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做什麼?既然跟了我就大方點兒,不要一副小家子氣的樣子,知道嗎?」他瞇起眸子,冷峻的黑眸閃過一絲光芒。
「我……」她咬了咬唇,不明白這跟小家子氣有什麼關係?她只是不習慣坐在那兒讓人伺候呀!
「你真是個可愛的小女人。」見她一臉怔仲,仇瑚忍不住逸出了一串笑聲。
「呃——」她的檀口抿了抿,被他這一聲笑給弄擰了心。剛剛他還火冒三丈,這回怎麼又對她有說有笑的?
「怎麼傻了?」他輕拂了下她冰冷的小臉。
「你——」兒嚇了一跳,連忙倒抽口氣。
「別害怕,我有意娶你為妻,肌膚之親是遲早的。」他伸手摟住她欲逃的身子!手掌輕輕在她腰間揉弄。
「別這樣,我……我還沒答應嫁……」兒慌得扭動著身子,卻怎麼也擺脫不了他的桂桔。
「你不嫁我,還想嫁誰?」他邪佞一笑。
「我可以誰都不嫁。」她的眼瞳無神地四處飄晃,小臉帶著羞赧,卻又徬徨不已。
「如果賞老爹答應了這樁婚事呢?」仇瑚咧嘴笑著,目光犀利地審視她臉上的表情。事實上,他早可從她那暈紅的雙腮看出她的心事,只是她心底早紮了根的自卑讓她不敢面對他而已。
「我爹答應你了?」她吃了一驚,但隱瞞不了的是心底一絲淡淡的喜悅。
「還沒,可他滿意我,這是毋庸置疑的,我相信,只要我再次向他開口提親,他肯定會同意。」仇瑚的眸子淡淡地從她清澈的眼底轉移至她嫣紅的唇瓣。
「可……你……你是真心願意的嗎?」她清澄的大眼閃爍著,在看不見的情況下,她凝視錯了方向。
「當然是真心的。」他大膽地握住她的小手,得意的神采在眼中一閃而過。
這次兒沒再收回手,只是紅著小臉,對於這突如其來的狂喜不知如何應對。她一直以為他只是鬧著她玩的,可到如今,他的真切似乎感動了她。
「願意嫁給我嗎?」他眉開眼笑地問。
「我……」她鼓起勇氣點點頭。
「那我可以吻你了?」仇瑚眼底閃過一絲屬於狐狸的獸性,狂恣的笑容隱藏在他溫和的外表下。
「什麼?」
她沒料到他會來這一招,在征愣之際,他已俯身咬嘮她柔軟的雪頸,在上頭烙下一個齒痕。
「嗯……」她身子一緊,喘息加重。
「你的身子真香,真讓人難捨。」他邪魅的眸光掃向她羞怯的臉龐,大手不規矩地探進她的衣領,隔著肚兜,握住她一圓胸脯。
兒雙眼一瞠,圓睜睜地望著一處,小臉更加火紅了。
「別張著大眼望著我,你這麼做,會讓我以為你在撩勾我。」他瞇起眸,俊薄的唇彎起一道邪肆笑痕。
「我沒!」兒不安地抓住他的手。
「沒有嗎?你這麼抓著我,不就等於告訴我,要我別走?」仇瑚瞇起眼,一雙炯亮狂肆的眼緊緊地對住她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睛。
兒霎時頓住了動作,也忘記了掙扎,面對他這般邪肆的調戲,她根本不知該如何抵擋。
「放開我——」她的眼睛毫無目的的亂瞟,顯現出她心中是十分害怕的。
「既然喜歡我,讓我摸摸並不為過吧?」她的極力抗拒惹惱了他,探索著身軀的大手也跟著強勢了起來。
「呃——」胸口的疼痛讓兒打了好幾個冷顫,幾乎讓她喘不過氣來,但一不敢呼救,就怕被隔壁房的爹爹聽見了。
「對,這才是我的小女人。」仇瑚冷笑著,雙目如火的凝視著她蒼白的臉,動手褪下她的衣裳——
「不——」她渾身忍不住起了一陣戰慄。
「我要好好的品味你每一寸肌膚。」他抓住她的手,開始親吻她的掌心。
兒又是一陣輕顫,而她的低吟亦激起了仇瑚內在的慾望。他重重的吻上她的唇,強迫她為他開啟唇瓣,長舌在她的小嘴裡狂傲的肆掠著,兩人同時有股血脈賁張的感覺。
兒在他懷裡頻頻顫抖,仿若投身在呼嘯的狂風中,讓她的身子不自在地打起顫,一雙小手緊緊揪著他的外衫不放,也就在這一瞬間,她罩在外頭的小布衣竟往下滑,露出了她一雙修長白皙的玉腿。
「啊——」兒一慌,趕緊低首掩住雙腿,卻沒注意到自己俯身的動作卻將她姣好的身段顯露出來,全落在仇瑚眼底。
「你真美。」說著,他已不理會她的驚呼聲,溫柔的將她抱起,把她的嬌軀放置在軟榻上。
「放我下來……我的衣裳還給我……」她的小手緊抓著肚兜,顫抖地哀求道。
「別拿衣裳掩蓋那麼美的身子,現在這房裡只有我,你不用害怕。」他的手避開了她所掩護的胸部,覆上她光滑平坦的小腹——
感覺到他不軌的觸碰,兒身子一緊,屏住氣息,完全處於震懾之中。
「喜歡我這麼碰你嗎?」
「啊——」兒緊張地收攏腿。
「別想太多,我只要你想著我是愛你的……」仇瑚的嗓音嘶啞,灼熱的呼吸逐漸粗重,他俯低頭吮住她柔軟的耳垂——
兒的眼底浮上水霧,在呻吟中被他強勢的辦開雪白大腿,小嘴不斷逸出魅惑的呻吟。她的雙眼半闔,一頭烏絲披散在粉翠色的枕上,呈現出一股纖弱柔美的姿態,美得令他心神蕩漾。
「放………放開我……」兒眼含著淚,身子拚命的往後縮。
此刻的仇瑚早已是慾火沸揚,想要她的理由有千萬個,只要一想到自己奪去她的貞節後,身上亂竄的氣流便會自然停息,他便發狂地想持續下去,可花芸的話卻又不斷的迴盪在耳邊……
好!等就等,他就不相信世界上真有那麼多極陰時出生的少女,總有一天她還是屬於他的!
「瑚……瑚哥……」
「等有一天!我會給你嘗嘗不同這次的絕妙感受。」
不過在那之後,你也將香消玉損了。他心中想著。
「瑚……你真的會娶我嗎?」她一直往床內退縮,下顎抵在膝蓋上,一副小媳婦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