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語嚶嚀出聲,閉上雙目,將臉埋在他的胸膛,彼此如雷鼓的心跳聲相互吶喊著,直至她忍不住地扭動圓臀,企圖要求更多。
最後,他將全身重量壓向她,衝進又撤退,週而復始地,邀她一塊邁向最原始的激情之旅;而她只能攀向他,渴望更多、更高潮的情慾……
當零落的星子降於他倆身上,唯語玉膚漲紅、佈滿汗珠地睜開眼,映人眼簾的便是垂掛在他頸上的長命鎖。
她睫毛輕輕顫動,難以置信地伸出抖瑟的雙手,碰觸著它以證明它的真實性,「這是我做的長命鎖嗎?」
他抓住她的柔荑,湊近鼻間吻了吻,「沒錯。」
「但它不是……」
「當晚我就把它拾回來了,又臭又髒的,害我洗了大半夜,手都搓掉了一層皮,疼死我了。」
瞧!他一個大男人居然在她面前撒起嬌來了。
「可是,你那時候一點兒也不屑……又似乎很看不起它,生氣得不得了……」她雙頰微赧,喃喃地道。
「我當然生氣了,我氣你為了它跑出府,讓我以為你不要我了,害我嚇出了一身冷汗。但偏偏我就沒出息的栽在你的手上,它是你為我做的,我愛死它了,更愛死了你,愛得我的心都擰疼了。」熠侵親暱著舔舐她的耳胎邊緣,沙嘎粗啞的說。
他那撕心裂肺的聲浪,震憾著唯語的心靈深處。「但你為何要丟了它?」
唯語那混沌的腦袋瓜裡已理不清熠侵是以前那個冷酷的男人,還是現在這個溫柔似水的男人?
「當時我只想要報復,所以,泯滅良心將它扔了出去,你別怪我好嗎?」他貪心的又想在她唇上偷個吻。
「你當真……愛我?」她的心一點一滴顛覆了。
「你還不相信?」熠侵猛抬首,一雙漂亮的眉打了數十個死結。
「但……我聽說你要成親了。」
知道他也愛她那就夠了,畢竟她不過是名民女,配不上他;有格格或郡主為妻,才不會妨礙了他的前途。
「沒錯,我是要成親了。」他眼底閃過一抹濾光。
他哪會不清楚這個小妮子的腦袋瓜裡又塞了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漿糊?老天!他不知道得洗多久才能將它洗乾淨?
「那我先恭喜你了。」她悲苦的一笑,這種苦只能放在心底低回淺嘗。
「是啊!你是該恭喜我娶了一位美嬌娘。」他鋒利無比的目光直搗入她的心房。
她明眸水氣氤氳,梗著聲問:「大喜之日何時?」
「選日不如撞日,就今日吧!」玩性大起,刻意瞄了眼屋外微熹的天光,他倆已在小木屋纏綿了一整夜。
「什麼!怎麼如此草率?」
「一點兒也不草率,我可是忙了好一陣子了。」
他縱情一曬,彎起的唇線透露著勾引的訊息。
「哦!」原來這些日子他都在忙婚姻大事,這樣的覺悟像細針刺入她的心肺中,令她痛不欲生!她甩甩頭,想甩掉這種苦澀。
「你打算送我什麼作為新婚賀禮?」
他挑起她的臉蛋,眼神盛著趣味,但更深處則充斥著專注的思緒與愛意,唯獨這個多愁善感的女人看不出來!
「我什麼都沒有。」她小臉低垂,斂下眼睫,想著未來沒有他的日子。
「你絕對有我要的東西,沒有你那樣東西,我還成不親呢!」一抹興味盎然的笑容在他唇邊緩緩浮現。
「什麼?」
唯語尚未弄清楚狀況,已被熠侵拉出木屋,躍上綁在樹頭的駿馬,往府邸的方向狂奔;他單手攬著她的前胸,在手下恣意揉擠。
「不可以了,別忘了你今天是新郎倌,以後我們也別再碰面了。」她強迫自己狠下心拒絕。
她不要再成為他可有可無的暖床工具。
「那可不行,少了新娘子,我這個新郎倌一個人唱什麼獨腳戲?」他邪魅一笑,像個張網的獵人,正等著他的獵物上勾。
「你這是什麼意思?」她一頭霧水地直視他那雙精銳多情的眼眸。
「我的新娘子,你怎麼到現在還食古不化呢?根本沒有什麼郡主、格格的,我的福晉只有一個,就是衣唯語。」
他深邃的眼瞇成一條繞,話中帶著讓她感動莫名的柔蜜與情意,也攻佔了她的心房,攫住了她心頭的輕顫。
「你……你的新娘是我?」她顫著聲問,感動的淚水垂落眼角。
「傻瓜,你以為我這陣於是為誰辛苦為誰忙呀?我既然愛上了你,當然要娶你羅!別再瞎疑心了,我的新娘子。」
熠侵使勁抽鞭策馬奔馳,遠遠地王府已映入眼帝,即目處全是張燈結綵的景致,排場之大令唯語之動容!
她感動莫名,「謝謝你,熠侵。」
「不要謝我,說你愛我。」
他俯下頭,捏住她的唇,彼此口中傳遞著濃濃不歇的愛語。
紅彩隨風輕揚,似乎也感受著他倆這份得來不易的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