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難得的是今天的新娘是對長得一模一樣的姑娘,這個題材可比前面那幾項更有吸引力,因此欲一睹新娘容顏的觀眾更是多得不可數。
無奈新娘總是戴著鳳冠、蓋著紅帕,想要一窺究竟的人們可要失望了。
(耶!你們怎麼沒問我,有沒有玩交換新娘的遊戲?凝凝可以告訴你們:沒有。因為這樣的題材太老套了,老得讓我覺得再用就有點兒太說不過去了,再說方默和紫若已經經歷太多苦難,今天是大喜的日子,就讓他倆順順利利的吧!相信善良的你們一定沒意見羅!)
方默和玉延兩位挺拔英揚、偉岸不群的男子,更成為眾所矚目的焦點,也是一些雲英未嫁姑娘們心儀的對象,也因此,這場婚禮終於在種種優越的條件下,及眾人衷心的祝福之下順利完成了。
洞房內,閃耀的大紅燭,照亮了一對新人的心。
方默揭起紫若的紅帕,輕輕執起她的下顎,卻因眼前她那嬌艷欲滴、絕塵脫俗之美而閃了神,禁不住喃喃念著,「你好美……」
紫若嘴角微微上揚,望著他超凡俊逸又帶著幾分狂野的面容,亦淡淡道出,「你難道不知道,你那張酷斃了的臉迷死我了嗎?」
方默哈哈大笑了聲,坐到她身側摟緊她的纖腰,親密的說:「何時我的新娘也變得會灌迷湯了?」
「才沒呢!我說的是真的。」
她那一臉認真的表情,無邪的動作,又一次深深的令他內心深處產生一股莫大的悸動!他方默何其有幸,竟能娶到這個完美無瑕的女人。
「好吧!那我們倆就一個美一個酷,將來生的小娃兒就叫他美酷吧!你說怎麼樣?」他有意逗著她。
「才不呢!什麼嘛!旁人一會錯意,聽成「沒褲」,沒穿褲子怎麼辦?多沒格啊!」她對他皺皺小鼻子,一副沒得商量的模樣。
「『沒褲』!哈……若,你今天不僅會灌迷湯,還幽默的不得了!」方默少有這種樂不可支的情形發生。
「你,討厭!」紫若一跺腳。
方默將她扳向自己,擁入懷中,「別氣了,咱們以後生一窩孩子,我帶他們下田玩耍,你教他們讀書寫字,如何?」
此刻紫若腦中隨著方默的形容,開始幻想著野炊山居的生活,真是令人嚮往。
「嫁夫隨夫,我怎會不同意?再說我一直希望過那樣平靜無波的生活。咱們什麼時候去山裡?你向玉延提過這件事了嗎?」
「前陣子提過,他極力反對,硬是拿出當初救我一命的條件要脅我,這傢伙。」方默搖搖頭,甚感無奈。
紫若也一笑,「巧芯也是,她發了瘋似的不肯讓我走。」
「不過公子最後還是拗不過我的決心,他給了我半年時間讓我考慮,但我相信這樣的決定我是不會變的。」
他溫柔的拂過她美麗如雲的秀髮,將它卷在食指上,拾來鼻間聞了聞。
「我也是。」她偎在他懷中,聽他沉穩的心跳聲;手指不聽話的玩弄著他身著大紅袍的前襟。
方默霍地攫住她調皮搗蛋的手指,「該睡了吧!我現在身體不僅復元了,而且精力充沛的不得了,不用你刺激,我已慾火焚身了!」
「你怎麼又來了!」她掄起拳頭,捶了下他不安份的大手。
方默含笑制伏住她的小手,將她牽往桌案吹熄了燭抬,抱她到桌上坐下,輕柔的幫她卸下鳳冠,連帶著游移到她的前襟扯下她的翠扣……
「你這是幹嘛!」她紅著臉,雙手遮住已露出大半的雪白肌膚。
「別害羞!該看的我不是都看過了嗎?」他隨即埋進那片雪白中,啃噬著那份香甜。
「別……啊……」紫若驚愕不已,因他突然將她騰空捧起,待她發現自己再度躺下時,已在那張繡著鴛鴦的象牙床上。
「噓……別叫那麼大聲,洞房外有人在等著看好戲呢!你這麼一叫,是不是想增添我英勇的氣勢。」
方默極度噯昧的呢喃著,順手將簾幕一拉,想看他們溫存的鏡頭,想都別想!
此刻門外的一男一女,面面相覷了眼後,女的說道:「真沒趣,我本想看看那個粗魯冷酷的方默會不會欺負紫若的,這下什麼都看不到了。」
男的淺然一笑,「放心,那混小子也會有溫柔的一面。你是個孕婦,站了那麼久,該回房休息了吧!想看別人洞房,不如讓為夫的表演,別忘了今兒個也是咱們的洞房之夜啊!」
「不正經。」女的帶怯的睨了他一眼。
「你不就喜歡不正經的我嗎?」
「噁心。」最後女的還是含著幸福的笑容偎在男的懷裡,緩步走回屬於他們自己的小窩。
尾聲
半年後。
田梗中一位體格健壯的男子,埋頭清理著田中廢草。
身旁則安坐著一位少婦,手裡縫繡著一隻大鞋,可想而知,這鞋是她送給那男的愛心。
「默,來吃飯了,這是老婆婆煮的八寶甜粥,很香的。」紫若舉起手,向方默揮了揮,臉上則滿載心滿意足的笑容。
「來了。」方默對她回眸一笑,應聲道。
他以披在肩上的毛巾抹了抹臉,快步向她走了過來。
「你也吃吧!這是?」他看見八寶甜粥旁還有一碟他最愛吃的桂圓糕。他心領神會,這一定是他心愛老婆的傑作。
「這是我特地為你做的,吃吃看合不合胃口?」她夾了一塊放進他口中。
「嗯……真香。」剎那間,他那盛滿滿天星斗的黑眸癡情地望著她,此刻他有多感激上天賜給他這麼一位內外皆美的女子。
「怎麼了?不好吃嗎?」
紫若被他瞧的全身不自在,害羞低語地問道。
「我從未說過你做的東西不好吃,因為那裡面每一分都有你對我的一份情。」他拾起她的手,放在唇角親吻著。
「別這樣,待會被人瞧見了不好!」她抽回自己的手,暗示他。
「誰?老夫婦嗎?他們剛才不是進城添購東西了?」他們果真是在老夫婦對面定居了下來,彼此好有個照應。