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溫柔暴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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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1 頁

 

  「不——」她慌了!

  「別說不,我很樂意奉陪。」隨即,他又依佯畫葫蘆。事實上,他是想借由她柔軟的唇瓣來撫慰他一顆受困已久的心。當唯語吞嚥下後,立即毫不留情地吻住她,火熱地攻佔她的城池;他的吻急切且狂狷,惹得她嬌喘連連……

  他眸中反映出令人不寒而慄的狂佞霸氣,性感的唇瓣變成一道懾人的弧度,令人暈眩。

  唯語幾乎快承受不起他吹拂在她唇邊的陽剛之氣,是是種魔力,可讓人一瞬間迷幻的鬼惑力量。

  「你瘦了許多,腰又細了一圈。」

  不知何時,他的手已鎖進她衣衫內,輕輕掐弄著她的纖腰。

  「不,我不舒……舒服。」唯語瑟縮著,她最近真的很虛弱。

  但,熠侵卻故意會錯意,「不舒服?這樣——感覺如何?」

  他修長的指往上一伸,托住了她整個右胸,大拇指迷亂與癲狂。

  「這就是你玩的把戲!」他低嘎的笑聲滿是鄙視的味道,粗狎的言詞聽在唯語耳中更覺心痛。

  唯語咬著下唇,冷冷地回視他,「你是來關心我還是來取笑我,更或者只是來看我死了沒?」

  強烈的羞憤撕扯著她的自尊,他冷酷的語調更如細針般字字扎進她的心坎上。

  「我的小女人生氣啦?」

  他挑起她的下巴,目光慵懶卻暗帶精銳地梭巡著她那張飽含委屈的小臉,「再怎麼樣我還是讓你騙來了,是你告訴穆犖你好些天沒吃飯,以苦肉計騙他上當,進而計劃騙我過來是吧?」

  「你走,我沒有!」在以額抵額的近距離下,唯語瞧見他眼裡閃著狂熱,無以名狀地奇異顫動在她心口跳躍。

  「你除了叫我走外,還會不會說別的?譬如說,要我愛你,或者你願意使出渾身解數來伺侯我,只要我得到歡愉,就放你踏出翠竹摟之類的話。」他衝著她邪笑,聲音中沒有半點憐憫,只有譏諷。

  「你能答應我所有的事嗎?」她試問。

  「你不妨試試看。或許我一高興,會答應你所有要求也不一定。」熠侵輕柔而沙啞的語氣使她全身額抖;他扭開她頸間盤扣,已準備褪下她的衣物。

  唯語緊抓住他的手,不願再被他推落至萬丈深淵。

  但他只是輕輕握住她的手,放在唇邊輕呵,「你已經挑起我的慾望,別傻得希望我為你禁慾。」

  他很快地親吻她不住發抖的唇,雙手繼續他未完成的工作——將她身上的衣物迅速褪除。

  唯語沒再阻止,任由他的手與夜風冷熱交錯的輕拂她的嬌軀。

  他頂著她的鎖骨,頸窩印下許多細碎的吻痕,然後來到褻衣邊緣親吻她胸脯的上段曲線。

  唯語情不自禁地發出喜悅的啜泣。

  他抬首看她迷濛的眼神,邪惡地笑了,「瞧!你不是快樂得很?」

  再度低首時,他將唇印在她圓潤的乳房上,濕熱的舌,充滿節奏地在乳尖撩繞輕弄吸吮。

  她呻吟了聲,不由自主地發出低喊,把自己火熱的身軀緊緊貼上他,對他的飢渴已遠遠超過本能的恐懼,她好希望他能碰觸她、愛她……

  望著她的痙攣和戰慄,他唇角邪魅的笑意更深了。

  突然,他單跪在她腳邊,背光的他看來更顯得黝黯、碩大,仿若天神一般佇立在她兩腿間。

  熠侵揚起一邊唇角,粗糙的指尖掃過她的大腿內側,瘖啞的詢問:「喜歡嗎?要不要我再上一點?」

  她忍住氣,不敢說話,就怕這一發聲美好會就此破滅。

  「這樣,喜不喜歡?」

  熠侵手指徐徐上巡,輕輕撥弄她敏感的三角地帶,他那巧妙的手法令唯語禁不住嬌聲低吟、四肢輕顫!

  隨即,他的唇也加入了挑逗的行列,在她的穴口輕舔蜜愛,令她陣陣痙攣,終至忍受不住地弓起身,「熠侵……」

  他立即起身,褪下自己的長褲,似魔的音律在她的耳畔繚繞,「你終於承認自己的需要了。」

  事實上,他又何嘗不想要她呢?整整一個月,他想了她整整一個月!

  每每在踏進翠竹樓的剎那他卻怯了場,他告訴自己,她只不過是償債的賤女人,不值得他如此看重。

  只是,為何在面對她的柔美時,他總是無法抗拒呢?

  所以……他必須知道她是否也和他需要她一般地需要他?「熠侵——」

  當他溫熱的體溫靠近,誘人的低語呢喃時,唯語已按捺不住地直喚著他的名。

  熠侵猛地吻住她的唇瓣,挺身進入溫熱的管道中,唯語的低呼已被他吞沒在他口中。

  隨著韻律的擺動,他越衝越猛;唇舌也不得閒地在她柔軟的口中肆虐,和她的交纏、引導。深深探入。

  漸漸,她降服在他所賜予的狂喜中,無盡的火焰裹住他倆,雙雙沉醉在這亙古的永恆愛慾中。

  「現在你懂了嗎?你根本離不開我。」溫存過後,他霸道的話氣依然不減。

  此時唯語眉頭一皺,睜開的眸底似乎得有些恍惚,她再次閉上眼,臉色卻蒼白無比。

  熠侵看出了她的不對勁兒,立即拍著她的臉頰,「你醒醒,你怎麼了,衣唯語,你給我醒醒……」

  喚了半天,唯語依然沒動靜,熠侵心下一驚,迅速為她穿上衣物,抱起她疾奔出翠竹樓。

  唯語猛地睜開眼,頓覺全身疲憊不堪,她幾乎累得動彈不得、虛脫不已。

  霍然,她憶起熠侵前來翠竹摟後的一切經過,霎時雙頰復上紅雲,她羞怯地又閉上了眼,只不過後來的事她似乎已不復記憶了。

  「怎麼?才剛醒就擺出這副勾魂的臉色給我,你是何居心?」

  唯語震驚地看向床側,這才發現,原來熠侵就躺在她身畔,而自己……居然正窩在他胸膛……

  「貝勒爺……」她突然想了王府中的禮節,連忙起身打算福身行禮。

  「別動,這回又暈過去,我可不會再救你了。」他嘴角浮起一抹曖昧的詭笑,他似在笑話她的沒用。

  「我暈過去了?」她怎麼不記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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