊非和衛紅姑精彩的《霉女》,敬請期待凌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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