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他乃黑閰國的帝王,後宮女人成群,然而這些事實他是絕對不會跟她說的。
「我不能忍受你有別的女人的事實,除非你歸你、我歸我,這樣我就無權利干涉了。」她轉開臉,忍住滿腹的酸澀。
「傻瓜,你想想,如果我真有妻室,這場戰役我身上多少帶著一份屬於她的東西,但你看看我,除了這身衣服和這副臭皮囊之外一無所有,連想要弄清楚自己啥都沒辦法。你認為,像我這麼一個落拓浪子會有妻室嗎?」他一雙銳利的眸子輕閃過幾許幽光,真對住她的嬌容。
「對不起,我無意引起你的傷心事,我知道現在說這些根本都還太早,你也還沒恢復復記憶,就連傷都還沒痊癒呢!所以,今天就別談這些了,趕緊吃東西吧!」
引起這樣的話題,彩兒似乎覺得有些尷尬,所以有意逃避。然而她是當真不捨……不捨得他離開啊!
「好,不提就不提,但我會以行動證明給你看!」
剎那間,彩兒似乎被他那火熱的眼神與濃重的男性氣息融化了一般,頓覺心口微微發酸。
「別說了別再說了……你這樣說,弄得我的心好亂,不知道該怎麼辦……」她急急捂著耳朵,可心底已經有著不該有的期待,期待他會真如他所言永遠不離開她。
「你明明已經動心了,卻又不敢承認,這是為什麼?」將手中的碗一擱,衛亞漢急急托住她的下顎,望住她水燦般靈活的眼裡。
然而此刻,彩兒的眼中卻多了層對未來不確定的茫然。
「你……」她緩緩落下一滴淚,「我其甚不知道你的名字,你要我怎麼托付自己的心?」
「傻瓜,只要你是愛我的就行了,又何必顧忌這麼多?只要心想著你愛著我,我也愛著你,即便我永遠也想不起來過往,我也無悔。」
他以極其魅惑的軟語呢喃著,漸進地融化了彩兒心底某個無助的角落,使她首次不顧忌男女有別地依偎在他胸口。
望著懷中的小人兒,衛亞漢隱約地挑起眉宇,兩簇邪惡的人苗正在他眼中跳動。
「放心,永不負你便是永不負你,今生今世,我就你一個女人。」輕輕推開她,他曖昧且神秘的微微揚起嘴角,在她恍神之間覆上她的唇,攫住她嬌嫩的菱口。
彩兒身子一緊,眸子突地圓瞠,被他這一吻弄得不知所措、緊張萬分。
老天!這可是她初吻啊!他怎麼可以……
衛亞漢的大手緊緊壓住她的後腦勺,根本不給她退縮的機會,就趁她杏目圓瞠之際,長舌強悍地滑進她口中,恣意舔舐那柔軟的內壁,雙眸也直凝視著她銷魂半合的眼,激動的心跳讓血液迅速流竄。
他的唇舌霸道地做著攻佔的手段,將青澀無知的彩兒弄得神魂顛倒,就快要窒息了!
「唔……」衛亞漢的舌尖輕舔著她的貝齒,一顆接著一顆,她早己忍不住地軟化在他懷裡。
「老天!你真香!」
他輕輕的喟歎一聲,立刻勾回了彩兒的理智,她驀然張開眸子,吃驚地推開他!
她呼吸急促,胸口真躍動著一股說不出的驚該,無助地凝睇著他。
「不能……我不能這樣……」她急喘的道,燦眸已經蒙上了濃濃的愁。
怎麼辦?她怎麼可以跟一個男人做出這種事?俏若讓爹爹知道了,她還有什麼臉活下去?
「你怎麼了?」衛亞漢蹙起眉,盯著她驚慌失措的模樣。
「不能……我不能這樣下去…………這是錯的!」她捂著嘴,慌得站起身。
「什麼是錯的?難道我愛你也有錯?」他的目光驀然一冷,忍著身上的傷困難地站起身,緩步走近她。「怎麼?接受我的愛這麼痛苦嗎?」他的嘴角掛著陰冷的笑意,笑得別有玄機。
然而,背對著他的彩兒並沒有瞧見他笑容下的心機,她只是緊揪著衣襟,極力想撫平心口的戰憟。
「你只要告訴我你的我的感覺如何?」他輕媛地轉過她的身子,臉上的陰邪也轉為誠摯的熱情,眼神火熱的凝視著她。
看著他那爍利的眼,彩兒不停地思考著自己的心意。
對他……她終究是什麼樣的感覺呢?雖然才短短數天,她竟發覺自己的整個心思都布他身上,甘願對他掏心挖肺,只求得他的一絲軟語慰藉、一絲溫柔。
她不得不承認自己已經愛上他了……愛上了這個不知名的陌生人。
「嗯?捫心自問,你愛我嗎?」
衛亞漢火辣的眼神正燃燒著彩兒的靈魂,他更以其慣有的冷靜銳利一步步催化著青澀的她。他相信,只要他願意,定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地令她為他傾心,讓她對他為之傾心難抑。
「我……我愛你……」她垂下眼瞼,緩緩地逸出聲。
衛亞漢瞇起眼,暗地裡扯開嘴角,隨即伸出手將她攬向自己,「真好,我終於聽到你的真心話了。」
「可是我不知道該怎麼辦?我爹不知道有你的存在,而我每天偷偷摸摸的來見你,總覺得良心不安,今天……我甚至還瞞騙他,說我在山裡救了一隻小鹿…………」她抽抽噎噎地說,滿腹都是對父親的愧疚。
「什麼?你當我是只小鹿?」
「我……」她猛抬眼想道歉,卻凝入了一雙調笑的眼底。
「可以,畢竟我現在負傷在身,想兇猛也兇猛不起來,你就暫時把我當成一隻小鹿吧!」衛亞漢嘴邊帶笑,心底卻有著邪惡的想法。總有一天她就會知道他是一隻披著羊皮的大野狠。
望著他的俊美臉龐,彩兒心中一悸,隨即對他嫣然一笑,「我真的好愛你……好愛…………」說著,她眼中泛起淚光,再也忍不住地撲進他懷裡。
他揉撫著她的雙肩,嘴角帶著肆笑,「傻瓜,不只你愛我,我也愛你啊!」
此刻衛亞漢的瞳仁底帶著一抹灰影,還透露出微微的琥珀色,絲毫沒有一絲人類應該有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