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定還可以在夢境中,跟這個魔鬼般的帥哥談一場烈火焚身的戀愛呢,呵呵。
心情真好!
「等等。」不假思索,韋榷叫住她。
巫貝兒微怔。
「還有什麼事嗎?」不會吧,他也跟她一樣依依不捨呀?她可不會相信。
他沒讓她猜疑太久。
「一起看呀。」
「看?
她又是一愕。「看什麼東西?」
凌晨時分,再多來點刺激,她怕自己會心臟病發。
他沒再應聲,三兩下就拆開小禮盒上的包裝紙。
說起阿軒,他耍的把戲絕對不簡單,這送貨的美人雖然沒跳到他身上又磨又搓的,但既然貨物是自她手中送出,她就脫不了關係,反正,一股無來由的衝動就是要他將她留下來。
就當是留她下來共襄盛舉吧,沒觀眾,未免太辜負弟弟的安排了!
「唉,你這是……
先一步瞧見禮金生的東西,韋榷無奈歎笑。
果然沒料錯!
「咦,這個是……」認出裡頭的東西,巫貝兒再次紅了臉。「這真是個……呃……」
聽她說得結結巴巴,本想放她一馬的韋榷突然歹心一起,笑得很小奸小惡。
「你原先不知道裡頭是什麼?」
她微愣之餘,又惱了起來。
「當然。」他這話是在懷疑什麼?她也是有職業道德,怎會擅自窺視客人送交的貨品。
「喏。」隨便搶了幾個出來,他塞進她手裡。
「幹嘛?」
「小費呀!」
巫貝兒傻了眼。
「小費?」
「沒錯。」相當滿意她的目瞪口呆,韋榷朗笑,憶起小陶那惹火的身軀還在床上等著他呢,體內的情慾又波波重現。「晚安,我還有事要辦,不送。」
「晚……安?」
當著她的面,他笑得得意,不但故意勾扯下性感小內褲的褲頭,差點春光外洩,甚至,當著張口結舌的她的面,利用腳跟一踢,砰一聲厚門發出巨響,闔上。
門板的移動攪亂空氣,掃向她配紅未退的灼熱臉頰。
好熱!
好生氣!
@ @ @
小手緊緊握著那幾個保險套,事情的發展讓巫貝兒滿臉的匪夷所思,且哭笑不得。
她確定自己不是在做夢,因為,手中的小東東有著尖銳的外殼包裝,將她的掌心刺得痛痛癢癢的;她也確定自己沒聽錯,他的確是賞她幾枚保險套當小費。
「這魔鬼,真是他媽的叉叉圈圈!」瞪著厚實的大門,她低咒不休。「擺明了是故意玩我嘛,去他的豬頭三,我不過是個送貨快遞人員罷了,有必要這樣嗎?」
可是,他就是這麼做了呀!
杵在門口,知道自己就算喊破了嗓門,那隻豬也絕對不會再來開門,她無奈的對著門板做了幾個齜牙咧嘴的鬼臉後,不甘不願的退下陣來。
「去,過份的男人!」她邊嘀咕,邊啪啪啪的踩著大步往回走,而用力過猛的下場是踩了顆滑石,拐了一腳。
「哎唷!」
一個踉蹌向前,膝蓋直接跪下地,痛得她疾抽一口氣,欲哭無淚,思前想後,心裡只迴盪著一個念頭——
此仇不報非君子!
「哼哼,送我保險套當小費?去他媽的大豬頭,他以為這是鑲金的玩意兒呀?」她拐呀拐的走著。「誰像他那麼色慾熏心,真是的!」
該死,膝蓋好痛,說不定連腳踝都拐到了,嗚……她這是招誰惹誰呀?真倒霉……
拉拉雜雜的罵了一堆,她的怒氣消退了,性情樂觀的她改變了心意。
「算啦,這麼小氣做啥,又不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澳客,唉,橫豎打不到他,罵也罵夠本了,還惦著幹嘛呢?」她滿腔怒火來得快,也消失得極迅速,一如以往。
當她騎上代步用的豪美五十時,口中已經在哼「美夢成真」了!
第四章
韋榷已淡忘日前夜裡的那件事。
只除了偶爾想起那張佯裝漫不經心掃了他全身一遍,然後,目瞪口呆的盯住他重要部位的芙蓉嬌靨,那原本白嫩嫩,在轉瞬間又紅通通,彷彿輕掐就能擠出水似的撩人粉頰。
尤其,最令他再三玩味的是那雙像飽受震撼,又在他身上流連不去的探索杏眸。不知怎地,想到她羞怯卻好奇的神情,他嘴角就忍不住上揚。
很純粹的想微笑,一種說不出的愉快盈滿胸腔。
許久沒見過像她那樣純真的笑靨了,但是,也只是如此罷了。
方纔在午宴上,聽到鄰桌有人提及一新起的另類托運公司魔女宅急便,三位負責人似乎是懂得使用巫術的魔女,他尚不以為意,但經過韋軒的辦公室時,恰巧聽他在訂花——
「卡片提字感謝她……用進口的香檳玫瑰,喔,是要送給一位姓巫的小姐!」
隱約記得,芙蓉女名片上的姓氏,正巧就是個巫字。
冷不防地,韋榷的胸口湧起莫名的輕駭。
阿軒不會玩過頭,真惹上那外傳的小巫女吧?
事出必有因,他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誰知道她會不會心存不軌,真使些什麼巫術來陷害阿軒?
不成,他得替阿軒防著點。
開心的訂完花,一抬眼,見成天忙得不見人影的大哥在當他的門神,韋軒訝異的挑眉露笑。
「唁,你沒事做啦?」他沒忘記大哥先前的嘲諷。「這麼閒,要我替你Call誰嗎?」
沈雲霓是他心目中的第一人選!
聽說,上回因為慾求不滿,嬌滴滴的沈大美女有口難言,至今還郁卒得想殺人呢。
當然,那全都是拜他惡意將大哥的保險套拿走所賜,而她是那個倒霉的受害者;總之,這女人日前四下跟人大吐苦水,將大哥惹得滿心不爽,從此不再臨幸她了。
這下子,沈雲霓當真是人財兩失,更是氣得跳腳了……
「你怎麼會找上她呢?」韋榷走進辦公室直接挑明,不拐彎抹角。
韋軒被他問傻了。
「誰呀?」他一頭霧水。「沈雲霓?」不會吧,他都沒指名道姓,大哥就猜出他挑中了誰?
「沈雲霓?」
「你不是說她嗎?」
「關她屁事?我是說那個保險套女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