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
她挪動著身子,躲開他大手的欺凌,噘起唇不依地撒嬌道:「告訴人家,人家想知 道啦,木要……呵……好癢……」
「你再唆的話,看我怎麼對付你!」他邪惡的手指爬上她的胳肢窩,戲謔地搔弄著 她。
「你好壞——」盈盈嬌柔的笑聲不斷地由芬芳的唇中逸出,雙頰、雪頸都變得潮紅 ,氣息也愈來愈凌亂。
「這樣就壞了?還有更壞的呢!」耿司傲霍然解開她襯衫的鈕扣,剝開的同時,看 見那件誘人的蕾絲胸罩。
他的唇舌迫不及待地佔有得更為激切,沿著胸罩邊緣銜吻而過,接著,一把掀高它 ,齒舌撩人的撥弄那一朵細嫩的蕊花……「啊——」
她輕歎了一聲,收緊的拳頭握得更緊,整個人墜入一股亢奮的深淵;但這彷彿還不 夠似的,她想要的更多,甚至期待他更狂鷙的對待。
「我想要你……」他低啞且性感的嗓音在她的胸前響起。
「嗯……我也想……」她同樣激切地回應著,勉強擠出破碎的字句。
「那我們就在這裡好了。」耿司傲急躁地開始褪去她的牛仔褲。
「不要!有人會來……」她按住他已迫不及待要作怪的大手。
「放心,沒有我的叫喚,強尼他們不會來這裡。」耿司傲忍不住埋首在她香滑的頸 窩中,吸盡屬於她的神秘幽香。「呃……我不是指他們,是那華……」她清楚地感覺到 自己體內的血液已開始奔騰,他純男性的熱氣呵得她身心一陣陣的抽搐著,強大的慾望 也被他所牽動。
「那隻貓?」耿司傲霍然大笑,惡作劇地笑說:「就讓它去看吧!說不定看了之後 ,會刺激它發情呢!」
「你別這麼說啦!它會生氣的。」她驚愕地睜大眼,「它一發起脾氣,可是連你都 對付不了的。」
「哦?那我倒要看看它有多大的能耐了。」他朗聲大笑,開始不規矩地褪下她的長 褲,當她一雙美麗的玉腿展露在他的面前時,他的雙眼閃爍出飢渴的霧光。
「可……」她不好意思地攏靠起一雙腿。
「別害羞,想想昨晚,我們不是配合得很好嗎?」他霸道地說,用力壓住她的身軀 ,讓她無法動彈。
耿司傲的手從她的腳踝開始摸索,清楚地感覺到她小腿的緊繃,而且,還微微帶了 一抹熱氣。
隨著他指頭的滑動,在來到她腿窩處點火肆掠時,那酥麻的強烈感覺立即傳遞到她 的四肢百骸,侵入她最敏感柔弱的點。
「好熱……」她急切地吶喊道。
「別緊張,盡量放輕鬆,昨晚你就是繃得太緊,所以,無法得到徹底的高潮。」他 低嗄輕笑,輕而易舉地褪下她的底褲。
話雖這麼說,但她還是緊張地蜷起腳趾頭,狠狠的低喘抽氣,因承受不住他熱情的 挑逗而扭動起嬌軀。
「讓我來放鬆你的神經?」說著,他舉起她的一隻玉腿,開始舔吮那細膩的小腿。
一路吮吸向上,來到她深凹的幽壑……「嗯……」
盈盈無助地低喊,雙手緊抓著手邊的沙發墊。
耿司傲再也禁不住誘惑地,他開始解開自己的西裝褲,可當他猛地拉下拉煉時,哪 知卻一個不小心夾住了自己的「兄弟」!
「啊……媽的!」他疼得咬牙切齒。該死的,今天他是怎麼搞的?以前可從沒遇上 這種烏龍事啊!
「你……你怎麼了?」她奇怪地問道。
「我……夾到了……」他重重的吐了一口氣。
「疼不疼?」盈盈關切地問,完全沒注意到自己幾近赤裸的身子。
「哪會不疼啊?」耿司傲緊抱著下體翻下沙發,躺在地毯上呻吟。
「我知道了,一定是那華搞的鬼,誰要你剛才說話得罪它。」盈盈第一個就想到那 個已成精的壞貓。
它好的時候是很好,但發起瘋來可是會六親不認的,更何況,耿司傲剛剛還說話諷 刺、激怒它。
「這關那隻貓什麼事?」他歎了一口氣,躺在地上動彈不得。
「它……」盈盈突然想到那華的交代,於是及時閉口。再說,就算她說了,耿司傲 也不見得會相信她啊,「沒什麼啦!你到底要不要緊?」
耿司傲才要說自己已經沒事了,哪知道頭一抬,居然就看見盈盈垂身時胸前搖晃的 兩隻玉乳,要說的話就這麼硬生生的嚥回了肚子裡。
「我還好痛苦。」他故意改了口。
「那該怎麼辦呢?」她緊張的替他捏了一把冷汗。
「就像這樣。」
「呃……你……」
盈盈突然小臉上漾滿層層紅雲。「別這樣……我該起來了……」
「等等!你現在還不能走。」他躍起身,攫住她欲逃的柔軟身子,將她制於身下, 「男人的慾望絕不是說收便能收的。」
「可是,你不是受傷了嗎?」她眨巴著一雙水靈靈的大眼凝視著他。
「只要有你,我就好了。」
「司傲……」她深抽了一口氣。
「對!就是這樣。」
「受不了你會如何?」她故意問道。
「我就要……」
他回以一記邪魅的笑容,猛地摟住她,頂開她的雙肢,這次,他成功地沒入她的體 內,帶領著她共赴綺麗世界。
???
盈盈吹著口哨,正快樂地在廚房裡為耿司傲洗手做羹湯,就連強尼太太要來 幫忙都被她給遣出廚房,因為她想要做一道完全出自她手藝的大餐,好慰勞一下耿司傲 連續這一個禮拜的「辛勞與賣力」。
一思及這些日子夜裡的纏綿,她就免不了雙腮泛紅,他的表現何止是頭狂獅而已, 簡直可比喻為蠻牛了,每每弄得她渾身酸疼,幾乎無法起身,但卻有股難以抵擋的喜悅 和甜蜜在心頭滋生。
雖然他還是沒告訴她是否喜歡上她,但由這此丟來他欲語還休的模樣,可以看得出 來,他心裡其實是有她的,只是他不習慣向任何一個女人坦白情感罷了,否則,他那天 也不會願意為她捨棄一大筆生意而留下來陪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