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該不會是交代他不能欺負莉薇雅吧?不過被欺負的人是他的機會應該比較大。
「關於「禁忌之咒」的事。」
「禁忌之咒?哦!我已經把咒語背起來了。」只是還沒機會用而已。
「你聽著,除非必要,否則絕對不可以用知道嗎?它的威力大得驚人,毀滅一個「國家」是輕而易舉之事,若是控制不當,你很可能被反噬,所以,千萬不要輕易使用,其它的魔法就已經足夠應付了。」梅卡茲再一一一交代。
「是。」看老師如此認真的表情,想來事態真的非常嚴重吧!
可是,為什麼不能用還要教他?真是奇怪。
「對了,彥綸,這個送給你。」梅卡茲將一件黃色的長袍交給他。
「我已經有衣服了。」他指著身上的衣服。
「你最好換上它。相信我,它一定會派上用場的。」梅卡茲拍拍他的肩,語重心長地道。
第二天,彥綸穿著新衣服和莉薇雅告別了梅卡茲,走出了達納山,前往東方的妖精王國。
*****
和莉薇雅旅行是件快樂又令人洩氣的事,快樂的是可以和自己喜愛的女孩在一起,洩氣的是她的淡然禮貌依舊,除了回答他一些必要的問題,其它一律以幾個簡單的字帶過,惜言如金的程度和斐皓真是有得比。
這一路,他努力地使出渾身解數逗她笑,只是失敗的次數大於成功他發現自己比國父還偉大許多,國父總共才革命十一次,而他已經前前後說了上百個笑話了。
但他一點也不灰心,他有信心,一定可以慢慢用他的愛火來融化她這座冰山的。
「這就是威爾特城?」他們走了四、五天之後,終於走到第一個城鎮;他曾問過她,他們最先到達的是哪一個城市,她說是威爾特城。
莉薇雅點點頭。
「這裡好熱鬧呀!」他們才一進城,就感覺到這個城鎮洋溢著歡欣又熱鬧的氣氛,似乎在為某個活動或慶典做準備。
「嗯!」她的回答還真是簡潔有力,毫不拖泥帶水。
「請問一下,這裡怎麼這麼熱鬧?」最好的方法就是從一個路人甲來問問。
路人甲看看他們的服飾及長相,男的是一身黃色的長袍加上紅色的披風,年紀相當輕,女的則是身著藍色和黃色系的劍士服,人長得更是漂亮:.…
「咳咳:」彥綸咳了兩聲,這路人甲的眼睛在看哪裡呀!他就說莉薇雅長得漂亮嘛!走到哪裡都會是別人的焦點。
路人甲收回自己的視線,熱心地說:「你們是從別的地方來的吧!難怪你們不知道。明天是我們一年一度的節慶大典,尤其明天晚上將是狂歡之夜.每個人穿著漂亮的衣服,盡情的唱歌、跳舞、喝酒,還有許多美味的食物可以吃,真是熱鬧非凡呀!歡迎你們明天晚上和我們一起慶祝。」他們威爾特城的人向來好客。
「謝謝你的邀請,我們一定會留下來的。」彥綸綻開一個笑容,路人甲就告辭了。
「我們明天一起去參加好不好?我從來沒有參加過慶典活動,一定很好玩的。」彥綸眼中滿是期待,對於好玩的事,他可不想錯過。
「你自己去。」言下之意便是她不去。既是慶祝活動,一定有很多人,她不習慣和這麼多人在一起,站在人群裡會讓她覺得無所適從,讓她感到害怕。
「為什麼?」
「不喜歡。」
「你曾經參加過嗎?」彥綸問道。
莉薇雅搖頭。
「沒有參加過,你怎麼知道你會不喜歡?說不一定參加一次之後,你就會愛上它哦!我們先找住宿的旅館,走了那麼多天,相倍你也累了。」彥綸下定了決心,他非帶她去參加不可;不習慣人群?幾次之後就會習慣了,一回生兩回熟嘛!
*****
隔天一早,彥綸就拉著莉薇雅上街去了。
「我們要走了嗎?」她忍不住發問。可是他們的東西又沒有帶出來……他想帶她去哪裡?
「不,我們去逛街。」他的唇畔浮出一抹神秘的笑容,拉著她到處逛。
當他在一家服裝店停下來時,莉薇雅皺著眉看著他,她並不需要任何新衣服啊。
「我們到了。」他宣佈。
啊?他們到這裡做什麼?
「進去吧!」他不讓她有思考的時間,推著她進門。
一進門,便有兩位女店員帶著職業的笑容走過來,尤其看到彥綸,她們臉上的笑容更燦爛了。
「兩位客人是要選購今夭晚上參加慶典所穿的衣服嗎?」其中一名長髮女店員笑著問道。
「是的,不過我們是要用租的;相信兩位漂亮的小姐一定可以給我們很好的建議。」彥綸衝著她們帥氣地一笑,讓兩個年輕女店員差點紅了臉;他的魅力或許對莉薇雅無效,但對其它的女人可依然管用。
果然兩位女店員異常熱心地為他們忙碌起來,擺出一堆衣服讓他們挑選。
「我不需要。」她又沒有要去,何必挑選?莉薇雅斷然拒絕女店員的好意,轉身就想走出去。
「你不能讓我一個人去呀!沒有女伴參加慶典,那有多丟臉啊。」唉,以前在學校參加舞會之類的,不知有多少女孩想邀他當舞伴,現在他都主動開口了,別人卻不領情。
「隨便找一個人都可以呀!」像他長得這麼好看又能言善道,不怕沒有女孩子陪他去;瞧他一進門,一個笑容就把女店員收服得服服帖帖就知道了。
奇怪,她那麼注意他做什麼?
「不,我身邊女伴的位置只留給你,其它女孩對我來說都及不上你的萬分之一。」彥綸的眼神放柔了,熾熱且忘情凝視著她,直吸引人想投入他的懷中;可是莉薇雅的大腦卻警告她快逃,因為那太危險了。
她想抗拒,可是那深情的眼眸卻已烙印在她心底。
「莉薇雅,你就當作是日行一善好了,陪我去嘛!」前一秒還深情款款的他,這會兒變成了纏人的「小男人」,非纏到她答應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