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迷戀十二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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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 頁

 

  「沒關係,師父能帶著我,我就已經很高興了。」她佯裝開心。

  看著她強顏歡笑的小臉,宋昱可是滿腹糾葛,正欲開口卻聽見一聲嗲氣的叫喚。

  「昱,真是你,你回來了!」

  宋昱猛一回頭,看見的竟是他最厭惡的柳香香。

  別人不知道,他可是明白得很,她是蘇州城內最淫逸的女人,一點也不比花娘遜色。

  他冷冷地瞇起眸子,扯了抹一笑,「想不到你消息還真靈通啊,不但知道我回來了,還知道我在這裡。」可見他猜得沒錯,這府邸多是她的眼線。

  「沒辦法,誰要我愛上你呢?」柳香香走近他,小手勾住他的手臂,妖嬌地貼著他剛毅的身軀笑著。

  在一旁的亞築見狀,心頭莫名的揪疼,但她強迫自己帶著笑說:「師父,這位姑娘真美!我不打擾你們了。」

  才轉首,她便聽見宋昱喊道:「小豬,別走!」

  亞築停住腳步,不知該走還是留下。

  「小豬?瞧她瘦得連點肉都沒,女人該有的地方她全沒有,你還喊她小豬?我覺得猴子比較適合她。」柳香香嗤之以鼻。

  「那你知道你適合什麼?」宋昱哼笑地對著柳香香說。

  「我……我適合什麼?」柳香香眼睛一亮,「我想想……孔雀吧,要不就美麗的白天鵝。」

  「不,那些都難以形容你於萬一。我覺得那河裡的馬,地上的象較貼切。」

  宋昱言下之意就是取笑她身材過於魁梧結實,完全不帶女人的纖細。

  「宋昱,你!」柳香香漲紅了臉,直指著他,「你太過分了,再怎麼說我也你的未婚妻子呀。」

  乍聽「未婚妻子」四個字,原本因為「河馬」與「大象」的形容詞而掩嘴低的亞築,赫然僵住身,眼底盡現不可置信!

  他……他已有了婚約?!

  那為何不告訴她?為何要隱瞞她?

  望見亞築含怨帶瞠的眼時,宋昱無言以對,畢竟他不承認,這約還是在,即他不娶她,她仍是可以到處唬人。

  「怎麼了?我說錯了嗎?」

  柳香香巧笑地一手搭在他肩上,「而且我知道你這次回來,就是為了要履行婚約,是不是?」

  「柳香香,我告訴你……」

  「等等,你有甜言蜜語待會兒說。」她轉向亞築,「你這個豬徒弟怎麼那麼驢?明明說不打擾的還站在這兒,不嫌自己是多餘的嗎?」

  「是我要她留下的。」宋昱一個箭步,擋在亞築面前,「我和她正要離開,對不起,失陪了。」

  「什麼?你居然……」柳香香對著他大喊,「如果你認為惹火了我不後悔,那就走呀。」

  宋昱眸子一閃,明知這是不智之舉,還是拉著亞築的手繼續走。

  看出他眼底難以掩飾的壓力,亞築甩開他的手,「師父,你是該好好跟這位姑娘談,小倆口有啥好吵的?我不礙你們的事了。」

  說著,她回頭朝另一邊奔了去,沒人發現她眼裡所閃現的淚水是多麼悲痛,一顆故作堅強的心有多脆弱。

  她知道他剛剛之所以會這麼說,是因為她在場的關係,既是如此她又何苦讓他為難呢?

  望著亞築逃離的纖弱背影,宋昱赫然轉首瞪著柳香香,「說啊!你來此到底有什麼目的?」

  「你說我會有什麼目的?還不是為了婚約嘛!」她走近他,故意用臉貼在他胸前。

  一直不知該去哪的亞築,正好躲在一株小榕樹後頭,見到這一幕,她已是徹底死心,轉身離開。宋昱用力將她推開,嘴角銜著冷笑,「你該知道,這是絕對辦不到的。」

  「宋昱!你……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柳香香臉色瞬變,「你過去是怎麼待我,我都可以不計較,可是你現在居然還用這種口氣對我說話。」

  她瘋狂地吼叫著,還衝上前抓住他的手,「我喜歡你呀,否則何必等你,從十七等到二十,還是你賺我老了?」

  「哈……你敢保證這三年裡不曾有別的男人?」他肆笑地瞇起眸。

  「我?」她一愕,「你這是什麼意思?」

  「雖然我深居山嶺,幾乎不問世事,可我對於你的淫蕩可早已是見怪不怪了。」他瞇起眸,發狠地瞪著她。

  這三年裡,他不只一次聽說她又勾引了某家貴公子,還有人在柴房撞見她與男人交媾,對這種不守婦道的女人,他宋昱怎可能看得上?

  「你……你有膽子調查我?」她深吸了口氣,「不怕我叫我爹對付你們,你們不要給臉不要臉。」「哼,若真想同歸於盡,那就請吧。」丟下這話,宋昱甩都不甩的離開了。

  柳香香吸氣又吐氣,她發誓一定要找機會報復。

  「小豬……小豬……」宋昱追往亞築奔離的方向,遠遠就見她失神的蹲在馬廄外。

  「別喊我小豬可以嗎?」她吸了吸鼻子,想起剛剛柳香香對她的形容。

  「你別受她影響。」他走近她,單腳半跪在她面前,「小豬是我對你的暱稱,是一種親密的表現。」「我不要!」她赫然對他大叫,「你瞧,我身材這麼扁平,你還騙我!」

  「我……我騙你什麼?」宋昱心想,是不是他太久沒跟女人談情說愛了?實在弄不懂她的心思。「我身材那麼差,你在……在床上時,還直說我美……這不是騙人是什麼?」她冷睇著他。

  宋昱揚高嘴角笑了,「你真信她的話?」

  「她曾說真話,可你只會騙我。」她別開臉,「都說好了,我是心甘情願的,你又何必怕我知道?」「我怕你知道什麼?」勾起她的下巴,他眸光似火地望著她。

  「你有了未婚妻。」她偷覷著他的臉。

  「我從沒承認過她,她是我還在娘胎,我爹與人指腹為婚訂下的。」他不快的說。

  「指腹為婚?」她想了想,「我聽我娘說過這種事。」

  「若是你,你會承認這種親事嗎?」他反問。

  「我……我不知道。」從小父母就教導她,女兒的終身大事得靠媒妁之言、父母之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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