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雙面酷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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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 頁

 

  「連我都不知道的事,你怎麼會那麼清楚?」寶兒發覺這男人不但難纏且危險。

  「我……哈……哈……」他但笑不語。

  其實是三年前阿發和他在一次閒聊之際,抖出了這件事。

  「走吧!我送你回去,這襄不適合你,真搞不懂你爺爺為何會派你來。」子揚納悶,一向排斥在自家公司上班的寶兒,怎麼會來參加這種無聊的宴會。

  「這麼說,你知道什麼適合我羅?」寶兒對他的說辭頗感厭惡。

  他很想告訴她,這世上沒有人會比他更瞭解她了。

  「以後再慢慢告訴你。」他說完即拖著她走向停車場,粗魯近乎野蠻的將她推人車內。

  「你憑什麼這樣對我?」寶兒惱羞萬分的回視著他。

  他沒理她,神情專注的開著車,沒有人知道他內心的掙扎,他想坦誠自己就是「喬皚」,可是她卻恨他,令他不敢表明。

  她坐在他身旁,凝視著他的側面。她懷疑是否著了他的魔力,為什麼總無法將思緒從他身上移走?此刻,他宛如雕像般肅靜而不動,根本無法探人他的內心世界。

  一路上,兩人默然無語,但彼此的一顆心早已怦然不已,只是都不願表露出,在難耐的氣氛中,好不容易寶兒開口說道:「你準備上哪去?」

  子揚曖昧的看著她,「你家呀!難不成你想上我那兒,真是如此,我可是歡迎至極。」

  「你……你是豬!」千辛萬苦好不容易培養出來的情緒,一下子就被他搞砸了。

  「沙豬嗎?我勸你以後罵人換個台詞。」他兩眼微瞇,嘴緊抿成一直線。

  「沙豬!」寶兒不解為何他這麼說,突然有個影像在腦中一閃而逝,她想去看清楚,但又開始頭痛起來。

  子揚看出她的異樣,間道:「你的老毛病又犯了?」

  寶兒點點頭,「我頭好疼想回家,但不是倪家,我自己在外面租了房子。」

  「好好的家不住,你跑去外面租房子,一個女孩子在外有多不安全,你知不知道?」他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這時他將車子停在路旁。

  「你未免管太多了吧!霍先生。要是你因為初來台灣,認識不了幾個人,卻又窮極無聊的話,你不妨去龍發堂走走,相信他們會非常樂意有你的關懷。」寶兒已忍無可忍,她沒理由將美好的一天,耗費在這瘋子手上,隨即奪門而出。

  他迅速的跳下車,箝住她的雙手,雙眼因憤怒而燃燒著,「我只是站在朋友的立場關心你,你何苦要出言不遜,曲解我的好意?難道說了這些違心之論,對你會有什麼好處?」他頓了一會兒又說:「是想抹減掉對我已產生的一絲絲好感?」

  「你這隻豬!誰是你的朋友??又誰對你有好感來著?少往自己臉上貼金了。」寶兒氣得全身顫抖,只差手上沒一把刀,好把他給宰了。

  「吁——」一陣清脆的口哨聲,自子揚嘴裹發出,他饒富興味的看著她,「這麼說,是我的熱臉去貼你的冷屁股羅!」

  寶兒的臉色瞬息萬變,說不出一句話來,想不到這種被動的角色也有輪到她的一天。

  子揚看她臉色又不對了,想起她的老毛病,自認自己也太過分了,於是放輕語調說:「走吧!你住哪?我送你回去。」

  她哼的一聲,動也不動。

  突然,他靈機一動,想試探她,「你認識喬松宇嗎?」

  「廢話!」寶兒連看都懶得看他。

  「要是我記得沒錯的話,他有個孫子,曾在紐約留學了滿長一段日子,湊巧我和他是同學。」他放慢聲調說,並觀察著她的反應。

  「拜託!喬爺爺哪來什麼鬼孫子?你想攀親帶故,也得先打草稿。」寶兒哈哈大笑,笑得花容綻放,眼淚都掉出來了。

  子揚的雙眼霎時變得冷若寒霜,沒想到寶兒對他一點留戀也沒有,還稱呼他是「鬼」,沒錯,死了的人當然是鬼。

  「走吧!你放心,以後我們不會再碰面了。」他先行進入車內,臉色陰沉的等著她上車。

  驀地,寶兒耳際又迴盪著那句「以後我們不會再碰面了」,這不是她所希望的嗎?竟會有點不捨。

  她緩緩坐上車,告訴他地址,不敢再出聲。

  他聽了她所告知的地址後,一顆懸著的心頓時放下了一大半,因為他知道那是凱薔的住處,他怎麼沒想到呢?還生了那麼大的氣。

  很快地,到了寶兒租屋的樓下,她不知該說些什麼,說再見嗎?然而他已說不再和她碰面的,算了!何需這麼困擾自己。說聲謝謝,不再給自己胡思亂想的機會,轉身跑了進去。

  子揚無奈的搖搖頭,笑看寶兒的動作,笑看寶兒的羞窘樣,一樣也沒變,一樣是他心目中刁蠻頑皮的寶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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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徘徊在喬家門外,子揚遲遲不敢進去和思念已久的爺爺見上一面,矛盾了許久,這麼貿然拜訪好嗎?

  回台灣也有一段時日了,才知道爺爺這三年來生活得非常孤寂,極少出門,甚至連倪家也不常去,全靠倪爺爺常來找他對弈談心,思及此,心中不免一陣痛楚。

  「你是?」是看門的老李看見了他。

  「我姓霍,剛從紐約回來的,想拜訪喬老爺。」子揚見到從小看他長大的老李,心中好生感動。

  老李好奇的看著這位俊逸出眾的男子,有種說不出的親切感,「我們老爺人在佛堂唸經,要過了中午才會出來。」

  「唸經!」他記得爺爺以前並沒這種習慣。

  「是啊!」老李一臉傷感,隨即潸潸落淚的說:「三年前我們少爺出了意外去世後,我們家老爺受不了打擊,從此就吃齋念佛,希望能為少爺求來世。」

  子揚聽了老李的陳述,一顆心宛如被利刃一寸寸的宰割,他真是太不孝了!一滴淚不自覺的由眼角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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