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
「閉嘴,我今天就讓這些觀眾看看你到底有沒有!」
他瞇起眼,眸中激射出銳不可擋的怒火;而她就像飛入蛛網中的蝶兒,再也脫不了身了。
唯語眼望侍妾存著一副看好戲的表情,她心窩就覺一陣抽痛,她疾速扭動著臀,亟欲脫離熠侵的桎梏。
熠侵卻因她的扭動,受到一連串慾火焚身的刺激,他一手探進她衣衫中尋找那玫魂的花蕊,恣意揉搓狎玩,火熱的舌更是緊貼在她耳畔,撩起她熟悉的狂愛情潮。
登時,僵冷的空氣中只剩下他沉重的呼吸聲和唯語的低嚶。
「瞧見了沒?這就是你口口聲聲說的沒有?」他粗喘著,望著她滿是嫣紅的臉蛋。
「別這樣……」她閉上眼,企圖持平自己的呼吸。
「是嗎!你不是要死我了,否則,怎會做這種該死的長命鎖硬是偷偷塞在我的衣袋內?」他順手拿出衣袋中的長命鎖,蜷起唇角,露出的笑是既酷又冷。
「給我——」禁不起他的羞辱,唯語伸手想奪回它。
「別想,我偏愛將它給扔了。」
語未歇,熠侵已當著眾人的面將手中物往東邊的窗口拋去!
唯語悲傷地驚喊:「不!不要——」
她知道,窗口過去就是府邸中的溪溝,掉下去就再也撿不著了。
他為何,為何要如此傷她的心?
「你們全給我滾下去!」
熠侵單手一揮,臉色如暴風來臨般陰奸無比,嚇得周圍的侍妾全部一哄而散!瞬間,偌大的「賦閒廳」只剩是他們兩人。
「為什麼?」她不解地問。
「為什麼?」他噙著陰邪森冷的笑容,端視她一臉的困惑,「莫非……你打算與我合演一出春宮片給他們欣賞?你若願意,我倒是不反對。」
「不要說了!」唯語捂著耳朵,忍住羞辱。
他撇唇一笑,隨即風一推,將「賦閒廳」中的大門封閉起來。「現在只剩下你和我了。」
「你要做什麼?」唯語感覺熠侵的手已伸入她的腰際,輕輕摩挲著她撩人的肌膚,那酥癢的滋味令她倒吸了口氣。
「你說呢?難道你的特意打扮不是為了得到我疼愛?」他邪惡帶魔力的手指漸漸往下侵移,並在她恥骨上停留撫觸那柔軟的毛絲。「你真美……連那地方也是如此的柔軟。」
熠侵的大掌整個覆住她的私處,「你渾身上下都是讓人驚訝的細胞,彷彿生下來就是為了替衣祿禹還我的債。」
唯語只覺得心跳越來越加速,兩股間有暖流在竄動;她全身緊繃著,絲毫不敢移動,深怕他會有更進一步的侵略。
熠侵注視著她的眸光倏然變得濃濁幽暗,當他的另一手霸住她的雙蜂,立刻感覺到身下的硬挺。
他明白唯語要他,就和他要她一樣,只消再稍加逗弄,一定手到擒來。但他寧願慢慢跟她耗,雖然這麼做明顯地是折磨他自己。
他手一鬆,唯語立即虛軟地倒臥在波斯毛毯上;他半跪在她面前,冷不防地扯開她的外衫,單手拉開她的肚兜,埋首輕舔她的乳溝,修長的手指劃過她渾圓的曲線,偏偏閃過敏感脆弱的乳尖。
熠侵滿是慾望之火的眸子倒映出唯語渴望的姿態,他狎語道:「你要我碰你的乳頭嗎?」
她歎了一聲,無意識地點點頭。
他滿意地俯身,以舌尖輕觸她的玫瑰,令她全身輕顫,忍不住弓起身,一副酥癢難而的媚人姿態。
緊接著,他逗劃著她的粉紅乳暈,他瘖啞的道:「你的肌膚越來越燙了,想要我了?」
他的雙手不得閒地按著她的臀部、大腿、與兩腿間的敏感地帶,磨人地、緩慢地、揉蹭地,以手指輕輕在穴口撫觸,一波又一波地把她推向火熱的游渦,漸漸探進她女性的最神秘處。
突然,他一撤手,唯語失望地低吶了聲;熠侵輕揚一邊唇角,開始褪下自己的衣物,又突然將她轉向一處晶透的櫃面,「看著自己,看著自己怎麼為我吶喊。」
唯語急欲遮住臉,她頓覺羞澀滿胸,慚愧至極。
櫃面反映出的這個女人是她嗎!渴望的眼就和勾欄院的妓女沒啥兩樣啊!
不,她不要!
他猛地扯開她的手,以兇猛的口吻道:「我要你看你就看,別在我面前裝害臊,我知道這不過是你偽裝清純的手段。」
唯語逼迫地看向櫃面中的自己,她眸底透露著渾然的無辜,一如她的情慾是此地純潔,原始。
此時他突然由背後猛地佔有了她,他像個掠奪的狂獅,霸佔住她整個心靈,也將她帶領到忘我的巔峰!
「看著,我是怎麼要了你的!」
他口出魯莽,狂野地一次又一次地佔有她,直到他的慾火瀕臨了爆破的臨界點,將滿腹的火熱釋放在她的體內……
唯語輕聲的低位聲迴盪在他懷裡,熠侵心口一緊,卻故意將這種情緒撇開,嘴角蕩出一抹詭笑寡情冷冽地徐言:「何必哭得這麼委屈,我只不過是順遂了你的心願罷了。」
「你心底的恨意到底消了沒?」
唯語清澄如水的眸光一直定定地停泊在他的臉上,嘴角抖著一抹蒼涼的笑容。
她的話感動了熠侵,他把僨張的情緒擺在臉上,一瞬也不瞬地瞅著她,「你說什麼?」
「我是問你……你要我如何為我父親三年前無意犯下的錯事補償?到底要如何做,才能全部償清?」在她水靈靈地眼波中流轉著楚楚動人的光影。
「怎麼?償清後就想拍拍屁股走人了?」他緊捏住她的下顎,瞇著狹長的眼眸,灼灼逼人地望進她滿是淒楚迷惘的動人臉龐。
「留下如何?不過是你眾多女人的其中之-。」
她閉上眼,以防眼中氾濫的淚奪眶而出,她更不敢與他比寒星還冷冽的眸光對視。
熠侵聞言,淡淡揚起一道濃眉、性格的唇角微微往上勾,「吃醋了!原來你也和一般女人一樣,有著『貪得無厭』的壞毛病。」
「我並非吃醋,只是不想再看見你跋扈的模樣。」唯語急吼,隱忍的終至潰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