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珍深吸了口氣,乖乖的躺下,然而身子卻在顫抖,「十一少,您想做什麼?」
「幫你按摩呀。」說著,項勳已經將雙手放在她的兩肩上,「力道要適當,然後順著這條筋緩緩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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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珍眼角泌出了淚,那撕裂的疼讓她啞了嗓,可她愈是掙動愈是刺激得項勳欲罷不能。
從沒有哪個女人帶給他這般火辣的激情。
瞬間,天地似乎籠上一層曖昧的紗幕,將他倆卷在裡頭,不停翻攪、激狂擺動: 而纖弱青澀的於珍,最後也在他賣力的衝撞下,整個人沉入一種滿足的黑洞中,寧願就此沉淪……繼續深陷……
第五章
「怎麼了?」
激情後,項勳將於珍攬入懷,卻瞧見她那若有所思的迷惘眼神。
「您……您真的有病嗎?」她突如其來地一問讓他一震。
「呵,你怎麼會這麼問?」項勳半瞇起眸子,緩緩坐直身子,盯著她疑惑的表情。
「您的身體明明好硬朗,結實有力。我們總鏢頭就曾說過,像您這樣的肌理與骨架,可是最棒的練武身段,所以,我真不敢相信您會是個長年臥病在床的人。」她毫不閃躲他精銳的眼,說出心底的想法。
「傻瓜,我不是說了?因為身體差,所以勤鍛煉呀,」他別開眼道。
「嗯……好像也有道理。」於珍雖有些懷疑,但既然他這麼說,她也只好相信了。
「再說,我的身子骨只是弱了些,也不是一直這麼差。」他端起她的小臉,「你會把昨晚的事告訴別人嗎?」
於珍兩腮浮上酡紅,望著他笑臉背後那捉摸不定的深沉,「我……我怎麼會跟人家說呢?」
這可是羞死人的事啊!他倆又沒成親,就睡在一塊做那種事,真拿刀子威脅她,她也不可能說出去的。
「那就好。」說著,他便起身,打算離開。
於珍見狀連忙攔住他,「您要去哪兒?」
「咱們別苑來了客人,我總得去招呼招呼,唉……剛剛太累了,你就扶我過去吧。」他裝模作樣地一歎。
聞言,於珍趕緊上前攙扶他,嘴裡卻嘀嘀咕咕地說:「您是不是又要去陪那個女人了?」
「哪個女人?」他回過臉,肆笑著。
「就……就是那個妖艷的司徒欣欣。」於珍嘟起了嘴兒。
「她是咱們別苑的客人,我這做主人的總不好冷落她吧?」他笑娣著於珍那副不滿的模樣。
「我知道她是客人,而我只是名丫鬟,不該多嘴,可是您不覺得那女人的眼神媚得很,看著您的樣子,就像要將您拆吃入腹,您不怕嗎?」於珍試探地問。
沒想到他卻發出一陣狂妄的笑,搖搖頭說:「我從不知道女人吃味的時候,什麼樣的形容詞都想得出來。怎麼?你好像不太喜歡我跟她在一塊兒?」
於珍斂下眼,抿了抿唇,「我本來是不能干涉您什麼,可現在……我可不可以……」
她深吸了口氣,眼底藏著一份隱晦不明的愛,她不知道該怎麼表達才不會逾越自己的身份。後,他便改讓楊超攙扶著離開了於珍的視線。
於珍茫然地站在原地,對於他話中的含義似懂非懂,不知該不該去釐清一切。
最後,她決定跟去瞧瞧……只是瞧瞧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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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項勳以有事為藉口離開之後,司徒欣欣在苑內鬧翻了天。
她一間房找過一間,逢人就逼問著項勳的下落,讓僕人不勝其擾,一見到她便像遇上瘟神,恨不得能挖個地洞躲起來。
原以為楊超的話她多少會聽,可當大伙找來楊護衛後,才知道這女人是天不怕地不怕,嬌縱又蠻橫。
「欣欣,你在做什麼?」就在她氣得在長廊上直跺腳時,項勳已出現在她身後-輕喚了她一聲。
司徒欣欣沒料到他會突然出現,整個人嚇得跳了起來!
「是你……你來了!」她嘴畔趕緊掛上一朵笑靨,直奔向他。
而楊超卻適時擋在她面前,不讓她太靠近項勳。
「聽楊超說你找我找得很急,有事嗎?」項勳瞇起了眸,表情平淡地看著她。
想想這幾年來,他一直生活在危機之中,因此對任何人都懷著警覺心,更不善於對人表達好感。
也因此,無論是司徒欣欣或是於珍,他所圖的也是那短暫的新鮮感,決計不會對哪個女人訴情說愛。
「十一少,您這一離開就那麼久,把人家擺在那兒,人家好無聊喔。」
她又是撒嬌又是發牢騷,並推開楊超扶住項勳的手,「陪人家說說話好不好?」
項勳輕拍她的手,虛與委蛇地說:「才這麼一下子你就忍不住了,莫非你愛上我了?」他抿唇一笑,伸了個懶腰,「你知道嗎?我身體不好,能活到什麼時候都不知道,你若喜歡上我可是一種錯誤啊!」
「不管你能活多久,人家就是喜歡你嘛!瞧你那斯斯文文的樣子,五官英挺又瀟灑,就算身子骨弱一些有什麼關係呢?」說著她便扯著他的手臂,斜倚在他肩上。
項勳撇撇嘴,溫柔地輕拍她的肩,「好,下次我一定不會隨便拋下你,這樣總成了吧?」
「真的!」司徒欣欣倚在他肩上,仰首看著他,「你放心,只要你對我好,我一定會好好伺候你的。」
「你還真有心。」他瞇起眸,笑得恣意。
「對了,既然以後有我陪著你,你是不是可以把那個丫頭趕走呢?」她的小手直在他胸前撩弄著。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為什麼?」
「因為有我就沒有她,既要保護你,我的武功可不比她差呀!」司徒欣欣將腦袋靠在他肩上,「好不好嘛?」
「呵……」項勳眼睛一緊,「或許你不知道她不僅僅是我的丫鬟而已。」
「她不僅僅是丫鬟,那她還是什麼?」司徒欣欣眉頭一攏,睨著他,「你該不會愛上她了吧?」
躲在一旁偷聽的於珍,心頭升起一股暖意,她垂下臉,暗忖:十一少對我果真有情有義,雖然被那個司徒欣欣纏著,但仍舊想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