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不曉得他的辦公室內有些什麼?她感到緊張又刺激。
「那個……我們還是……」丁柔香真想馬上離開這裡,以免看到什麼奇怪的鏡頭而長針眼。
「怕什麼?對了,你要不要穿穿看一些衣服呢?他的辦公室內應該會有其他更多設計給牛郎店用的衣服。」所以她早就想來看看了。
「真的嗎?」她內心還是有些不安,可是,她很想知道他會設計出什麼樣的服裝來。「那我們一起去看看好了。」
再怎麼說,他都是她喜歡的對象,很想看看他所設計出來的衣服,就算是扮裝服也行。
兩個女人進了白天祐的辦公室,打開衣櫃到處翻,反正他現在又不在這裡,就屬她們倆最大。
「哇,你看這件不是中國式的旗袍嗎?還開高衩呢!」白雅思驚喜地說。
哈哈哈,想不到老哥會設計這樣的衣服,夠火辣的。
「呃,你才該看看這件運動服呢!根本就是內衣而已嘛。」丁柔香皺眉看著手上的運動服。
這好像是在電視裡才看得到的,日本女高中生穿的那種運動服,褲子和一般穿的內褲沒兩樣,還得將內褲脫掉才能夠穿。
「那你一件一件拿來試穿好了。」這樣才好玩,每一件穿起來的感覺一定很不一樣。
「啊?這樣好嗎?」她很不安。長這麼大,她從來沒有穿過那麼暴露的衣服。
「怎麼不好?」反正現在老哥又不在,就隨她們玩吧!「你先穿這件空姊服,再穿那件旗袍,最後穿那件運動服。」她早已為她決定好穿衣的順序。
她們兩人就這麼開始玩起來扮裝秀的遊戲,一下子試穿這一件,一下子又脫下試穿另一件。
就在這時候,白天祐開著車停在牛郎巷口前的街道旁,下車步行到巷內。
真是受不了那些女人,來他的店裡玩扮裝的遊戲就算了,還把衣服偷走帶回去,要不然就是弄破,搞得他得請人縫好,真是有夠他媽的不爽!他在心裡咒罵著。
當他一看到停在店門口的車子,立刻大吼,「他媽的,這是在搞什麼啊?」誰好大的膽子敢停車在他的店門口?不要命了是不是?
店內的服務生苦著一張臉走出來,「老闆,你總算回來了。自稱是你妹妹的人帶了一名女子過來,她們現在正在你的辦公室內,我……阻止不了她們。」他剛才被白雅思拉著衣領逼問老闆的辦公室在哪裡,好恐怖喔!
「什麼?她們在我的辦公室內?」瞬間,他的眉頭皺得死緊。
那該死的老妹,帶丁柔香過來做什麼?他非要把她們給趕回去,這裡不是她們該來的地方。
白天祐鐵青著一張俊臉,額間青筋暴出,走上了二樓,才一到樓梯口,就聽到她們兩人嘻嘻哈哈的笑聲。
「哈,還是這件衣服穿起來好看。」白雅思指了指丟在一旁的衣服,「我們乾脆把它們全收起來,當作是自己的珍藏好了。」
她現在開始有些明瞭為什麼老哥會想要開一間扮裝店。那些衣服果然可以大大滿足男人與女人的夢想啊!
只要一穿上那些衣服,女人都會覺得自己變得性感迷人,還會有種捨不得脫下的魔力存在。
雖然有些衣服是暴露了一點,可是那合身的剪裁,流利的線條,只會遮掩住女人身材上的缺點,顯現出優點來。
老哥不虧是頂尖的服裝設計師,雖然以前只設計男裝,可是他所設計的女裝也很不錯,可惜那些是用來做為牛郎店的生財物品。
「我也覺得那些衣服不錯,可是,我為什麼要脫光來試穿這些衣服?」丁柔香很尷尬地護著自己赤裸的身體,深怕一不小心被他人看到。
「哎呦,反正還有很多衣服要試穿,不如就先脫光光好方便試穿啊!還有,你穿的內衣很俗耶,丟了算了。等一下我們再一起去買些性感內衣回來穿。你身材很不錯,就算不穿內衣也無所謂,可以展現出曲線美,不是挺好的嗎?就像國外有很多女模特兒都不穿內衣去逛街的。」
「怎麼可以不穿內衣?走在路上被人看到胸部怎麼得了?」她還是很保守的,那些外國人怎麼做,與她無關。
身為中國人,就要有傳統的操守才行。不穿內衣,就好像是全身脫光光走在街上一樣,很尷尬。
「那好吧!你就穿上那件衣服好了,等一下我們再一起買內衣。」算了,她擁有中國人傳統的美德也不錯啦!
「喂,你們到底在做什麼啊?」門外的白天祐終於受不了,逕自開門進去要她們負責。
竟然敢趁不在的時候,大玩他店裡的衣服,想找死是不是?
白雅思瞪大眼看著突然出現的他,而一旁的丁柔香正好面對著他,她上半身赤裸,手中拿著一件他所設計的低胸運動服,下半身只穿了一件類似小內褲的運動褲。
「你……真的是丁柔香?」他將她從頭到腳來回看過幾遍,怎麼也難以相信,他才離開幾天,她就改變得這麼多?
不可能,她一定不是丁柔香,他才不信她一下子就變這麼漂亮。
瞧她肌膚變好了,以前滿臉的油光及粉刺全都消失了,整個臉好像變亮了許多。而她胸前那又白又挺的雙峰,完美的曲線,白淨的瓜子臉,小而挺的俏鼻,再加上黑白分明的大眼……
「不可能……你不可能是丁柔香那又俗又醜的女人!」他喃喃說著。她也未免變得太過完美了吧?還是說,他根本沒有正視過她摘下眼鏡的模樣?
看他一直盯著她的胸部,又在那邊說什麼「不可能」,丁柔香終於忍不住,拿起一旁的檯燈往他的臉上用力砸去,「你看夠了沒有?」
什麼叫做她不可能會是丁柔香那又俗又醜的女人?她就是丁柔香,不行嗎?他那是什麼難以置信的眼神啊?氣死人了!他去死算了!
「啊!」因為看傻了眼,白天祐來不及閃過那只朝他俊臉飛來的檯燈,就這麼被砸中鼻子,一時重心不穩地往後跌去,後腦勺撞到了桌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