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悠作!」憋著氣息,腳軟得撐不住全身的重量,她將乏力的身子倒在他身上,自私的瓜分著他源源不絕的渾厚力量。
不滿意?呵,他是在說笑嗎?只要他的手輕貼到她身上,她整個人就已經開始融化了,更遑論他此刻的眼神與氣息多麼的灼熱擾人哪!
「每當你用這種口氣叫我的名字時,我就想將你給一口吞進肚子裡。」就像是超級有效的催情劑,只要紜妹望著他的眼神變得迷茫,嬌喘吁吁的將自己貼向他,他的性致就更勃發了。
「真……是這樣嗎?」情慾侵心又襲身,不過是幾個字,她說得斷斷續續。
「你說呢?」
雙手牢牢地捧住她的臀,微使力,何悠作將她的身子整個抬起緊貼住自己,跨步向前,讓懷中的纖背貼上了漾著水氣的牆壁,聽見她發出猝不及防的一聲輕呼,他倏然輕笑地俯首覆上她的臉,以唇封緘,修長的雙腿微弓,強而有力的熱情猛然傳遞進她體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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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之後,甫經慾海洗禮過的愛情鳥擁抱著彼此,臉上帶著熱情未褪盡的愉悅,蜷縮在乾燥且舒服的溫暖被窩裡。
「悠作?」
「嗯?」斜側身,他瞄著她,見那紅潤誘人的唇瓣正待張啟,捺不住心中蠱惑,微一傾首,狠狠地吸吮著那兩片濕濡的紅唇。
「悠作!」待他終於肯鬆開她的唇,她輕瞪了他一眼,呼吸急速,飢渴萬分的讓嚴重缺氧的肺部補充大量的新鮮空氣。
「誰教你用那種口氣叫我!」
「你……」算啦,別再在這個話題打轉,因為輸的準是自己,「咦,你不是在餐廳訂了位子?」
「你還記得這事呀?」他揶揄著她,沒忘記用打趣的眼神提醒她。是因為誰的蘑菇性子,才會惹出某人體內的狼性?
「當然。」頓了頓,她好奇問道,「你不餓嗎?」
「你餓了?」
「是有一點。」微詫地抬眼瞧他,「你不會覺得餓?」超人哪他!
他一本正經地點點頭,但眼底的竊笑卻洩露了他的心有所求。
「經你這麼一提醒,我倒發覺自己又餓了。」
「那我們要不要起床弄點東西……噢!」她發覺自己的身子又被他壓在身下了,而且,疊在身上的身體好熱、好燙、好……亢奮,「悠作?」他不會是又想要了吧?
「恐怕,我們得等到明天早上才能吃東西了。」
「為什麼?」她不該問的,但,話就是不由自主地脫口而出。
「因為,現在還有件比吃更重要的事情等著我們做。」
不問也知道他這是什麼意思,眼眸一轉,才吸了口氣,方才消耗過劇的體力還來不及完全恢復,又讓他溫柔的愛撫引出了無力抗拒的情緒激盪,不一會兒,細碎的輕喘又充斥在情慾泛流的愛之窩。
第五章
「我不要去啦!」
將拒絕嘟噥在唇邊,秦紜妹飛快地瞟了眼半掩的房門,輕咬著下唇,兀自悶著張粉臉的賴坐在舒適的大沙發上。
「什麼?」才剛自房間走出來的何悠作沒聽清楚她的話。
「你自己去參加餐會好嗎?」下意識地朝他望去,就再也移不開眼,黯沉了許久的眼眸終於閃爍起些許的亮彩。
不管有沒有刻意裝扮,她的悠作都好帥喲!
「你不想去?」
「嗯,我覺得整個人懶懶的,沒什麼情緒。」
「身體不舒服?」輕顰眉,他走向她,擔憂的黑眸緊張地審視著她,「是不是今天出勤,太累了?」紜妹的身體還沒完全調養妥當,起碼,在他眼中,她該再繼續休息個一年半載,甚至是一輩子的。
偏他該死的拗不過她的堅持,只能眼巴巴地見她又回到工作崗位上做牛做馬,暗自心疼不已。
「不是,只是覺得沒什麼精神。」
「既然是精神不濟,就更應該出去走走散散心呀。」他勸哄著,「你不願意陪伴我嗎?我們好幾天沒一塊兒吃晚飯了耶。」
「我也想呀,可是,整個餐會的成員幾乎全都任職醫界,雖然我認識其中一些人,但,我老聽不懂你們在說些什麼,很悶的。」寧願看一整個晚上的電視節目,她也不想去當木頭人。
「別擔心,我會陪著你呀。」
「可是,這樣不太好吧?」
她知道他事事都一定會先想到她的感受,以她為主,可正因為這樣,她才更沒勁兒去當花瓶。
悠作有他該去處理的一些交際應酬,偶爾的幾次參與讓她察覺,即使是場最簡單不過的飯局,也常是伴著最新的醫學報告進行的,雖然與會者皆不介意,但置身其中的她卻老覺得不太自在。
本來嘛,有她這個門外漢坐在身邊,八成會讓他分心,說不定還會產生綁手綁腳的感覺,她不想讓這種情形發生。
「怎麼啦?」感覺到她的鬱悶,他低下頭,鼻梢輕頂了頂她小巧的鼻頭,「我喜歡有你在身邊的感覺,你該知道。」
「可是我就是不想去啦!」今天晚上真的是沒情緒出去拋頭露面的,即使,她也的確很想跟悠作膩在一塊兒。
「紜妹!」他不死心。
「你自己去好不好?」
「不好,我才不要放棄可以跟你相處的時間。」若不是先前瞿北皇死拖著他,要他發誓一定會在餐會上露臉,他也沒那麼起勁去吃這頓飯。
雖然明知道那傢伙是存心要讓他多與即將出發的醫療小組成員接觸,以圖能說服他改變主意共襄盛舉,但他也無法拒絕。因為彼此都心知肚明,若不是他心繫紜妹,捨不得離開她片刻,他也絕對會是其中一員的。
跟一大票人吱吱喳喳吃著山珍海味,還不如跟紜妹窩在家裡吃泡麵,相看兩相戀來得有意思多了。
「我會等你回來的。」這幾天她都住在悠作這兒,她都快將這裡當成是自己的家了。
「不行。」
「那你想怎麼樣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