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蘇艾倫怯懦的推開門縫,確定溫紫玲的確將他衣服穿上後才如釋重負,忙不迭的推門而入,她站到他另一邊攙起他粗壯結實的胳臂。
「如果我沒幫他穿衣服,你是不是打算就一直蹲在門外偷窺?」她揶揄著臉紅的蘇艾倫,沒想到經昨夜纏綿的艾倫由少女蛻變成為女人後,粉嫩嫩的水顏不可思議的漾著嬌美的紅暈,宛若經淬勵磨製的寶石散發眩惑人心的光澤。
「紫玲!」蘇艾倫微慍的薄嗔,「我才沒有偷窺,你別胡說。」可惜虛弱的嗓音不具說服力。
「是是,你是正大光明的瞄可以了吧?」溫紫玲拋個促狹的眼神。
蘇艾倫嘟著小嘴,羞窘、懊惱的送她個大白眼。
「好好,不笑你,我們先送走他,我再陪你去醫院檢查。」
「檢查什麼?要驗孕也沒那麼快,至少要四個禮拜。」
溫紫玲笑得邪惡,「不是驗孕!我是怕這個大傢伙昨夜太粗暴,而且你又是第一次……」
「溫紫玲!」後悔交了這最佳損友,蘇艾倫低垂著頭,恨不得此刻有地洞讓她鑽,而發燙的臉足以煮沸開水,腦海揮不去是縱慾淫逸的交歡。
溫紫玲恣意肆笑著,「要走了嗎?如果你想把他留下來過夜我也不反對,我可以幫你向公司多請一天假。」
「溫——紫——玲。」
☆☆☆
「完了!PUB開了。」蘇艾倫頹喪的斜望車窗外對街的店,再回瞟車後座睡得跟死豬一樣的飛虎,好歹他借了她精子,總不好將他隨地一扔。
「那現在怎麼辦?」溫紫玲是很想把他當垃圾丟掉,然後拍拍屁股走人。
「PUB裡有他認識的人,一看他倒在店門口自然會照顧他,但如今……」
「你是怕他沒人照料是不是?」溫紫玲截斷她的話,驀的靈機一動,「那簡單,直接送他到醫院去,至於接下來就與我們無關。」
「可以這樣嗎?」不知道為什麼在她心頭縈繞著一絲不捨?
「可以啦!我們只要佯裝路過救到昏述在路邊的他,然後抬他進醫院就莎喲哪啦。」
「那好吧!」
「OK,就隨便找家醫院。」溫紫玲啟動引擎,燒了幾圈後找到一家醫院。
依照計畫的丟給醫院,她們逃之夭夭。
在她們前腳一踏出門後,飛虎馬上一骨碌的從擔架上一躍而起,嚇壞了正欲替他檢查的醫生和護士們。
「我沒事!」飛虎抱歉的行禮,目光如炬的射向她們離去的背影消失。有事的將會是她們。
^&^
「聽說你被女人綁架?」
飛虎一進門就聽到文魁忍俊的嘲弄,緩緩地視線拉向在場瞭然的每個人,最後停在陰柔冷肅的鬼夜身上。
「你說的?」
鬼夜不置可否。
「既然看到了為什麼不阻止?」害他失身。
「你的能力應足以自保,毋需我出面。」鬼夜依舊不卑不亢的冷淡聲調。換而言之他會被女人擒住數日表示他能力太差。
「老虎,你這幾天在幹麼?」星龍老學究上前拍拍他的肩,替大夥問。
飛虎悶悶的坐下。「生孩子!」
「你,不太可能吧?」刀魅上下打量飛虎,最後停留在他肚皮。
「刀魅,把你那噁心的嘴臉收起來。」
劍影低沉的開口,「是那個女人吧!」
文魁挑了下眉,「你該不會被人強上了?」抿著嘴憋笑。
「沒想到有人會要你這頹廢的老虎的種。」
「總比你好吧!堂堂大明星死皮賴臉的貼著人家,人家還不屑一顧。」飛虎反唇相稽。刀魅追不上女朋友是眾所皆知,而女朋友只是刀魅自個兒認定的。
「飛虎,你想打架是不是?」刀魅俊臉忽青忽白,捲起袖子。
「好啊,來呀!誰怕誰。」他正好憋了一肚子火無處可宣洩。
「你們夠了沒,要打架去外面打。」文魁沒好氣的掃了眼針鋒相對的兩人,「這陣子幽皇和武閻到日本去處理幫派爭地盤的事;合帝和他老婆去了歐洲,幫中大小事務各自管理,星龍,大陸上海方面毒品傾銷的事你要多留心,別讓台灣淪為毒品轉運站;還有劍影,沒事去馬來西亞走走,監視那些角頭到底在做什麼?」
劍影冷硬陽剛的線條變得嚴峻,看來又要和老婆分開了。
「你可以帶舒欣一起,就當是度假。」文魁適時補上一句,「鬼夜這一次會跟著你。」
原本贊同文魁提議的劍影乍聞鬼夜同行,臉色霎變,「我不要可不可以?」因為有鬼夜出現的地方就會有死人,他不要他老婆涉險。
「可是舒欣已經興高采烈在整理行李了耶?」文魁似笑非笑,先斬後奏。
劍影低咒一聲快步離去。
「老大你還真壞心,真不知道朱朱怎麼受得了你?」飛虎慶幸自己不是被整的那一個。朱朱是文魁的老婆,愛慕了他十餘年,從小文魁就開始對朱朱堰苗摧殘,思想改造兼洗腦才會死忠的愛他。飛虎想想還真是恐怖。
「等你愛上了就會知道。」文魁唇際漾著幸福的微笑,「至於你嘛!我想這一兩個月大概你沒空吧!」
老謀深算、老奸巨猾的讓人咬牙切會。飛虎撇撇嘴,不想讓文魁稱心。
「我本想幽皇的冷絕正好有空,既然你不需要……」文魁笑得像老狐狸。
「就是掌控天地門情報網的冷絕?!」鬼夜深邃幽瞳揉過一抹暗光,是豹子遇上強勁的對手時的興奮光彩。同為天地門的合之殺手,不同的是鬼夜專司狙殺,而冷絕負責地下情報搜集。兩人身份因合帝、幽皇而互為表裡,卻誰也沒見過對方。
「那冷冰冰的怪物要來?」刀魅渾身起陣雞皮疙瘩,一個陰冷的鬼夜就令人毛骨悚然了,再加個很絕無情的冷絕,兩個都不好惹。
「冷絕又不會咬人,你怕什麼?」星龍困惑的推了下眼鏡。
「冷絕是不會咬人,只會殺人不見血。」刀魅悶聲咕噥。殺人最厲害的莫過於殺人於無形,不用槍或刀的置人於死地,香港曾經有個黑社會大亨倨傲又寡廉鮮恥,自以為是天神可以操控人命,結果一不小心犯到了冷絕大忌,不曉得冷絕真面目是他一大失誤,後來據聞因負債纍纍而跳樓自殺,至於真相如何也只有天知,地知,冷絕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