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不棄粗喘著,頭繼續向下探去。
「不行哪!你傷還米好。」當他熱呼呼的鼻息吹入她胸口,她赫然大相逕庭,不知何時外袍已褪到腰際,上身僅剩一件肚兜,還來不及意識到他放肆的唇齒正嚙咬著她肚兜的繫繩,突然,一陣冰涼襲向她,她驚覺上半身已經赤裸了,而他狂佞的手指正覆在她裙下最隱秘之處,一股熾烈灼熱的戰慄沖刷著她的心,血脈像滾燙的沸水穿過她四肢百骸,湧入她女性的核心。
「天哪!」若男急切的喘息,腰間被他鐵鉗似的手臂扣住,他的唇舌覆住她毫無遮掩的柔軟胸脯,她簡直不敢相信,聲音卡在喉頭,天哪!
「我知道!」他自她高聳的玉峰間抬起熾人的眼,探入第二根指頭。
「噢!你不可以……」若男抓住他的手,顫抖的身子無措的扭動,感覺被他觸碰的地方又濕又熱,想併攏腿阻止卻辦不到,更令她羞愧的是,她竟不自住的張開腿。
「我可以的。」
不棄偉岸的身軀壓著她,手突然抽離。而她彷彿失落了什麼,不知名的渴望讓她的身體自動貼向他的手。
忽然下半身感到一陣涼,她才意識到他脫了她的褻褲,瞬間清醒的理智在他復返的手指觸到她女性的中心時瓦解。
隨著他邪肆的挑逗,她痛苦又甜蜜的隨著他而擺動身軀,蓓蕾摩擦他烙印著粗硬的胸膛,一會兒之後,她感覺體內好似有什麼東西炸開,如星雨般飄落。
她虛弱的癱在他懷裡,雙手攀著他的胳膊,不期然的碰到一陣濕熱,她猛然回神。
「你流血了。」
「還好不是你。」他想保有她最美的童貞。
「我又沒受傷,是我害你流血的!」她鼻頭一酸,眼淚蓄滿了眼眶。
不棄吻去她的淚,「這是意外,不是你造成的。」他若真的要了她,流血的就不只他了。他細心的替她把垂在腰間的肚兜繫好,額際不斷滲出的汗水正說明他用盡多大意志在克制自己。
她心疼的問:「會痛嗎?」
「還好!」痛的不是傷口,而是無法釋放的慾望,他需要一點時間,只要她不要用那雙迷濛的眼注視著他,他想他可以努力度過。
「我去拿藥。」看著他溫柔的眸子和輕巧的動作,她兩介發燙,羞不可抑。他堂堂地獄門少主居然幫她穿衣服。
若男不假思索的轉身,腰肢卻被攫住,不棄貼近她臉側沙啞低楠,「你的褲子還沒穿。」若沒及時攔住她,這一會兒她大概被落在腳邊的褻褲給絆倒了。
她低下頭,窘迫的紅潮佈滿了全身,她裙下無一物居然毫不自覺!霎時,全身像著了火,丟死人了!
忙不迭的套上褲子穿好裙紫,她窘迫的奪門而出,身後傳來放肆的笑聲。這是她第一次聽到他如此愉快的大笑。
「看來她對你還是有些幫助。」聞笑而至的是魂掃視一地的凌亂,嘖嘖出聲,「你們做得為免太激烈了。」
他曖昧的語氣令不棄臉色倏的一沉,「你骯髒的腦袋是不是想換給新的?要不要我送你一個豬頭?」
「不了,我偏愛舊貨。」是魂乾笑,突然宛若大限新大陸的盯著他。
不棄眉頭一擰,不止到他腦袋瓜裡又有什麼邪惡的思想。
「我發現這是你第一次說那麼長的句子,總共二十四字,句戶是你一個月說話的份量。」是魂唇角噙者不懷好意的笑,「愛情的魔力真偉大,你們到底做了沒?」
「閉嘴!」不棄背過身,佯裝若無其事的穿著衣服,雙頰仍不由自主的飄上淡淡的紅暈。
「我不信你們關在屋內兩個時辰什麼事也沒發生。」他蹲在外面等了很久。
「你很閒?」不棄回頭冷冷一笑。
「還好啦!剛吃飽飯,花好月圓就到處走走。」實際混機伶的往門口的方向倒退。
「貨已接到了。」
「已經在地獄門的某個分舵藏好。等你傷好了,我們即可起程,這幾天還是派人嚴加看守以免節外生枝。」是魂已退到門口。
「你去!」
「什麼?」他的一腳剛跨過門檻,聽不懂的回頭。
「去守貨,少一顆石子唯你是問。」大腳一踹,不砌用力關上門。
是魂仍處在呆楞中,反應不及地被踢出門外,還好沒跌個狗吃屎,也沒有被人瞧見,否則邀月樓的顏面全被他丟光了。該死的不砌!此仇不報非君子。他暗暗發誓,腦中閃過一道靈光。
她不能稱是最美的,卻有一股迷人的清新氣息和吸引住所有人目光的甜美笑靨,染,毫不造作的流露真情,無論對任何人都一樣,這點讓不棄有些不是滋味。
就像此刻,來到她房間,只有三月在整理房間。
「少主,若男小姐帶著阿大、阿飛和小月到山莊附近去散步了。」
「少主,前門有位姑娘自稱是玄谷來的要見你。」福伯匆忙趕來。
「是魂呢?」不棄心中閃過一抹疑惑,玄谷中知道他的身份的除了二聖哪還有什麼女的?除非是……他快步的走向前廳。
人還沒到正廳,門外已傳來陣陣狗吠和嘈雜的人聲。
「阿大,不要叫了,你嚇到人家姑娘了。」
「走開啦!走開。」粉紅色人影張站在前面的涼亭被的圓桌上,而阿大趴在桌緣對她搖頭擺尾。
「阿大。」威嚴的沉喝聲自不棄唇角逸出。
「不棄!」粉紅人影宛若蝴蝶飛入不棄懷中,顫抖的雙肩哭訴被狗欺侮的委屈,「那溝好討厭,我才坐沒一會兒,就見它往我身上跳,差點嚇死我了。」
「阿大喜歡你,想和你做朋友。」若男表面含笑,其實心裡泛著酸,暗忖她或許是不棄的親戚,動作才會那麼「親密」。
阿飛用手肘輕推了下若男,壓低嗓音說:「情敵出現了。」
「不會啦!她可能是不棄的親友。」若男強壓下胸腔內翻攪的醋意,拚命告訴自己沒什麼。
「是嗎?我可沒看過哪戶人家親戚見面的方式是摟摟抱抱的,就連親兄妹呀沒那麼親熱。」小月蹙了下眉,這種畫面她在花街柳巷見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