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要——你放開我——」
盈盈猛然震醒,也領悟到自己此刻是多麼的淫浪,於是,緊張地掉出淚水,開始做 著瘋狂的掙扎。
「你答應做我的情婦,我就放了你。」他撇嘴冷笑,目光如火般的注視著她那明明 難耐,卻又裝模作樣的小臉。
「那我很吃虧——」本來嘛!做個情婦一點兒保障也沒,若是哪天他不要她了,她 豈不是要去喝西北風,黯然神傷去了?
耿司傲凝起唇角,驀然勾起深深的笑紋,「早說嘛!原來你擔心的是這個——」
他不屑地想,女人貪愛虛榮的心態想必這個小女人也免不了!
「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她抖搐地問。
「對女人我從不吝嗇。」他冷冷一笑,霍然加重手指的力道。
「啊——」她身子又是一僵。
「天哪!光這樣就流……呵?!」他嗄啞的低笑。
「別這樣……好痛苦……」她難耐地呻吟。
「該分手時,我會給你一張空白支票任你填,這樣優渥的條件,你滿意嗎?」
「什麼?」她心一痛。「你怎麼——啊……」
他赫然頂進一指,不速之客的貿然擠進,令她痛得額上滲出冷汗。
「要不要?嗯?我不會給你考慮的機會喔!」他已動手褪去她的運動褲,「就算你 不同意,我現在也要定你了!」
耿司傲嗓音瘖啞,目光變得深濃,直望著她半裸地呈現在他面前的美妙胴體,和一 雙腴白下肢間那件誘人的蕾絲底褲。
「不要啦……」她緊張地掙扎,雙腿拚命踢打著。「好、好,我同意就是了,可是 ,你得先放了我。」
「你以為男人的慾望真的那麼容易說收就收的?」他望著她因激動而白裡透紅的雙 腮,這個女人還真是美得驚人啊!
「可是……」
「既然答應就別抗拒,好好享受我是怎麼「愛」你的。」突地,他又扯下那惟一的 屏障,猛力撐開她的雙腿。
「但你別這樣看人家啦!好……好變態喔!」盈盈從不知道男人被慾火焚身時,居 然怎麼擋都擋不住。
「這就叫變態?還有更變態的呢!」
耿司傲的惡作劇讓盈盈羞赧又難為情地嘶喊出聲。
「感覺如何?」他狎肆的低笑,目光直凝注在她因陶醉而半啟的小嘴上。
「嗯……」隨著他挪動的動作,有絲愉悅的感覺自她體內泛開。
「你那兒真小!」他嗓音低沉,已接近爆炸邊緣,就在他打算解開褲腰,強行進入 她體內時,屋外居然傳來貓爪扒門的刺耳聲。
這聲響突然喚醒了盈盈的意識,當她發現自己竟沉迷在他熟稔的挑情手段時,立刻 彈起身子,卻一個不小心摔進了浴缸中,冰冷的液體瞬間澆熄了她體內燃燒熾燙的一團 火。
情急之下,她拔起蓮蓬頭,轉開開關便往耿司傲身上猛衝。
「媽的!你在做什麼?」
他立即跳開,兩團燃燒著怒焰的雙目直射向她那張委屈十足的臉蛋。
「你別碰我,走開啦——」她突然大哭出聲,為自己的淫浪和不知羞恥而哭,老天 !
她什麼時候變成這樣了?
都是這個臭男人啦!老用一此寄怪又嗯心的手法誘惑她,才把她弄得神志不清,只 能任由他擺佈了。
「別忘了,你現在可是我的情婦。」他也火大了,渾身濕透的樣子,就像只落水的 猛獅,好不容易脫困,正要發威。「我……」她這才憶及剛剛混亂時自己答應的事。
「我……就算我是你的情婦,人家都是夜裡躺在床上纏綿時才做這種事,哪像你就 要在這個硬邦邦的地磚上強要了人家。」
盈盈的腦子呈現一片凌亂,令她不自覺的開始胡言亂語了。
耿司傲雙手環胸,嘴角突然逸出一絲笑容,「好,那麼,也不強人所難了,我會捺 著性子等著你。記著,通常也都是情婦運用高超的調情技巧誘惑男人的,我就等著看你 如何誘惑我了。還有,過兩天我得回英國的總公司一陣子,你這個情婦就隨我一起去吧 !」
「什麼?」盈盈尚未從他的語意中回過神,他已返身離開。
「喂!別走,你說什麼?」她正想追出去,卻從浴室的落地鏡中看見衣衫不整的自 己,於是驚訝得煞住腳。
老天!她剛剛就是這樣幾近一絲不掛地袒露在他面前嗎?
「唔——」她摀住自已熱騰騰的雙頰,趕緊從地上撿拾起已濕答答的衣物穿上,心 想,這副樣子等會兒肯定會被那華給笑死的!
而那只會說話的貓兒呢?
此刻,它正懶洋洋地趴在窗台上,前肢正捂著耳朵,一點兒也不把耿司傲對它的叫 罵聲聽進耳裡。
那副悠閒樣更是令耿司傲火冒三丈!
第五章
「我說盈盈,你究竟是怎麼了?前兩天才約我們出來,怎麼才幾天,你又把我們叫 出來,他都不在家嗎?看你似乎挺無聊的。」
巧玲仔細端詳著盈盈那懶散的表情,若非與她相知甚詳,知道盈盈還沒有男朋友, 否則,她鐵定會以為盈盈失戀了呢!
「我……我完了……」她苦惱地哀歎了一聲。
「究竟怎麼了?」慧嵐也好奇地瞟了她一眼。
「我……」盈盈想說,卻又難以啟齒。
「天啊!你什麼也不說,卻十萬火急地把我們找出來,那我們又能幫你什麼忙呢? 」
慧嵐暗吐了一口氣。
原以為她能夠把耿司傲約出來與她們見面,哪知道面對的卻是她一聲又一聲的歎息 與「完了」兩個字。
「我明天得離開台灣了。」想了半天,她決定先選擇這一項說了。
「什麼?」巧玲與慧嵐異口同聲地叫道。
巧玲更是激動地問:「這是什麼時候決定的事?為什麼今天才告訴我們?難道你是 要和耿司傲一塊兒走?」
盈盈點點頭,「他說得回英國處理公事,短時間內不會回台灣,所以要把我帶在身 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