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呈,如果你真覺得那女孩能值得你用一生去呵護,那就帶回家來讓我們瞧瞧吧。」男人總是站在男人的一邊,尤其是瞭解並以兒子為驕傲的爸爸,雖然他喜歡孝堤,但是他也尊重兒子。
「孩子的爹!我是要你說道理而不是一塊攪和的,你怎麼同他一塊亂來!」刁媽媽開始覺得偏頭痛又犯了,這樣的對話她有點吃不消。
覺得媽媽反應失常的刁慕呈,心裡是大感不解,「媽,你們以為我講的是誰呀?你們是不是誤會了,你不喜歡孝堤嗎?」刁慕呈再持碗扒完最後幾口飯。
「喜歡吶怎麼不喜歡,可是你又不娶她過來。」
「娶啊,我就是要娶她呀,不然你以為我要娶誰?」放下碗筷,刁慕呈匆匆起身,「我要到隔壁巴結我的老丈人去了,爸,待會晚點我要去接孝堤下班,你過來接我的棋位吧。」
「孩子的媽,你聽見了沒,他不是要台獨,是兩岸要統一了呀。」
呵呵呵,指月為婚,沒想到這樣也有效。呵呵呵……
第八章
「哇哇哇,幹啥呀,你們要改行了呀,這麼多花。」
屈以文和康汀宇一路進書芳茶香,便看到店裡的各角落都綴著花朵,和以往只是幾朵花裝扮的情形大不相同。
「別提了,這年頭凱子多嘛,待會你們兩個帶些回辦公室插吧。」方薰羽說。
屈以文和康汀宇互瞄一眼沒有作聲,心想,大男人的辦公桌上插朵花,笑死人了。
明白他們的表情所指為何,古孝堤補充著,「辦公室裡總有女同事吧,給她們不就得了,這不花錢的慇勤可以讓你們得到兩倍的回報哦。」
「是呀,這女人呢,只要是你對她三分好,她就會回你五分的,這些花可以幫助你們維持好良好的工作氣氛,包你所見都是和顏悅色的好看臉孔,並且還有不用交代就有的咖啡可享,不賴吧。」方薰羽說得頭頭是道,好像她是花店老闆,專門推銷花的。
「如果真這麼好用。為什麼對你們就不管用?」屈以文反問。
「我們倆是無敵鐵金鋼,這等小意思我們還不看在眼裡呢,多了還嫌礙限。」
「這都誰送的呀?」
「慕呈和李家兩兄弟。」
「李家,你是說那個李淵何,他還不死心?」屈以文以為只要慕呈對自己感情的覺醒就表示他和孝堤的永遠,一切都OK了才是,沒想到還卡著一位甩不掉的程咬金。
「這李家兄弟也真是的,自家人還打同場仗,兩兄弟為了一位不可能的女人鬩牆,這太蠢了吧?」康汀宇慶幸自己的及時回頭。
「錯了,不是同場仗,這老二是衝著薰羽來的,人家可是天天鮮花以對、夜夜門口站崗呢。」古孝堤注意著以文的反應。
「哈!是對薰羽的呀,那好,你嫁得出去了,不用我負責了。」屈以文是依舊隨性開朗的態度,甚至高興得可以在旁搖旗吶喊。
「瞧你那是什麼態度,好似我真的嫁不出去似的。」方薰羽白眼以對。
「我這是替你高興啊,這種態度有錯嗎?」屈以文不怕死的挨到她身邊。
「高興什麼,那個姓李的我又對不上眼。」
「怎麼說,哪不滿意?」
「不喜歡就不喜歡嘛,還要什麼怎麼說,你真煩耶。」方薰羽莫名的煩躁了起來。
「怎麼了?心情不好啊,誰欺負你?」問的同時,屈以文也以眼神詢問著孝堤。
孝堤的回答則指著他自己。
我?背對薰羽,屈以文不懂孝堤所指為何,為什麼是他的原因?他才剛到這裡沒幾分鐘呀。
「我看也將近十二點了,以文你和薰羽去買便當好不好?早點去,省得待會跟人擠。」去去!古孝堤用手指揮著以文。
「哦,好,那我們去買。生氣的姑娘,走吧。」他低頭看著薰羽。
「誰生氣了,無聊。」方薰羽睨了他一眼後,便先走了出去。
這樣還不叫生氣?看著薰羽的背影,屈以文納悶的跟了出去。
※ ※ ※
康汀宇打從認識薰羽以來,她給人的印象就一直是活潑開朗,今天她的表現倒是意外。
「薰羽今天是怎麼啦,本來不是還好好的嗎?」
「女人嘛,心很難懂的,尤其是跟感情問題兜在一塊的時候總是事事都帶玄機,這種事說不明白的。」古孝堤淡然的說。
「哦。」奇怪,怎麼他有聽沒有懂,是他的智慧太淺,還是她的回答太深奧?
也罷!那這就別提了,說些他懂的來聽聽吧。前些天聽慕呈說,他想跟孝堤求婚了,也許他可以先探些八卦消息。
「孝堤,你和慕呈到底什麼時候要請喝喜酒,你們都在一起這麼久了,還沒打算嗎?」
「什麼?我和慕呈?」古孝堤訝異道。
「是呀,你們還不考慮嗎?慕呈現在事業有成。立業成家的時候差不多了呀,而且幸運的是你們兩家的關係又都那麼好,這樣的婚姻是最教人羨慕的了。想想看現在有多少人的婚姻,都是因為背著兩個家庭的包袱而喘息不已的。」
「是沒錯呀,可是婚姻主要的成因還是結婚的兩人呀,不能因為如此就決定一件婚姻吧。」
「聽你言下之意,難道你和慕呈感情不好,你們吵架啦?」康汀宇想及這個可能,他再環顧一下四周,「哦,難怪這幾天慕呈的花送得特別勤,原來是這樣啊。」康汀宇想,他瞭解了,原來是小倆口吵架了。
古孝堤沒有接著出聲,因為她正在消化汀宇的這番話,一時之間,此刻的談話和之前汀宇的一些奇怪行為,讓她有了連結,原來汀宇在她和慕呈的感情上也有認知的錯誤。奇怪,他認識這個團體這麼熟了,天天跑工作室和他們混一塊……這樣的他居然也會誤會。
「汀宇,你不會也誤會了吧?」
「誤會什麼?」
「我說你真是的,這別人誤會我和慕呈也就算了,怎麼連你這個天天和他們混一塊的人也會誤會,你的神經可真不細,真如你所表現的個性,粗條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