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既是如此,我就信了你。」司徒敖眸光閃動,「不過-我有個小小的要求。」
「你說。」
「後天你能否帶著小珍姑娘一塊兒來,等我爹伏法,我就很忙了,到時想見小珍姑娘就不容易了。」司徒敖解釋道。
「好,這個簡單。」項勳笑著答應了。
「那就謝謝十一少。」司徒敖勾起嘴角。
項勳也還以一笑,只是各有心思、各懷鬼胎,這場仗誰勝誰敗還有得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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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珍開心地奔進項勳房裡,抓住他的手道:「聽說您明天就要到司徒炎府中查他的叛變證據了是不是?」
「你怎麼知道?」他意外地攏起眉。
「是司徒敖跟我說的。」於珍興奮不已,「那從明天起,我就不必再演戲了吧?」
「嗯,只要司徒炎伏法,我們便可平靜過日子了。」他笑道,可心底卻直納悶,為何司徒敖非得於珍同行呢?其中會不會有詐?
「真是太好了!」她上前擁緊他,「以後我們就可以開開心心地在一起了,您說是不是?」
項勳心頭一震,懷裡擁著她的柔軟嬌軀,他怎會有種眷戀?
不,他不能讓這種不該有的情愫在心底蔓延,得趕緊斬草除根才是。
「是,你願意跟我一塊兒去嗎?」他抬起她小巧的臉蛋,望進她多情的眼眸。
「當然,我是鏢師,您又是我保的人,當然得跟著去了。」她笑得甜美又自信。
「那好。」項勳的手觸及她的臉頰,感受到她傳來的溫熱感觸,那熱居然會燙傷他的手指。
他趕緊收回手,眉間的皺褶也愈來愈深了!
「您怎麼了?」她看出他的異樣。
「沒什麼。對了,你在江南可有家人?」她把清白都給了他,如果可以,他會給她該有的代價,如此一來,他應該就不會再胡思亂想了。
「家人!」以為他要上她家提親,她羞紅了臉說:「沒……我沒有……我從小和爹爹相依為命,可惜爹在一年前過世了。」
「很抱歉,我不知--」
「沒關係,您有這份心我已經很開心了。」她感動得眼眶都泛出熱液。
接著他握住她的手,溫柔地說:「我只是想……不知你家人需要什麼,或許我可以幫忙。」
「不用了,真的不用。」於珍也握住他的手,將小臉貼在他胸前,「相信嗎?我願意為您生為您死,任何犧牲都不在乎。」
她的唇輕貼在他頰上,如絲絨般滑冷,其中混合著烈焰般火燙的接觸,每一句話都刺進他心坎。
「傻瓜,我怎麼捨得讓你死呢?」他一笑帶過,並將她攬上身,不願去揣測她說這些話的意義。
「我只是比喻嘛,我當然知道您捨不得,否則您也不會那麼愛我了。」她甜甜一笑,緊貼著他。
在她心裡,項勳是愛她、信任她的,否則也不會要她配合演這齣戲,更不會委屈自己和司徒欣欣在一塊兒。況且,他還要帶她一塊兒去司徒府邸,這不就代表著他已經接納她了嗎?
他臉色一僵,無言以對,因為他心底的打算是等此事一落幕,就和楊超先行離開呀!
「你是個值得愛的姑娘。」他望著她的眼,說的不知是真心話或是敷衍之詞。
「真的!」她笑逐顏開,「您放心,我愛您,更不會負您,這陣子我雖然跟司徒敖走得很近,可也只是帶他四處看看,一點兒都沒愛上他呀!」
「我相信你。」他瞇起眸,撥開她額前的髮絲。
「嗯。」她點點頭,隨即揚起眉問:「那您呢?」
「我?」項勳不解地挑挑眉。
「可有愛上那個司徒欣欣?」於珍將可愛的下巴抵在他的胸口,但怕壓痛他而不敢使勁兒。
「哈……怎麼可能?」說到「愛」的確不可能,多年來他在人面都是以體弱多病的「病十一」自稱。即便有姑娘願意靠近他,也都是看上他們家的權勢地位。
想那司徒欣欣也是如此,最多只是看上他的外貌,這樣的女人他又如何談及愛字呢?
可是於珍……她的愛又有幾分真、幾分假?他真是不願探尋。
「那就好,勳……」於珍噤了聲,癡迷地望著他,「我想證明我的愛。」
說著,她褪去外衫,主動地、毫無保留地將自己獻給他。
「小珍!」他深吸了口氣,瞇起眸望著她那粉嫩、白裡透紅的嬌軀,幾乎移不開目光。
再往上移,便是她那張霞紅般的艷容,以及閃耀著璀光的大眼。
察覺他熾熱的眸光,於珍害羞地垂下眼睫,心底勾引的意念增強。
於是她徐徐站起,開始褪下羅裙,當兩條白膂粉嫩的大腿顯露在他眼底時,她緊張得宛如處子般顫抖著。
雖然與他有過幾回的親熱,可多是在他的主動下,而現在,主動在他面前褪下衣衫,顯露淫浪的模樣還是頭一遭,自然是滿心的不自在,可她卻不願退縮。
「珍……你好美!」他感歎地瞇起眸。
於珍帶著微笑,發燙的小手開始輕觸腰間,將那件勾魂的底褲慢慢卷下,這樣的動作極為誘人,讓項勳漸漸蠢動了起來。
「你這個小浪女。」
項勳從容站起,慢條斯理地走向她,「你就這麼迫不及待?」
「是您讓我迷惑、心跳不休。」於珍嘴畔掛著淺笑,雙腿顫抖地走近他,一雙白玉雙臂圈住他的頸子,送上自己粉嫩的唇。
他先是吻著她的唇角、眉、心、眼瞼……而後滑向她的耳後,在她敏感的耳垂處製造魔力。
於珍在抽搐間輕輕呢喃,在他的挑逗下,她雙腿抖得更厲害了!
最後她無力地倚著他的胸膛,聽著他沉穩的心跳,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就在這瞬間,他勾起她的下顎,靈活的舌迅速竄進她口中,翻攪撥弄、含吮嚙啃,吸取她所有的芬芳。
「嗯……」
於珍身子更軟了,憨柔的她只能笨拙地回應,腦子已混沌一片,根本無法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