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溫柔暴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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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6 頁

 

  但又有誰知道潛藏在他心底那份與日俱增且不該產生的感情,已嚴重侵蝕著他的心臟,他必須由傷害她的過程中求得安心。

  唯語被他犀利的言詞狠狠地戳了一刀,霎時肝腸寸斷;她吃力地站起身,徐徐走向前,毫不忌諱地拉住他的手。

  此刻,在他四肢百骸流竄的,是她指間滑動的一股撩動。

  熠侵深吸了口氣,故意忽略掉這種熾人的感覺,冷言冷語道:「被我說中,打算身體力行了?」

  「熠侵,不管你信不信,我要告訴你,我……我愛你。」唯語已撇開所有,將萬斛柔情傾倒而出,只希翼能求得萬分之一的溫柔。

  好不容易將心中的話語原封不動地掏出後,唯語眉睫輕垂,靜待著他的反應。

  熠侵先是一陣錯愕,隨即一笑置之,「你只因為害怕我的處分,居然販賣自己的感情?還是你想為我的慷慨大方做一番響應?老實說,你的回饋我沒什麼興趣。」

  他的一番無情之語仿若將她打至痛苦的深淵,將她貶為一個極力對他巴結討好的女人!

  唯語站在原地無創地發顫,臉色刷成一片慘白,原有告白的勇氣已蕩然無存。

  他根本不相信她!

  「為什麼?」她異常狼狽地喊出口,淚盈於睫。

  熠侵蹙眉不地冷睇著她,眼神猶如刀鋒,「少在我面前賣可憐樣,你那些騙男人的招數就不會換一換嗎?我看了倒盡胃口。」他的眸突然轉黯,竄過一道譏消的冷光,「或許,你拿另一種東西來回饋我,我會同意按受。」

  此刻他活像是只被人激怒的狂獅,每接近她一步,唯語便一陣膽戰,「你別嚇我!」

  他瞇起眼,眼光平淨是慣有的幽冷縹緲,「我不會嚇你,只會好好愛你。」

  抓住她的手臂,他倏然拔高身形,逐風疾騁,不一會兒工夫已到淨霈居。他將她拋上炕,徐言道:「你剛剛不是抱怨我棄你太久嗎?冷落佳人的罪名我可擔待不起,我現在就來贖罪。」

  唯語只能像驚弓之鳥般,定住身不敢稍移。他話語溫柔,動作卻出其粗魯,黑黯的眸射出

  亮得讓人不敢逼視的冷芒,一股極劇的暗潮正迴盪在他倆之間。

  他只手抓住她的衣領猛然一扯,盤扣驀地全掉落在炕下,須臾,肚兜已飄然落露出她因孕而特別圓潤飽滿的酥胸。

  唯語急著抱胸企圖掩身,臉色醉紅如火。

  熠侵魅惑地瞅著她,嘴角邪惡地上揚,「難怪有人說懷孕的女人最有韻味,果然所言不假。」

  隨即他伏在她的小腹上,細舔著她可愛的肚臍,他的慾望已火熱地被翻攪起。

  唯語仰頭呻吟,嘴裡出輕淺的喘息聲;她嬌弱的音律聽在熠侵耳中宛若天籟,僅存的意識幾乎被她的抽氣聲激盪地蒸發掉了。

  然而,他依然強迫自己與她之間築起一道防線,他——要折磨她。

  他漸進撫觸她濕潤柔軟且熾燙的私處,眼底有著熱情的狼狽,粗暖的氣息混亂地帶著嘲諷,「瞧!都濕成這樣了,我這是為我而準備的,還是燕楚呢?」

  他的話猛地澆醒了她出軌的慾望,她猛然張開眼,卻在他黯黑的眸底看見深奧難懂的冷酷。

  「你明明知道,何必傷我!」唯語縮攏兩腿,不再接受他的「侵犯。」

  她更為自己的情生意動而不值,只因,這些看在他眼中只是可有可無的累贅。

  「偏偏我什麼都不知道,我僅知道我被人耍了。而那個始作俑者還恬不知恥的想拿「愛」來哄騙我,真不知她的愛究竟值幾兩重。」

  在他飛揚跋扈的臉上有著明顯的嫌惡,殺人的冷焰上他的眉間。

  「不要侮辱我,求求你……」她含淚的輕啜聲一點一滴的打進熠侵的心中,卻全被他刻意的忽視掉。

  「你除了會哭哭啼啼,還會什麼?」熠侵滿腔悲憤,她越排斥他,他就越想得到她。

  霍地,他使勁扳開她的大腿,將自己的堅挺衝進她體內!頓時,理智這兩字怎麼寫的他已經不記得了,他只知道自己瘋狂的想要她、折磨她、讓她一輩子忘不了他。

  唯語斂住淚,被他的侵略弄疼了全身,但隨即一陣陣屬於兩性糾纏的狂喜又襲上她每個細胞,讓她為之輕歎。

  她恨自己總是屈服在他的身體下,但心底已明瞭,這輩子她是再也逃不掉了,只因她愛死了他。

  霍地,他抽開了身,不再憐惜,不再溫柔,他倔傲冷硬的說:「既然你這麼愛往地牢跑,從今天起,你就給我睡在那兒,孩子要與不要,隨便你!」

  語畢,他離開了淨霈居,半晌後,來了幾名侍衛,硬是將她押進了暗無天日的地牢。

  第八章

  「福晉……吉祥。」

  采兒端著晚膳準備進地牢,卻在門外遇上了老福晉!她暗自咋舌,福了福身。

  自從小姐被關進牢房後,她一直深深自責,直怪自己那張留不住的快嘴。隔日便自縊陪罪,誰知卻被穆犖救下,還吩咐她,貝勒爺已下令,今後她得專心照料小姐的三餐。

  由此可見,貝勒爺還是關心小姐的。為此,她才苟活了下來。

  「你就是衣唯語身邊的丫鬟?我記得上次見過你。」老福晉悶悶地開口。

  「是的。」

  老福晉瞧了眼她手中的餐盤,「你要端晚膳進去?」

  「是。」

  「難道你不知道這裡是地牢,自然有屬於罪犯的伙食,你居然敢擅自做主,將王府裡的糧食浪費在一個犯人的身上?」福晉尖酸刻薄地數落著。

  「奴婢不敢,這是貝勒爺命奴婢做的。」采兒聰明搬出熠侵的名號,就是希望老福晉知難而退,別繼續在這兒嘀嘀咕咕的。

  老福晉突然道:「徐嬤嬤,把膳盤接過來。」又轉首對采兒說:「你先退下,東西我們幫你拿進去。」

  「這……」采兒遲疑著。

  「難道你怕我毒死她?」

  「不……奴婢怎麼敢這麼想。」采兒皺著眉,只好順著老福晉的意思,不過,她總覺得留下小姐一個人對付她們,好像有點不妥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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