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靖之急得衝口就說:「因為我愛你。」話剛說完,他臉上的輕笑漸漸不見了。
千言萬語都比不上這三個字所帶給巫束娟的震驚更大,她傻傻的望著他,唇開始微微顫抖起來了,「你……是開玩笑的嗎?」她不敢相信的問。
一本正經的搖著頭,熊靖之表情凝重起來。
「但是……你……那個小慈……你跟她……」因為心慌意亂,巫束娟講起話來已經語無倫次了。
「小慈是我的表妹,一個我很寶貝的小妹妹。」
「那……」「你是小娟,我永遠愛戀的女人。」
眼淚又想要擠出來,但眨啊眨的,巫束娟硬就是將它們給擠回眼眶裡,紅著鼻子瞪著他,而他也毫無門躲的直瞪回來。
突然地,眼裡含著淚珠,巫束娟笑了起來,「大熊,你是說真的?真的愛我?」
「愛可以開玩笑的嗎?」熊靖之是一臉義無反顧的點著頭,但還是不忘伸手將她胸前滑落的外衣給拉上去重新蓋好。
「還有……一件事。」又是一抹輕愁浮上了她的眼。「怎麼啦?」
「大熊……我爹娘他們……他們還在罐子裡。」她望著大罐的眼中又控制不住的起了霧氣。
「你放心,就算試遍了所有的方法,我們一定會讓他們重享自由的。」定定的望著她,熊靖之允諾著。「一定?」「一定!!」
明明是笑,眼淚卻滑了下來,巫束娟將身子又靠回熊靖之的懷裡,「你既然說愛我了就不能收回喲,否則我真的會將你活活打死。」她神色凶狠的威脅著他,但說完後又很大方地在他唇上賞了一個香噴噴的吻。
有些無可奈何地看著她一臉的勝利,熊靖之不自禁自嘲地搖搖頭,「我的小魔女,就算我吃了熊心豹子膽也不敢想將它收回來。」
語氣是略帶嘲諷的,但見到她頰邊殘餘的淚跡,熊靖之想也不想地就將唇湊過去,輕輕地將它們給吻干,「你的淚鹹鹹酸酸的,不知道喝了多少醋!」他半帶憐愛半椰榆地說。
「知道就好,第一次看到你那個小慈偎你偎得那麼緊時,我真想賞她幾記飛腿,看她還敢不敢靠得你那麼緊。」
「真是個小醋罈子,她是我表妹耶。」
「誰管你那麼多,你應該慶幸我是個言而有信的人,要不是一直想著答應過你不隨便施出法術,我還真想好好的整死你。」「天哪,幸好你沒有。」
「因為幸好你碰上明理的我,如果今天換成是美菱姐的話,她一定二話不說,先將你整個半死不活的,再來對你和顏悅色。」巫束娟哄抬著自己的大人大量。
「我的小魔女,別再吃不必要的飛醋了,我跟小慈真的只是表兄妹而已!」熊靖之倏地將她往懷中一扯,緊緊擁住她,灼熱的唇片在她臉上印下了無數記輕輕、重重的吻,「況且,這輩子我只認定你。」
頓時,朵朵花兒在巫束娟心窩裡綻放、展現,重新將臉埋進他的懷裡。她吃吃地笑了起來。
「怎麼啦?有什麼事情那麼好笑?」熊靖之不明所以,但也跟著笑了起來。
巫束娟沒有先回答他的話,只是挑著雞蛋裡的骨頭反駁了句,「你自己還不是在笑。」
「還不是因為你在笑個不停。」
「你在笑什麼?」待笑聲一歇,巫束娟便迫不及待地問著。
熊靖之也學聰明了,眼一瞇,他反將一句,「你先說。」
秀眉一顰,芳唇一抿,巫束娟將雙手平放在他胸前,臉上的神色讓熊靖之開始提高警覺,「大熊,你說嘛,你剛剛在笑什麼?」她勸哄著他。
「這……你真的想知道?」
見他似乎預備要舉白旗投降,巫束娟立刻很配合的點著頭,「當然囉。」「好吧,你先閉上眼睛。」
本來乖乖的將眼睛慢慢閉上的巫束娟突然瞥到熊靖之臉上的詭笑,尤其是他眸中一閃而過的亮光,「大熊,你又在動歪腦筋了?」
長長的吁了聲,熊靖之的笑竄到臉上,他輕輕的捧住她的臉,「小娟,我發覺要你閉嘴只有一個辦法。」「什麼辦法?」巫束娟好奇地問。
熊靖之沒有開口回答她的話,因為他已經低頭用唇封住了她的唇,確實的用行動來說明了那個唯一的一個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