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一夜顛了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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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 頁

 

  「咖啡。」將即溶咖啡遞給他,琥珀吶吶的低語,「還有‥‥我還欠你一句,對不起。」補上遲來的道歉。

  「沒關係,事情都已經過去了。」君子祺溫柔的凝視她。

  琥珀小心翼翼的抬起頭,瞄了瞄他,「你的鼻子還要不要緊?」

  「不要緊,只是有些紅腫,我把它貼起來,免得讓你看見不自在。」他若無其事的撫了下鼻子。「可不可以給我一個OK繃?」

  「好,你等一下,我去拿。」他那麼體貼,她還誤會他!琥珀連急救箱都搬出來了,「要不要順便擦點藥?」

  「不用了。」擦上藥水能看嗎?

  「我來幫你貼好了。」自知有愧的她靠上前,蹲到他兩腿中央,難以言喻的曖昧氣氛流轉在他們之間。

  琥珀屏住氣息,她不用呼吸,就可以感受到他身上迷人動情的男人麝香侵蝕著她的感官,她發現自己的手指顫抖得厲害,一張小小的OK繃她竟拿不住,隨時可能掉落地面,她的心劇烈的狂跳著。

  他幾乎可以聞到她身上散發的馨香,只要伸出手即可觸碰到她今人血脈僨張的女性嬌軀:

  四目相接,兩個人之間的火花立即引燃,要不是他的手機突然響起,他們仍目光膠著的渾然忘我。

  貼完OK繃,她急忙退後三大步,急促的心跳和發燙的身體透露出他對她造成的影響。她該不會真被他說中,喜歡上他?

  「抱歉,我接一下電話。」君子祺拿起手機,口氣不善的對壞他好事的傢伙道:「喂,是你呀,羅文,真委屈你在那邊等著接送我,你不是加班加得很累?既然如此你就先走好了,我想琥珀不介意送我一程。」說完以眼神詢問她。

  他都這樣說了,她哪能拒絕?只好點點頭。

  「.你可以走了。」識相一點!切斷電話後,他笑道:「謝謝你,今晚就麻煩你送我一程了。」

  「那有什麼問題,比起你為我做的,這一點小事根本不算什麼。」琥珀故作沉穩從容,阿莎力的拍了下胸口。

  「你頁好。」君子祺柔情似水的凝眸,今人臉紅心跳。

  琥珀裝作鎮定的淺啜了口水,結結巴巴道:「那一天‥‥也就是我喝醉後,我跟你是‥‥」純睡覺?

  「我想我君子祺想要女人,還不需要趁人之危,這一點你大可放心,你的清白還在,我只是怕你睡得滾到地上,才和你共睡一床。」君子祺哂然一笑。

  無法否認他說的是事實,他的確有這本錢對女人招之即來,呼之即去。誤會解開了,認真說來他是受害者。

  「對不起。」是她的腫癖太差了,就算超級大床,她也會摔下去,這一點她有

  自知之名。

  「我才應該道歉,是我不該引起你的誤會。」君子祺將眸底的狡光深藏,唇彎起誠懇的弧度。

  「那麼我們還算是朋友嗎?」

  「你願意交我這朋友?」

  「當然,只要你不嫌棄我是個脾氣大、食量大,又沒有耐心的女人。」

  她倒挺清楚自己的缺點。君子祺啞然失笑的點點頭。

  他們的友誼是從床上開始!

  「你好,我叫乎琥珀,叫我琥珀就可以,很高興認識你。」她上前伸出友誼之手,處之泰然的裝出輕鬆的模樣。

  「那你也叫我子祺。」君子祺從容起身,與她柔若無骨的小手交握,又一陣電流通過她的身體,使得她不由自主輕顫。

  「好的,子祺,我有一個要求說在前頭,以後不可以偷吻我。」面對他灼灼目光瞬也不瞬的凝睇,琥珀臉蛋微燙,心跳如擂鼓。

  「那麼正大光明的吻呢?」君子祺嗓音變得沙啞,輕輕一帶,羞澀的她掉入披著羊皮的惡狼懷裡,他情難自禁的傾身俯吻。

  她腦袋頓時空白一片,似乎所有的思緒和理智全失去了,包括她的力氣,只覺得全身熱烘烘的,兩腿虛軟無力。

  「嗯‥‥」她睜大的眼變得迷濛,沒有喝酒的她醉在他輕柔似水的吻中,沙啞富磁性的呢喃聲逸出唇角,「如果經過我允許的話‥‥」其實他的吻還不錯,讓人飄飄然的像飛上雲端。

  怎麼辦?她好像對這個狡猾又邪惡的壞男人心動了。

  他的氣息充塞著她的感官,她感覺渾身像著了火,但他並未加深這個吻,很快的放開她,她全身酥軟的倚靠在他懷中。

  「那麼以後我還是有機會?」君子祺嘴角勾起邪惡的笑。希望她不會那麼快讓他失去興趣。

  琥珀臉紅得似熟透的番茄,垂首不敢看他。

  「小老虎的舌頭被咬掉了?」想到之前她暴跳如雷、張牙舞爪,和此刻溫馴得

  像小貓的樣子相比,簡直是天壤之別。他不覺莞爾。

  「呃‥‥你不覺得你條件太好,長得太帥了嗎?看上我似乎是你的損失。」他大可挑門當戶對的千金名媛。

  「不會呀,跟你在一起我很快樂。」省掉很多麻煩,男人的騷擾,女人的糾纏,還有狗仔隊的緊迫盯人。

  在報章雜誌刊登了他與她的照片之後,他模擬兩可的既不承認也不否認他和琥珀的關係。

  「走吧,我該回去了。」握著她發熱的小手,君子祺心想,既然都已經放出消息,目前最重要的就是讓消息變成事實。

  琥珀一愣,她還以為他會要求留下呢,然後說他睡沙發,她睡床之類的話,電視上男女速食愛情不都是這樣演?甚至現實中有些男的百接登堂入室,進攻三壘,他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

  「那一次喝醉酒,我們真的什麼也沒發生?」看來只有到婦產科檢驗才能知道自己是不是完璧了。

  「你希望我怎麼證明?」做一次嗎?他非常樂意。

  「呃‥‥算了,就當我沒提,我們快走吧。」琥珀紅透的臉有如煮熟的蝦子,迴避他燃著兩簇慾火的熾熱眸光,她拿起外套和鑰匙,趨過他而去。

  「別擔心,一切有我。」君子祺拉住她的手,柔聲細語的低問:「我現在可以吻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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