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火爆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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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 頁

 

  「我藏你!拜託,胭兒,這話可不能亂說,齊叔會打死我的。」小莫揪了下她的小鼻尖,警告道。

  「喔,好嘛!那屋子裡的那女人是誰?」胭兒跳下長凳,好奇的走上前,試圖從窗縫中瞧瞧這暗藏玄機的屋子。

  「胭兒,別亂來,她可是要殺爺的嫌疑者,別過去,太危險了。」小莫一個快步,將她拉了過來。

  「爺功夫那麼厲害,天底下還有人敢殺爺嗎?」胭兒睜著銅鈴似的大眼,驚奇的問道。

  而且那人還是個女的!

  「鬼靈精,別問了,已四更天了,快回去睡吧!齊叔就快起床練功了。」小莫無奈的搖搖頭,催促著胭兒快回房。

  「好吧!明天我會求爺別讓你再幹這苦差事。莫哥哥,待會兒見。」

  待會兒!這是什麼意思?小莫正想喊住她,但她早已一溜煙地跑了。他繼而一想,也對!此時天色已微明,待會兒這小丫頭一定會趁齊叔到後山練功時又偷鑽出來找他。真是的!

  小莫不自覺的扯高唇角,其實對於她的蠻纏他並不以為苦,反而樂在其中呢!

  第三章

  晌午時分,小莫正用著胭兒帶來的早膳,寧風卻在這時候出現了。

  「爺。」小莫立即站起身喚道。

  「別拘禮,快吃吧!」寧風瞥了眼他尚未用完的飯盒,並在他身旁坐下,「這飯盒是胭兒送來的?」

  「是的。」小莫坐下,繼續扒著飯,臉色卻因寧風的問句而微微發紅。

  「那丫頭剛剛竟然跑來我房裡警告我,要我別再讓你做這種不能睡覺的苦差事,否則她要把我送給她的髮帶還給我,你說她是不是很無情呀?」

  訴及此,寧風臉上呈現出一抹難得的笑意。

  小莫聞言,胸口驀地一震,他立即解釋道:「爺,你別聽她胡說,胭兒她只是……只是……」

  講到重點時,他卻吶吶的半晌迸不出半個字。

  「只是關心你。」寧風聳起兩道濃眉,單刀直入的替他說了。

  「爺!」情況一個大反轉,小莫沒想到爺會這麼說。

  「好,明眼人說明眼話,別那麼大驚小怪的,去膳房用膳吧!這兒由我來。」寧風雖性子較倔傲激狂,但為人還是好的沒話說。

  「真的,我沒關係的。」小莫卻以為這乃因胭兒雞婆的關係,「有空我會好好跟胭兒說。」

  寧風牽唇,湧起掩飾笑意的模樣,「無關胭兒,是我要進去和那女人談談,你暫時不需留在這兒,可以回房先歇會兒。」

  小莫這才放心的吁了口氣,「好,那我不打攪你們的談話,待會兒再過來。」

  寧風點點頭,繼而推門進了屋內。

  霎時,一隻杯子帶著強勁的力道冷不防的朝寧風直飛了過來,當他發現時,它已在眼前不及盈寸的地方,所幸他輕功不錯,及時往旁一閃,逃過一劫。

  一個弱女子能有這樣的內力當真難得,而且射擊是既強且准,難道她真是無心女尼的弟子?

  「狗屎運!」冷冷的嗓音由屋樑上傳來,箬雨氣死了自己的手背,更想不到這男人的功夫還真是不容小觀!

  「你說什麼?」為什麼她老要惹自己發火呢?早知道就不要幫她鬆綁,好讓她多嘗嘗苦頭。

  「能逃過我谷箬雨的暗器襲擊,不是狗屎運是什麼?」她仍不識好歹地挑釁著,半帶譏諷,半帶不屑的說,仿若不激起他狂熾的怒焰則不甘心似的。

  剛要撩起的憤怒難得被他給壓抑下來,他深呼吸了幾次,眸中有闃無人氣的幽暗,並語氣深沉的說:「我今天不想與你玩唇槍舌劍的遊戲,也沒空,你若招了,我可以留下你一命,我孟寧風從不打誑語,說到做到。」

  「原來你叫孟寧風,人雖不怎麼樣,名字倒還滿好聽的。」

  其實不然,孟寧風堂堂七尺昂藏之軀,有著卓犖不凡的氣質,長睫下是令人迷惘的褐色深邃眸光,兩道修長的劍眉斜飛入鬢,尤其是他那張性感又顯無情的唇,不知誘惑多少女子希望能有幸被其一親芳澤,更甚之,有股隱隱暗藏的自信,從未離開過他身上,是如此的引人注目。

  說穿了,從頭至尾,能挑出缺點的,就屬他的脾氣了,一種暴怒易狂的性子,若非熟他知他之人,是決計受不了的。

  就像現在的箬雨,就差點兒被他的火爆氣焰給逼瘋了!

  「我是不是該說『謝謝你的讚美』?」

  他口氣雖平穩,但眼中寒光迸射,無疑是在生氣。

  「你如果願意,我當然同意呀!反正我受之無愧嘛!」她扯動唇角,莫測高深的一笑,不經意露出菱口旁那兩個可愛漂亮的小梨渦。

  她清麗的柳眉微微彎曲,得意地暗笑,看樣子這男人並不笨,已聽出她是在含沙射影罵著他。

  「我說過今天不是來與你言辭交鋒,你玩夠了沒?」

  寧風全身細胞竟沒來由的一陣緊繃,她那燦爛的笑靨,讓人驚艷!他迅速轉身,雙手搓了搓臉頰,想不到這個足以危害他的女人竟能撼動他的心。

  老天,他不要命了嗎?

  「我一開始就不想和你玩任何遊戲,你放我走吧!我發誓你所說的那些人我沒一個認識。」箬雨因他的話而激動了起來,渾身倏地散發出一股剛毅倔傲的氣勢,她不能永遠待在這兒。

  爹才給她三個月的時間暢遊山水,倒楣的她出門第二天就碰到這種事,真不知道她這輩子還有機會完成心願嗎?

  想到這,她之前所偽裝一切的堅強全瓦解了,她眉頭糾結,表情木訥地枯坐在床緣。

  「那你為何要救那些人?」他懷疑的心似乎有點兒動搖了。

  「難道你沒仁慈之心嗎?看見一個人傷在你腳邊,你能無動於衷嗎?或許你可以,但我可沒你那麼冷血!」她因激動而尖銳的喊著,嗓子已啞不成聲。

  他冷靜聆聽著她的告白,片刻,他突然開口道:「闕岳東已經死了。」

  「誰?你說誰死了?」吼了太久,沒力氣了。她大口喘著氣,沒啥用心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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