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沒……沒那個念頭,只希望你能快樂。」她的心和身子在發抖,就連聲音也在抖。
「哈……」季罡猛地包覆住她的雪峰,「男人疼女人是很快樂的。」
曉蓮閉上眼,戰慄地感受著他帶來的影響力。
好麻、好熱……那陌生激狂的感受又回到她身上。
當他解開她的衣襟、撫上她豐潤的雪胸時,曉蓮忍不住輕喟了聲,小瞼更形酡紅。
她的陶醉更激起了他要她的念頭,他再也隱忍不住,低首含住她尖挺的乳頭,狂肆舔洗著她的滋味。
「啊……」她喃喃吐出喟歎。
他的激情撩撥,讓她逸出更嬌媚的呻吟,那柔情似水的媚態還真是刺激了季罡,讓他不成為狂獸都不成。
用力拉下她的衣裳,當瞧見她右半側的點點瘀痕時,他的眼睛不禁瞇了起來,細細撫弄著它們。
他的手在她腰際來回撫摸,曉蓮捺不住這樣的折磨,身子直抖顫著,就連呼吸也破碎了。
跟著,他竟以舌舔吮那些瘀痕,熾燙的舌尖所到之處燃起了她體內最深的慾望。
「呃——」她身子一顫。
「怎麼?想退縮?」他陰冷地看著她。
「不……我怕……」她害怕這種激烈的感受。
「別擔心,雖然我恨你,可在床上我對女人是很溫柔的。」季罡肆笑著,邪惡的笑容別具殺傷力。
說著,他在不知不覺中,一手技巧地褪下她下身的衣物。
「啊……」雙腿的涼意奪去了她的呼吸,老天……他在做什麼?
「別叫,我知道你渴求我這麼對你,否則也不會在那麼冷的大半夜蹲在外頭,死都不肯離開。」
他話裡濃濃的嘲諷傷透了她的心。
「不要……求你不要這麼說……」曉蓮傷心地說。
「得了吧,既然要獻出自己的身子,就不要裝出那副脆弱樣,現在就讓我好好品嚐你,看看你和我有過的其他女人有何不同。」
季罡故意說著殘佞的話刺激曉蓮。
曉蓮頓有所悟地問:「你說……你有其他女人?」
是呀,堂堂的御史大人身邊會沒有女人嗎?
她好傻呀……傻得以為是她傷了他的心,以為他還是愛著她的。
「不!我不是那種女人,你放開我!」她後悔了,她不該厚顏無恥的留下。
「現在後悔太遲了。」粗魯的拉開她的雙腿,褪下她的底褲,他的舌大膽地撩撥她甜美的幽徑,引燃她體內熱情。
「啊——」她痛苦地尖嚷了聲,渾身打起顫。
「現在還想走嗎?」他狂笑著。
「我不走了,就算你有很多很多女人,我也不走了,因為……我愛你。」曉蓮想通了,反正她別無所求,只希望他知道她並不是蓄意騙他,更無心害他呀。
「好,這可是你說的。」
高舉她的雙腿,他猛力地刺進她體內,隨著她一聲銷魂的吶喊,她已完完全全成為他的人了。
她是如此緊窒,包裹得他激亢難忍,接著他以更狂野的姿態攻佔她嬌柔的身子。
「啊——」在他的衝刺中,曉蓮腦中爆出點點星光,隨即墜入慾海深淵……
就在她迷眩之際,他在她耳畔嘶啞低語,「我不會放了巫邱的,我決定展開報復行動……」
錯愕的吸了口氣,曉蓮還來不及說話,嬌柔的身子就因受不了初夜的孟浪而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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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了,曉蓮依舊音訊全無,整個巫府籠罩在愁雲慘霧之中。
「你們到底有沒有去找人?為什麼三天了,小……表小姐還是連一點消息也沒有?」眼看日子一天天過去,曉蓮卻像從空氣中消失般,沒有一絲一毫的消息,這教巫邱怎能不著急?
「找了……所有該找的地方都找過了。」其中一名手下報告。
「那麼其他地方呢?你們快給我再去找!」
巫邱雖然有兩個兒子,可他對曉蓮的感情特別深厚,從小將她送走,他就滿心愧疚,如今她好不容易回來了,他合該是將她揣在心上疼愛,而不是讓她流落在外生死未卜啊!
「是,我們這就去找。」一夥人立刻出了大廳,眼看這情況,一直坐在一旁低泣的巫夫人愈加傷心。
「你哭夠了沒?!」巫邱揉揉眉心,他已經夠煩了,還得時時刻刻受這種魔音穿腦的折磨。
「你真沒良心,丟了女兒只會罵人出氣,你可曾真正關心過曉蓮?」
「你說我不關心她?」巫邱氣得漲紅臉,「我若不關心她,就不會天天待在府裡等她的消息!」
「你也去出去找啊!這揚州城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咱們府裡人手有限,要找遍每個角落談何容易?」巫夫人拭了拭淚,又說:「說不定你這一出馬,老天爺會感應到你愛女心切,將曉蓮送還給我們……」
「呵……你以為有這麼容易?」巫邱氣得連呼吸都急促起來。
在一旁候著的蘇兒連忙插嘴,「老爺、夫人,你們就別吵了,小小姐吉人自有天相,一定會否極泰來、平安歸來的。」
「還是蘇兒會說話,聽她這麼說,我還好過些。」說著,巫夫人忍不住狠狠瞪了巫邱一眼。
「哼,婦人之見。」巫邱不想甩她,大步朝廳外走去。
蘇兒不禁搖了搖頭,想想老爺和夫人平時可是鸛鰈情深、如膠似漆,沒想到卻為了小小姐吵成這樣!
這時,走到大門口打算親自去尋人的巫邱,正好瞧見地上有封信。
他疑惑地問門房,「這是什麼?」
「稟老爺,可能是誰不小心掉在這裡的吧,我這就拿去扔掉。」
門房拾起,才打算拿走,卻讓巫邱喊住,「等等。」
「老爺,還有什麼吩咐?」
「這封信不可能平空出現在這裡,裡頭一定有東西,給我瞧瞧。」巫邱說著便要接過。
他拆開信一瞧,裡頭果然有張信紙。
抖開信凝目一望,愈看臉色愈白,拿信的手還隱隱顫抖。
「老爺,您怎麼了?」門房看得心頭一驚,趕緊上前攙扶住他。
「沒……沒什麼……」他連忙將信紙一揉,藏進衣襟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