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芸姐,你最好了,快告訴我,我是怎麼了?"她緊握住她的手,語氣中帶著一絲不確定的緊張。
"於蕎飛,我問你,現在你是不是過得很快樂?"帶著無奈笑容的花芸反問道。
"嗯。"天真的於蕎飛點點頭。
"只要快樂就好,一些事不知道或許會更幸福。"
有關於蕎飛的事,前些日子仇瑚哥已托玥兒告訴他們了,當她和畫漓得知後還一直為她難過了好久,更不知面對她時,該怎麼表現自然的神情。
看來,她們是失敗了,這小丫頭還是起了疑心。
"不,我不要過這種生活,仿似行屍走肉般,什麼都不知道。"於蕎飛痛苦地對著她吶喊。
"我再問你,你覺得練毅對你好嗎?"花芸很認真地問道。
"他……他對我很好,不但以往的風流個性全沒了,就連回府邸辦事也都會連夜趕回來看我。"說起他,她還真是沒得挑剔的了。
"女人求的不就是一個那樣的男人陪伴身側。"輕輕拍了下她緊皺的小臉,花芸耐心說道。
"可我總覺得我被你們蒙在鼓裡,你們心裡有話始終都不肯告訴我,可更加深我心底的害怕。"
於蕎飛難過地流下淚,那種身處於五里霧中的日子真讓她快過不下去了。
尤其每每一早起來,總覺得身旁的練毅老是汗流浹背,一副睡眠不足的樣子,她就好心疼。可問他,他又不肯說,就是這種感覺讓她坐立難安。
"傻於蕎飛,你想太多了。"說著,花芸已忍不住鼻酸。
"花芸姐,你哭了!"於蕎飛震驚地看著她。
"沒……只是眼睛痛。"趕緊別開臉,不想讓於蕎飛看見她不止的淚水。
"我就知道,一定有事瞞我了。"垂下小臉,於蕎飛咬咬唇說:"不說沒關係,我再去問別人,定要問出答案不可。"
她正要走出屋外,花芸見狀立刻將她拉住,"別去,好,我說……我想再要我瞞,我一定會瘋了!"
"真的?花芸姐,你說呀。"於蕎飛憂鬱的臉終於化開笑容。對她而言這事實不論是好是壞,也總比她一無所知的好。
"事情是……"
深吸了口氣,花芸於是將劉婉婉向她射出的毒針開始說起--
"什麼?"於蕎飛聽得氣息漸轉急促,櫻桃小口微啟,眼底儘是詫異與不解。
為什麼劉婉婉要對她下那麼狠的毒手?她們之間並無深仇大恨呀!
"我知道你一定不願相信,所以我勸你忘了它,忘了這事,只要練毅對你好,那就成了。"
"不……我不能害了他,這麼下去是會害了他一輩子!"於蕎飛猛搖頭,這事情幾乎要將她的心劈成兩半了。
"於蕎飛?!"見她這般,花芸的心更痛了。
"他是正常男人,我怎麼能讓他過著和尚的生活,更殘忍的是,每當夜晚我發病時他都得取悅我,卻不能碰我,難怪我老發現他……"
淚水狂逸而下,於蕎飛再也待不住地飛奔出去,她要去找他,一定要去找他說清楚。
"於蕎飛,你要去哪兒?快回來呀!"
不顧花芸在她身後嘶喊的聲音,於蕎飛拚命往敬遠王府奔馳而去--
於蕎飛一進入王府內,守門的士兵一看見她連問也沒問地就放她進府。因為大夥兒都知道王爺前陣子可是為瘋狂找她已將整個府邸鬧得雞犬不寧。
所以現在瞧見她到來,可任誰也不敢多話或多問啊。
經過詢問後,於蕎飛才知道練毅現在正在議事廳內與某大人開會著。為怕打擾他正事,她只好守在議事廳外,等著他會議結束。
可等了好久,她仍等不到他出來,身體疲累下只好靠在牆邊,蹲在腳落慢慢等了。
漸漸……天色愈來愈暗,她突覺渾身燥熱了起來,更是口乾舌燥不已……
天,她是怎麼了?
怎麼會出現那麼難過的症狀?
就在這時候,突然楊樵從她身邊走過,一見是她,立刻客氣問道:"於姑娘,你怎麼蹲在這裡,王爺他在屋裡呀。"
"我知道……他有客人。"於蕎飛甩甩頭,欲甩開這股捆束著她的悶熱,可這熱力卻隨著楊樵的靠近益發旺盛!
"那不是什麼重要的客人,於姑娘若要進屋,我可以代為傳達。"楊樵說著,卻見她的雙腮特別艷紅,甚至透露著幾許不尋常的醉意!
"於姑娘,你是不是哪兒不舒服?"他又上前一步。
這時於蕎飛突地對他媚笑著,"我好不舒服哦,你過來抱抱我好嗎?"
楊樵聞言,頓時一傻!這……這個於姑娘怎麼會是如此大膽的女子呢?就算他想,可為保住項上腦袋,哪敢越雷池一步呀!
"你是病了吧,我看我還是進屋去稟報王爺。"
楊樵正要轉身,於蕎飛卻突然摟住他的腰,小臉貼在他的背上,以柔得足以讓人酥了骨頭的嗓音說:"好熱……要我……要我……"
楊樵聞言,一雙眼突地一瞠,被她這嗲聲嗲氣的聲音給刺激得差點把持不住底下慾望。
可是他心想,她是王爺的女人,就算打死他,他也不能越雷池一步呀,說什麼他也不能答應她的要求。
"於姑娘,你放手……你放手啊!"他開始扯動著身體,試著逼開她的雙手。
"我偏不放……我要……"
就在兩人拉扯爭鬧之間,在議事廳內的練毅聽見了聲響,突然衝了出來,當見到眼前的這一幕時,眼神忽地一掠,以強猛的狠勁手一彈,便將楊樵彈開了兩步!
"我要……好溫暖的你胸膛……"
楊樵一離身,於蕎飛便抱住了練毅,一個小腦袋在他你前磨蹭磨蹭的,頓時又讓他火紅了眼。
這時他才發現楊樵居然還留在身側欣賞著小蕎的媚樣,於是連忙轉首,怒斥道:"她生病了,別在這兒看笑話,快離開。"
楊樵聞言震愕了一會兒,便趕緊領命退了下去。
這時練毅已不管議事廳裡的其他人,霍然將於蕎飛打橫一抱,將她抱進了他的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