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司傲猶如知道她身上每一處的敏感帶,及每一寸肌膚的秘密,因此,他的每一個 衝刺皆足以將她帶領到高潮的邊緣!
最後,他轉過盈盈已發紅虛軟的身子,兩人面對面地讓她從他那兒坐下,再一次貫 穿她——「啊呀——」她覺得好羞人,以前,她從沒以這樣敞開自己的方式去面對一個 男人,他怎麼可以……「放開自己,完完全全接受我的熱情。」
她埋首在他的頸窩、胸前抽搐,隨著他強悍的進攻,粗大的亢奮強肆的佔領著她的 身心,她感到自己的身體已背叛了自己的心,完全沉溺在這份喜悅中。
「司傲——」
她緊抓著他的雙臂,控制不住地抽泣著,任由他狂亂的節奏一次又一次的將高潮貫 穿她的身體。
當他做最後一次的猛然一擊時,盈盈這才發洩出最強大的火焰,漸漸地虛軟下身子 ,無力地跌靠在他的身上……
???
此時,一室岑寂,只剩下彼此粗喘的呼吸聲……耿司傲緊摟住她,感覺到她仍在他 懷裡輕顫,突然之間,一股憐惜和心疼的情緒在他的心中油然而生。
「有你這個可愛的情婦在,相信以後我的生活就不會太無趣了。」他對住盈盈那雙 淺寐的雙眼笑說。
她無力地睜開一個縫睨了他一眼,語氣泛酸地說:「你那麼帥,就算沒有我,生活 應該也不會無趣才是。」
他的神情突地一斂,倏然翻身坐起,套上褲子,「沒錯,如果我願意,是絕對不會 缺少女人的。」
「那我算什麼?」她也坐起來,這才發現自己仍光裸著身軀,於是,趕緊衝進浴室 去套上她換下的衣服。
耿司傲坐在床沿,雙手抱胸地看著她那副緊張又窘迫的背影。
待盈盈一出來,看見的就是他這副飛揚跋扈的使壞樣,以及眼瞳中射出的犀利鋒芒 ,感覺不自在極了!
「你不是物體,我從不會去「算」一個女人。」他笑看著她那副彆扭樣,更誤以為 她是打算向他索討初夜的代價。
「你這個答案根本就是似是而非嘛!」在他不帶感情的注視與冷硬的語氣譏諷下, 盈盈氣憤不已。
這個臭男人還真不是普通的討人厭,霸佔了她的身子,居然連一點兒愧疚之色都沒 有,還敢在那兒大言不慚地表現出自己的優越感。
改天一定要趁他不注意時,重重的捶他「那兒」幾下,最好從此「不舉」!
「要不,你還要我怎麼說呢?說我真不敢相信你居然會是個處女,是不是?」他笑 得有些詭異。
「啊?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難道她的臉長得像蕩婦嗎?
「我的意思是剛剛將你比作一頭「母獅」,實在是錯誤的比喻,充其量,你只能被 比作一頭任我戲玩的小綿羊。」
耿司傲嘴角輕揚,深邃的眸光在昏暗的室內閃爍,眼底冒出一抹慣有的侵略性神采 。
「你居然這麼這麼說我!」
她氣悶地衝上前揪住他的衣領,完全忘了剛剛自己在他的索愛下有多羞澀,「你這 個男人就只會欺負我!」
盈盈氣得哭了出來,「人家當情婦的得到的是情夫的寵愛,而我……而我卻要受盡 你的氣!虧我還獻上自己的清白,真……真不值……」
「那你說,你想要我拿什麼來換你的初夜?」
事實上,他不是不願意寵她,而是他從沒主動去寵過一個女人,對於「寵」這個字 ,他還算生澀得不知該如何表達。
盈盈愣在當場,凝視著他現在這抹與激情時判若兩人的清冷氣質,久久居然開不了 口。
「你儘管開口,對於女人貪婪的個性,我早已司空見慣了。」耿司傲的眸光倏地一 沉,深黝的眸子攫住她清靈似霧的大眼。
「你以為你是誰啊?憑我方盈盈又怎會希罕你那點臭錢啊?你可以把我當成愛慕虛 榮的女子,可我絕不會吃你那一套的。」
盈盈幾乎忘了自己所扮演的角色,氣憤之下,差一點就說溜了嘴,還好耿司傲並沒 有聽出她話中的漏洞。
「哦——那你倒還真是女人中的異類啊!不過你放心,該給你的,我還是會給你, 絕不會小氣、吝嗇的。」
耿司傲隨後站起身,正打算步出房間的時候,盈盈雖明白自己不該多問,卻還是忍 不住地開了口,「那麼晚了你還要出去啊?」
耿司傲回過頭,撇嘴輕笑,「怎麼?嘗過甜頭後,捨不得我走了?」他那佈滿邪笑 的眼神凝入盈盈震驚的眼底。
盈盈聞言,氣得全身抖顫,貝齒狠狠地咬著下唇,最後從喉頭硬是擠出聲音來,「 你最好滾得遠遠的,再也不要進來這個間房,出去、出去、出去——」
她衝向前,奮力地將他推到門外去,「想不到你的胃口還真大,大半夜的還想出去 嫖妓,我就說嘛!你們英國妞各個波大豐滿,你怎麼可能會看上我呢?你分明就是在要 我嘛!」
盈盈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發那麼大的火,心中還會泛出絲絲痛苦的酸氣。
老天!她究竟是怎麼了?
耿司傲只能莫名其妙地望著她,「拜託!小姐,我幾時說過要出去嫖妓了?再說, 「嫖妓」這兩個字實在太難聽了。」他站立不動,雙手抓著門框,任憑盈盈怎麼推,也 無法撼動他分毫。
「什麼難不難聽?難道你要我說去找援助交際,那樣說才有美感嗎?」既然推不動 他,她索性站在他的對面,直瞪著他那雙炯亮的棕黑色眸子。
突然,他伸手擰了擰她的鼻尖,放肆地大笑,那恣意霸氣的笑聲幾乎要貫穿盈盈的 耳膜,讓她難受得蹙緊眉心。
「夠了!」盈盈用雙手摀住耳朵,狠狠地瞪著耿司傲,「你笑什麼笑啊?難道我又 說錯話了嗎?」
「你的確是大錯特錯了,我不過是想到書房去辦些公事、寫些資料,又不打算踏出 這棟房子,真不明白你到底在惱些什麼,還莫名其妙的給我套上那麼多罪名,喂!你是 在做我的情婦,還是管我私生活的老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