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抑不住縱聲大笑,「我還會變長呢。」
「怎麼可能?你……」突來的撞擊令她呼吸不過來。
「這是男孩子和女孩子的身體不同的地方,改天教你認識。」想著怎麼教她認識自己的身體,狂猛的慾火益加流竄,他加快了律動。
「其他男人是不是也會這樣變化?」她吐出低吟的喘息。
「是,但你是我的妻,只要有我教你就夠了。」他霸道的摟著她的腰。
「噢!可是我沒看過其他男人,怎麼知道哪裡不……嗚……」她好奇的話被他吞噬。
不棄沙啞的慍道:「你敢去看別的男人,我就打你的小屁屁,知道嗎?」
若男還沒來得及開口,嘴巴又再次被他霸住,他加快了律動的節奏,馳騁得更深,她的思緒被他熱情給佔住,靈魂被他帶向雲端……
第九章
晨曦穿透彩繪的宣紙窗欞灑了進來,在不棄平靜祥和的睡容上,幻化神聖的光暈,跟太陽一樣耀眼。
若男無法移開視線,望著他嚴峻的輪廓以及冷硬的線條,雖然他看起來一點也不柔和,威嚴的外表下卻蟄伏著無法言語的熱情。
她沒忘記昨夜他的唇如何在她身上點燃火苗;也記得他溫暖的大掌滑過她的肌膚,使她顫抖不已。他身上迸射出撩人的熱氣,昨夜的一切,猶令她目眩神迷……
「你在看什麼?」
被她盯得渾身發燙的不棄,再也掩飾不了已醒的事實,他支起手肘側著身子,好讓她看個夠。
若南雙頰蚊紅,「天亮了,你快起來,要是給人瞧見了可就不好。」她推了推他厚實的胸膛,以外的發現他體溫過高,「你發燒了?是不是昨晚沒蓋棉被?」因為那棉被都叫她搶去裹住自己了。
他輕輕一帶,她便覆在他身上,「你就是我的棉被。」他將她的頭拉下,吸吮她紅艷的唇,舌尖鑽入她甜蜜的嘴裡,與她溫熱的丁香舌廝纏。直到彼此都喘不不過氣,他露出邪惡的笑,「這就是害我發燒的原因。」
「你該不會……」他的亢奮親暱的抵著她兩腿見,她全身僵直起來,有點害怕體內氾濫的情慾,又有點渴望他的觸碰。這令她全身竄過興奮和顫慄,她憂鬱的囁嚅著,「可是你昨晚那麼激烈的運動,你不覺得該休息一下嗎?」
「我不累,倒是要了那麼多次,都忘了你是初夜。」不棄擁著她,一個翻身,變成她在身下,他溫柔的凝視她片刻,「我該走了。」
「我沒關係,真的。」若男拉住他,與他四目相接,她勾住他的頸子拉下他的頭,輕輕的用舌尖描繪他冷峻的嘴型,唇畔泛起一抹笑。
她媚眼如絲勾魂蝕骨,他粗嘎的呻吟,「若男,我的自制力會消失。」
「我喜歡你失控的樣子。」她羞澀的垂下羽睫。
不棄低吼一聲,迅速的攫獲她嬌嫩欲滴的櫻桃小嘴,並緩緩下移,親吻她酥胸間的深溝,吻上她平坦的小腹,在她肚臍眼繞著圈圈,然後再往下……
「啊……」若男根本來不及制止,他的唇已經落在她全身最炙熱的地帶,她驚喘著,呼吸急促,當他舌尖挑逗的滑入潮濕的甬道,她覺得自己像被雷擊中了,雷鳴在耳邊轟隆轟隆的響……
「你也失控了。」他揚起邪惡的笑,悸動的硬挺入她的身體。他的唇回到她的嘴,飢渴且需求的汲取她口中的瓊漿玉液。
火焰在他們之間迸發,他緊緊的抱住她,彷彿要將她的身體鑲入他體內。在猛烈的衝刺後,巨大的爆炸貫穿了她,閃耀的光芒淹沒了她,她以為自己飛上了天。
「男姐!是阿飛,你快起來。」若男驚慌的推著不棄,「她要進來了,不能給她看到你,你快把衣服穿好就從後門走。」見到他挺立的男性部位令她臉紅。
他慵懶的起身,套上褲子與中衣,「這房間沒後門。」
「那裡有窗子,你可以爬窗子。」
不會吧!叫他堂堂地獄門少主,玄谷四聖玄地偷雞摸狗地從窗戶離開?
她慌忙的將衣服拾起塞給他,不知不覺中連肚兜呀一併塞進他手裡,然後抓著他到窗口。
「你別亂動,你的傷還沒好。」不棄安撫她,拿著衣服被拉到窗前,「好好好,我自己會爬窗。」可憐!他不爬窗還真不行。
「你可以嗎?要不要我替你搬張椅子過來?」
「不用了,你回床上躺好。」無奈的他推開窗子像賊一樣翻過。
「小心一點。」若男望著窗外的他。
「快回去休息。」他頷首,眷戀不捨的轉身離去。雖然他可以不顧世俗的眼光,卻不能不顧慮到她的心情,縱使她已注定是他的妻了。
「怎麼這麼久才來開門?」阿飛端著早餐及洗臉水進房。
若男緊抓著衣襟,總不好說找不到肚兜。在錦緞綢衣下她是身無寸縷,連褻褲也不見了。她懦懦不安的心想,會不會被不棄拿走了?窘迫的她趕緊跳回床上,避免被發現床單上那殷紅的血漬。
「男姐,你還好吧?臉怎麼那麼紅,無常怪醫說你好得差不多啦,只是不棄認為你必須多躺在床上。」阿飛沒好氣的說,她的家當還在木箱裡,又不能丟下男姐不管。
「阿飛,你有沒有把我的包袱帶過來?」
「講到這我就有氣,我們那些行李被送回山莊了。」讓她想離開都不成,污了那麼多旅費也被充公,枉費她攢了那麼久。
「那我們身邊連換細的衣服也沒有?」這下如何是好。
「我還好,倒是你,身上這套衣服還是向無常怪醫的妹妹借來的。」借到衣服尺寸不一定合。而她穿男裝無所謂。
「那現在怎麼辦?」若男心慌慌的,穿這樣,她哪敢出門?
「別擔心,天無絕人之路。」阿飛將擰乾的毛巾遞給她,「先洗把臉,吃完早餐後再作打算。」
「謝謝。」若男擦乾淨臉,誠摯的向阿飛道謝,「這些天多虧你照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