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闃沉的紫眸慢慢瞇起,俊逸的臉龐變得晦暗不明,「你怎麼了?當真這麼怕我碰 你?」
「你走開,我不想聽你說話,你只會誣賴我爸爸,對於一個信口開河的人,我沒有 必要理會!」她咬著下唇,語意雖強悍,但聲音的顫抖始終不曾消退。
亞歷冷峻的嘴角緩緩勾起,僵凝成一彎冰冷的笑痕,「你的意思是我譭謗樊斯那個 老賊?」
「難道不是?你故意找理由來欺瞞我,好讓我信服你。」
葛珞偽裝堅強,但隱約中已對他的話存疑了。的確,這一、兩年來,父親的行為總 帶著神秘與怪異,但又不准她過問。
可她又如何能因為陌生人的一句話就認定父親是個貪圖榮華富貴,不惜出賣國家、 欺瞞陛下的惡人?
太難了!她不願相信,也不敢相信。
「既是如此,那我也只有拿出證據來向你證明了,我亞歷。丹尼士絕不是個沒憑沒 據,只會道聽塗說之人,你自己最好要有心理準備。」
隨即他從腰際拿出利森子爵寄來的信件丟在她面前,以眼神示意要她打開來看看。
葛珞怯然地拿起信低頭一瞧,慢慢瞠大眼!難以相信地搖著頭,「不……不可能, 他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事?」
她執信的手也跟著發抖,對於信中的內容已不知是該採信還是徹底排斥?
「我就不信你會不知道自己的父親近來在忙著籌備賭場的事?」他豐厚有力的下顎 抬高,冷漠的聲音直揪緊她的心。
葛珞喃喃說道:「我是聽說過,但他告訴我這是陛下的主意,希望英格蘭的人民都 有個消費娛樂的正常去處,所以,才決定蓋一間賭場啊!」
她蜷起身子,緊抱住雙腿,眼神已呈空洞。
「現在你終於明白他是個什麼樣的人了?」他黝黯的目光夾了抹調侃,惡意對住她 一雙倉皇的眼,近距離地逼問。
「夠了!求你不要再說了……」她摀住耳朵,不想再聽他說那些諷刺的字眼。
她不能不承認,這消息對她而言打擊甚大,一時之間根本理不清頭緒。
「事到如今,我不容許你逃避,為了逮住他,我必須有你的合作。」
「你說什麼?」她赫然張大杏眸。
亞歷冷銳地笑出聲,眼光犀利炯亮,「目前國王陛下唯獨只聽從他一人,無論我們 呈上多少證物,也定會被他給消滅毀跡,如今只有靠你,我們才有機會抓住他最大的把 柄,讓他露出狐狸尾巴。」
葛珞拚命搖頭,淚水像雨般飛灑在臉上,「不——不可能,我怎麼可以出賣我父親 ?
你們別做夢了!」
她防備地望著他那張蓄滿憤怒的臉孔,明白自己的這句回答定是激怒了他。可是, 樊斯是生養她的父親,她絕沒有偉大到足以大義滅親的地步。
「哦!即使為了整個英格蘭的人民你也不願意?」
亞歷的嘴角突然勾勒起一個狡猾的弧度,令人看了膽戰心驚。
她別開臉,以沉默代替了回答。
他嘴畔的那抹弧度擴張的更大了,「如果用非常手段逼迫你呢?」
她渾身一震,瞬間回首瞪著他,「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該不會他又想像昨晚那樣的對她吧!她可不是雅凱林街上的那些妓女,絕不能讓他 這麼做——「你似乎已知道我打算怎麼辦了。」
他那似是而非的語氣更是加深了葛珞的恐懼,心跳聲敲打著胸膛,疼得她發抖。
葛珞眼底產生了驚懼,漸漸凝成霧氣,霸佔著她的眼眶,漾成一片淚海。
「你怎麼突然變得那麼愛哭了?我還是比較喜歡那個強悍的你。」亞歷瞇起眼,笑 得狂佞。
「你走!滾出我的視線,別過來……否則……」
「否則什麼?」
「否則,啊——」在葛珞還來不及回答的剎那,亞歷已一個箭步欺凌上來。
「我看咱們就身體力行一下,看看你的「否則」是怎麼樣。」
他滿意地看著她驚慌失措的模樣,並悍然地吻上她的頸窩,吸盡懷裡芳郁的香氣… …葛珞瞠大眸子,沒想到這個惡魔當真這麼對她,亞歷盯著她那副僵硬緊繃的神情,緊 接著手段更粗蠻的褪下她所有的上衣;當他的掌心撫弄到她滑嫩柔白的胸脯時,莫名被 點燃的狂焰慾念全隱逸在他冷然的外表下。
「不要,你這個土匪、惡魔走開!」由於她昨夜昏了過去,亞歷已解開了她的腳鐐 和一隻手銬,如今她被限制的只剩一隻手,也因此反擊的動作也就更大了。
「看來我錯了,你還是一隻悍貓。」他冷冷一哼,用力抓開她的雙腿。
葛珞已經嚇得喊不出聲,尤其當他低頭含住她從沒被男人褻瀆的乳尖時,她已悲慼 地低陣出聲。
「好個狐騷嗆人的小東西——」
「啊——」
葛珞狼狽地掙扎,感受到自己已面紅耳赤。她抵禦不了他,只能任由他親吻遍她兩 團乳白的雙峰,毫無遮掩地讓他深掘開發……「媽的,你身上居然還有股奶味!」亞歷 發出了幾聲謔笑,又狂吮住她嫣紅蓓蕾,狂肆地舔舐、熱情地囑啃,兩隻粗厚的掌心整 個握住她豐滿的乳丘,盡情地擠捏、揉壓。
葛珞嚶嚀出聲,情不自禁地扭動著身軀,仿似一條熱沙上的滑蛇,盤繞在這健壯男 人的身上……他撤高嘴角,笑看她陡變的熱情,目光仍停留在她乳白雙峰頂端綻放的兩 朵花蕊。
她嬌柔的身軀蠕動得更厲害了,感覺體內有股火熱的奇異因子在騷動,讓她難以自 制地呻吟、吟哦……「看樣子你好像挺投入的嘛!」
亞歷的這句諺語猛地將葛珞遊走的理性急拉回來。
她一想起自己現在這種放浪的模樣,臉上突然爆發一股紅熱,羞澀的雙掌使盡了全 部的力量要推開他。
他哪能讓她得逞?緊抓住她兩隻手腕,下半身壓住她妄動的下肢,赫然又低頭咬住 她的玫瑰,有時饑狂吮咬、有時淺嘗細啄,以他的唾液一點一滴灌溉著她熱情的深處… …「求你——不要——」她的雙腿不住地顫抖,身子繃緊的像張滿的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