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不是沒長眼睛可以看,若那的修呷叩r平同女人真只是想在村子裡挑個年輕力壯又英俊的男人,阿茂也算很構得上條件的。
但,那騷娘兒們偏不,她擺明了就是要纏上諸葛,任誰都看得出這一點。
「問題是,她不要別人陪呀。」直著腦筋,阿茂脫口說道。
昨幾個夜裡才聽大哥提起,自契嫂的表姐來了後,村子裡有幾個單身、條件也不差的漢子是挺積極的,可全都嘗到一記閉門羹。似乎,她對每個遇見的男人總是笑得狐媚,拒絕那些個自告奮勇的男人時,更是笑得叫人心癢意亂的,是相當懂得利用手段的一個女人。
「對,這才是重點。」垂下眼瞼,她猛一蹬腳勁、撼動者身下的鞦韆,幽幽晃晃,低聲歎著氣,茫茫然然的驅動身子隨之擺搖。
真相大白,神媚臀翹的狐狸精相中了諸葛這個好貨色!
「其實不必那麼擔心的,極承大哥不是那種見色心喜的男人。」對這一點他很有信心。
村子裡的年輕姑娘家雖然不是滿坑滿谷,可好歹也有不下十數張秀色可人的出眾之相,自極承大哥在村裡住下後,他的極受歡迎是有目共睹的,卻從不曾聽說他動過某個姑娘的主意。不像契爺,在十汾姐姐還沒嫁給他之前,好色又花心的契爺幾乎眼不眨、氣不喘的採了每個跟他一拍即合的娘兒們。
而極承大哥對每個人都好,對每個人都笑著臉,玩性一起,也會大開每個人的玩笑,但,能使他情緒大變的就只有小杏果,難得他黑著臉、數落過誰,若有,罪魁禍首絕對是小杏果。
「永遠就只是她!
甚至,他曾暗自揣測過,極承大哥對一干姑娘家的存心示好不理不睬及無動於衷是因為……極承大哥在等著小杏果長大?!
聽阿茂說到見色心喜這四個字,苗杏果的心倏然一沉。
「阿茂,你說,她是不是很漂亮?」曾經,諸葛嘲笑她眼睛過大,唇瓣顯薄,還有副小鬼般的尖耳朵,更別提彷彿永遠儲不住脂肪的干扁身型。
「你是說,契嫂的表姐?」雖然娘曾警告過,但他一直沒叫她許姑娘。
並非他存心輕忽禮數,也不是他另有心思,而是……他叫不出口。
不知為何,一見到初來之際的她,對每個男人都大拋媚眼,第二天起,更是猛追逐著極承大哥的身影,那聲姑娘的尊稱每每近唇,就是脫不了口。
或許,也因為替小杏果抱不平。所以才會拚死抵制她,連個禮貌的稱呼都喊不出。
「難道還有別人?老實說,在你眼中,她是不是真的極美?」
「嗯。」阿茂誠實點點頭。「契嫂的表姐的確漂亮。」就他所見過的姑娘們,除了阿笙姐姐,少有人能比得上她的貌美。
「男人是不是都喜歡漂亮的女人?」
「那當然嘍。」他仍應得誠誠實實的。
起碼,他就挺喜歡面容出眾的阿笙姐姐……還有小杏果。
雖然小杏果並沒有沉魚落雁般的美貌,也沒有一般姑娘家的溫柔婉約,但,他也愛著她的一顰一笑,連她要賴執拗的性子他都愛;可契嫂的表姐卻不然。
契嫂的表姐貌美如花雖是不爭的事實,可她的笑容讓他瞧了就打骨子裡泛起毛意,那種自骨子裡打起哆曉的寒瑟教他惶恐。他不敢將心裡的感覺告訴任何人,契嫂的表姐面貌雖然姣好,可是,卻是個打骨子就極其淫蕩的性子。
因為,就在前不久的某個夜裡,他瞧見了……
「阿茂,你在發抖?」
「呃?」
「怎麼了?」心情不佳,苗杏果問得不是很起勁。「你是想到了什麼恐怖的事情,嚇成這樣?」
若不是阿茂的臉色變得太快,又太引人疑竇,她才懶的開口探究。
「沒,沒什麼。」頭搖得飛快,他迭聲否認。
他是親眼瞧見了一樁醜事,但就算是親近如小杏果,他也無法對她開口剖實,那事若真教對契嫂的表姐的行徑已經很鄙夷的小杏果知道,那還得了呀。
那女人這麼玩弄村裡的男人,正義心極強的小杏果絕對不會與她善罷甘休的!
·····························
「要死了……」
「是要死了。」喘息聲由細漸粗,蠻牛般的體魄也隨聲掩覆而上。「再不快點解放開來,當真是要出人命了。」
碎瑣的聲響斷斷續續,為深寂的夜裡平添幾絲異色的暖昧,忽地,挾帶著愉悅的抽氣聲猛然揚起。
「顏大貴,你的手在幹麼?」她嬌嗔輕嚷,蛇般的身子扭了扭,但仍定在原位,分寸未移開。
「喲,是呀!」故作驚詫的瞪大眼,顏大貴嘖嘖舌。「我的手竟然這麼快就已經情不自禁。」
「放手啦。」
「你不喜歡?」
「當然不……喜歡呀。」伸舌潤了潤熱燙的唇,她一扭腰,面帶潮紅的呻吟出聲。「你……你……嘖,別這樣嘛……」
「我怎樣了?」帶著慾念的手熟練的滑過她渾圓的酥購、他綻開唇,臉泛淫笑。「是太使勁了?那,這樣呢?」
「哎喲,你怎麼亂摸亂摸的呢,人家可還是個黃花大閨女。」裝著傻,艷麗的紅菱唇極得高高的,隨著他的不斷進攻而眉眼斜瞟,一雙小手按在他不安份的手上,磨磨蹭蹭,半天的推托,卻令不得揮開。
好久沒教人挑起體內的強烈慾望了,就算這人是她先前頗為憎煩的顏大貴,她也不在意。
他的手又大又燙,那股子燥意直撲進她滾起騷動的胸口。
她想要他了!
「黃花大閨女?你?嘿嘿,那有啥問題.我對黃花大閨女向來最憐香惜玉,放一百二十個心,再一會兒。包你舒服的嗯嗯唉唉地求我別停手。」
「怎麼,你是嘗遍了你們村子裡的閨女們?」
「你吃醋了?」
哼,吃他這種人的醋?杏眼微勾,正待出聲嘲諷個幾句,腦海中忽然竄過了些什麼,連考慮都沒有,脫口就溜出個教她打心底仇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