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小嘴還是這麼硬?」他的眸光變冷!
「我不是勾欄院內的妓女,你何苦這麼對我?我又不是你的女人。」她蓄在眼眶已 久的淚終於滑下了面頰。
「我從沒將你視為妓女,否則,又何必為你如此大費周章?再說……你怎知你不會 是我的女人?」他舔去她的淚
蔚晴忍不住地喟歎了一聲,一股燥熱竄上臉頰延至耳根……樊溯滿意地一笑,青湛 的下巴在她耳畔廝磨,「你學得很快,有些長進了。」
出其不意,他的右膝突然擠進她兩腿間,頂著她的柔軟處輕揉摩挲著,「怎麼樣? 這滋味是不是更棒?」
他的嗓音輕柔備至,一陣震顫竄向她的背脊,令她全身虛軟乏力。
樊溯的唇又再次封住她的嘴,以手指代替了右膝的動作,這種親密的觸碰令她快慰 ;他一步步將她帶領上情慾的顛峰,吞沒了她情不自禁的狂喊!
「想不到你是如此的熱情,原來你所有的冰冷全是裝出來的,而且那麼容易滿足, 一點也不貪心。」他冷嘎地一笑,手指仍恣意地在她的嬌軀上揉弄著。
「你羞辱我還不夠嗎?」蔚晴閉上眼,恨自己的屈服。
她不過是名普通女子,為什麼他不放過她呢?
「當然不夠,我還沒得到該有的報償呢?」樊溯瞇起眼,怒意倏起;別的女人求之 不得的寵幸,她……居然視為羞辱!
「什麼?」
「不懂是嗎?我會好好的調教你。」
突然,他身體一僵,隨之躍起,拉攏衣衫,對她說:「記住,你會是我的女人,別 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蔚晴猛回神,晃眼間他已不見蹤跡,然房裡仍留有他獨特的氣息。
她這才驀然發現,她居然忘了反抗,還不知羞恥的順從他,撫摸他的身體!也難怪 他會將她視為煙花女了。
「蔚晴、蔚晴,你醒醒……」是侯威棖!「早上踢館不成的那些人,居然不死心的 在武館四周放火,你快出來,免得危險。」
「好,哥……我這就出來。」
侯蔚晴錯愕之下,趕緊將褪卸一半的衣裳穿好,心中有了了悟。
原來,他是聽聞大哥前來的腳步聲,才臨時走人!這般好的聽力,世上還真是少有 啊!
第三章
火勢來得雖快,但在館內眾人齊聚一心下,不出半個時辰,大火已全然熄滅!
待大伙共同努力清除雜物與污潰後,已是隔日下午。
「還好,館內並未有太大損失,這次能那麼快將火滅了,是每個弟兄的功勞。」侯 威棖拍了拍身上的黑灰,喘著氣說。
「哥,喝杯水吧!你也累了一個上午了。」蔚晴端了兩杯熱茶出來,分別給父親與 大哥奉上,「最重要的是館內無人傷亡,這可說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蔚晴說得對,雖然弟兄們累了一天,所幸大家都是平安的。」館主侯卿耀撫鬚說 道。
「我已經查出來了,昨天前來踢館並放火的那些人,就是城裡剛成立的武館「鐵弓 館」的大弟子金焞。」侯威棖續道。
同行相忌自古便存在,但以殺人放火之不法手段想爭奪一席之地,那就太過分囂張 了。
「昨日他們踢館時,我念在同為武術練習者而不跟他們計較,想不到他們仍不死心 。」侯卿耀嗟歎一聲。
「爹,您看我們需不需要報官處理?若是再不動聲色,他們也許會變本加厲。」
蔚晴的顧忌倒是真的,所謂人心難測,只怕鐵弓館的人積習難改,若他們再不反擊 ,就會被視為病貓啊!
「你說的沒錯,但我們沒證據呀!」侯卿耀直搖頭,只因一整日下來只忙著滅火, 根本沒抓到肇事的人。
「或者,我們可以派弟兄們嚴加戒備,倘若「鐵弓館」再有行動,一定會有把柄落 在我們手上。」侯威棖建議。如今不得不守株待兔了。
「事到如今,也只能這麼做了。你就傳令下去,教弟兄們嚴密防守,若發現可疑者 ,一律抓來見我。」
館主侯卿耀正傳下命令時,突然,館中子弟匆匆前來廳前報告。「啟稟館主,弟子 剛才去鐵弓館打探虛實時,正好瞧見府衙派人前去,將他們的館主給抓了起來。」
「怎麼會有這回事?難道他們放火之事,已有人告上府衙了?」侯卿耀猜測道。
「這個弟子就不清楚了,但我偷聽了一會兒,好像是什麼阿哥下的命令。」
蔚晴聞言,心中重重一震,難道是他——樊溯?
「那就更不對了,我們從不曾與皇室中人打過交道,那可能是鐵弓館與他們的私人 恩怨吧!」侯威棖分析道。
俗話說:惹天惹地,千萬別惹上皇親國戚,到時候就連翻身的機會都沒。看來這話 一點兒也不假啊!
「咦,蔚晴,你的意思呢?」侯卿耀見女兒一句話也不說,只是怔忡地看著地板。
她猛一抬頭,蒼白的臉色盡露。
侯威棖驀然一驚,不小心說漏了嘴,「天!難道你的傷又犯了,剛剛不是還好好的 ?」
「傷!什麼傷?」侯卿耀緊張地追問,難道晴兒受傷了,這是幾時的事?
「沒什麼……只是點小傷,早已沒事了。」蔚晴支吾其詞。
「你的武功向來不弱,一般宵小根本無法動你一根寒毛,是誰傷了你?告訴爹。」
「爹,我真的沒事,何況,我也不知道對方是誰。」看爹如此激憤,蔚晴哪敢說出 對方的名諱。再說樊溯的身份如此尊貴,哪是他們區區一個武館惹得起的,能少些紛擾 便是平安。
對蔚晴而言,平安即是褔啊!
可他會放過她嗎?昨夜他臨去前的那句話又代表著什麼?他的口氣是如此霸道、專 橫,讓她怎麼也忘不了。
「你不說,威棖你說。」侯卿耀轉向兒子詢問:「我年紀大了,心可不老,你們兩 個年輕人在搞什麼玩意見最好別騙我。」
「爹,您別生氣,哥也不知道,是我昨兒個順手救了一位亂黨,被官方的人所傷。 」不好意思讓哥哥代為受過,蔚晴只好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